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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女尊国的小纨绔(37)H пàпЬéǐsⓗu.C

      “太女殿下,你喝醉了?”
    头顶的灯笼贴着一张喜字,所以昏黄的灯光中,缠着一层朦胧暧昧的红。寂静的后院处,远方宴席上的喧闹似乎都远离去,只有王女殿下的呼吸越来越近。
    萧禹戈是标准矫健的女尊国女子,身材高挑手臂有力,又擅骑射,几乎不不费力气就将春晓压制在墙上,她低头在她的脸上梭巡,目光清明,却又带着一抹晕乎。
    她一定是喝醉了,春晓不知道萧禹戈喝了多少,但是太女那一桌上的都是好酒,女人爱喝的高度酒,味道辛辣刺激,后劲大,回味长,极易醉。
    “或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乐趣?”萧禹戈的指尖压在她的眼角,轻轻研磨着那水光潋滟的眸子边缘,又逐渐滑落,最后压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道:“女子相乐,会令你很舒服吗?”
    春晓感到有什么在脱离控制,她张口想要反驳,却不妨那指尖,顺势滑入了她的口中,摁住了她湿热的舌尖。
    萧禹戈微微眯起上扬的凤眸,眉宇压低,“很软,很滑,很烫……”
    忽然,她的脸庞在春晓眼中不断放大,最后她轻轻捏住春晓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
    唇瓣紧贴后,她像是战栗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深入含住了她的舌尖,轻轻嘬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因为舌交过度分泌的口液,萧禹戈的咽喉不断滑动,急促的呼吸扑落在春晓的脸上,她闭着眼睛,捏紧了春晓的下巴,不允许她闭口。⒫ō⒅℃ō.℃ōm(po18co.com)
    吞咽不及的口液自春晓的口角,滑落。
    暖红灯笼下,一身绛色华服的高挑女子压制着红袍新娘,激烈深入地拥吻,淫靡又暧昧。
    最后她松了唇,将快要断气的春晓放开,“舒服吗?”
    萧禹戈的口角沾着晶莹的口液,眸子紧紧盯着春晓,又问一声:“舒服吗?”
    春晓连忙摇头,她敢断定,王太女肯定是第一次,她被亲得嘴巴和舌头都痛死了。
    见她摇头,萧禹戈眉头轻皱,又压了下来。
    春晓连忙改口:“舒服,舒服极了。”
    萧禹戈没有收势,她压在春晓的唇角,轻轻喘息着,眸色深幽——她动情了,她对她产生了欲望,是那种想要水乳交融的欲望,即便她唇下的是一个女子。
    “不……不……”春晓努力别开脸,握住萧禹戈探入她衣襟的手,“殿下,您真的喝醉了。”
    “我小字寡臣,你知道该如何唤我。”
    春晓眼角忽然扫到不远处的游廊,一个穿着绿裙的小厮提着灯笼正在走来,那是南藏月的小厮!
    惊慌之下,春晓爆发出了极大的力气,她一把将覆在她身上的萧禹戈推开,“殿……”
    春晓看了一眼皱眉的萧禹戈,觉得她喝醉了,解释也没用,索性拔腿就跑。
    她一眨眼消失在园子里。
    灯下只剩一个抚着唇的冷艳女子,她的身后突然出现两名黑衣人,一人恭敬上前:“殿下,您喝醉了。”
    她们想要扶住她,却被挥开。
    萧禹戈擦去唇下晶莹的口液,舌尖下意识轻轻舔过手指,又身形僵硬,似乎越过什么不该越过的界限:“孤喝醉了。不得外传。”
    ……
    春晓埋头跑着,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前厅很远了,这里已经快要到她的院子了。
    她摸了摸脑袋,帽子不知何时掉了,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她猛地想起来,方才,萧禹戈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所以才会,将它们弄乱吧。
    春晓抿着唇,说实话有点奇怪,和一个女人,交换口液什么的……虽然看春宫图觉得很有意思,但是换到自己身上,还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春晓擦了擦嘴,索性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前厅交给贺岱吧,她先去洞房了。
    她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直啊,待会找南藏月好好做一场,将刚刚的记忆覆盖掉。相信萧禹戈也肯定不愿意再回想起刚刚的事情,太女殿下也喝得太醉了,还是被春宫图刺激到了吗?
    春晓和守夜的小厮打了招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红烛垂泪,婚床上静静坐着一个纤细美丽的身影,春晓从一旁小厮手中盘子里拿起小如意,挑起了新郎的红盖头。
    随着盖头一点点掀起,露出南藏月尖尖的下颌,玲珑的红唇细挺的鼻,最后端庄澄澈的一双丹凤眼撩起,羞涩恋慕地瞧着她。
    喝了交杯酒后,屋里人便都散下去了,春晓松了发髻,披着长发,只着里衣坐在床上。
    南藏月在镜前卸了妆,也披着长发,小步趋到床边,“妻主,我弄好了。”
    春晓一把将他抱住,拉到床上,打量他干净清秀的脸庞,这家伙的长相真是精致到了极点,五官眉目,精巧漂亮得像是削骨整容过一般,清绝又好看,不像是人类能正常长出来的。
    “我还是喜欢你不施粉黛的模样。”
    春晓低头去亲他的脸,古代化妆品都含铅,她可不想重金属中毒英年早逝。
    南藏月依偎在她怀里,雪白的里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与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缨,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藏月平日很少着妆。”
    熏香袅袅,烛光摇曳,气氛极好,春晓情动意动,俯身将南藏月压在床上,随手就拨开了他的衣衫,轻轻吻着他的肌肤,目光从他胸膛一路下掠,最后停在他翘起的隐私处。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这种巨根不科学,娇滴滴的小公子,为什么会有一根吓死人的狼牙棒,南家到底给他吃什么了?为什么浑身都是细腻柔软的,只有这里是恐怖片。
    南藏月眸子微微一暗,他起身圈住春晓的脖颈,封住了她的唇,舌尖钻入她的口中,挑动她的情欲。
    女尊国女子性欲旺盛,夜御数男不在话下,所以贵族男子为了圈住女子的身心,都会格外注重私处养护,且在物竞天择下,女尊国的男子,普遍颇有分量。
    南藏月无论形容仪工或是身材体态,都是最标准顶尖的世家子,可他没想到,自己爱慕的女子,却与他引以为傲的身材不契合,是个格外娇小的女人。
    他使尽浑身解数,引动她的情欲,在她难耐的欢迎中,将自己的欲根,徐徐送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从前日日夜夜的开拓,还是有用的,妻主的脸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了。
    一波波的冲击裹夹着快慰,冲上她的脑海,春晓忍不住呻吟出来,似乎女尊国的身体,要更加容易沉迷情事,更容易在情欲中找到快慰,也更有承受力。
    南藏月的腰部力量比她强,她便理所当然躺着享受。
    在几次高潮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等等……如果你坏了孩子,这会不会有影响?”
    之前缠了她叁天叁夜不就是为了要个孩子,如今又这么生猛激烈,若是将孩子给冲掉了怎么办?
    南藏月的动作稍稍停滞,便又迅疾恣意起来,他讨好地爱抚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只是讨好她,见她愈加快慰,便令他也达到了高潮一般。
    他的面色酡红,迷醉得仿佛恨不得与她化成一滩骨水,“无碍。只要妻主快乐,孩子掉了就掉了。”
    春晓:“……”不是你说最喜欢小孩的吗?
    南藏月换了个姿势,自后进入那温暖的甬道,吻着春晓的唇,与她唇舌交缠,徐徐的低喘溢出,“孩子怎么比得了我的妻主,谁也比不了我的妻主。”
    春晓拧着眉,呜咽着再度被他顶到了不能承受的位置,绷紧双腿想要抗拒,却更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臀,“慢,慢一点。”
    南藏月也要抵达高潮了,他浑身都是运动后的细汗,可这男人连流出的汗液,都是有淡淡的清香。他咬着自己的唇,他知道她并不是想要自己真的慢一点,她就要到了,他要更用力,更快一点。
    南藏月掐着自己的大腿,以痛觉遏制自己想要喷发的欲望,更加用力冲撞起来,让她更热烈地燃烧颤抖。无论她多么浪荡花心,她终会明白,只有他才是最适合她的,只有他才是一心向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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