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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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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炷香之首,贾赦紧跟在贾敬身侧,步入了宗祠。当跨入门槛,抬眸看见德嘉帝时,贾赦眼眸眯了眯,总觉得皇帝似乎心情挺好,笑的都格外灿烂些。
    贾敬视线也飞快扫过一眼龙颜,细细回想着贾珍先前说着的话语,面上不由得有些凝重,小心翼翼行礼请安。
    免了两人的礼,德嘉帝饶有兴致问道:“珍儿都跟你说了,猜出哪位了没。贾赦你先说。”
    “回皇上的话,”贾赦垂首:“微臣猜不准。您目前就因为政绩册封了三位王爷,现如今排除年幼未出宫建府的,还有四位皇子呢。”
    因皇帝尚在府,他都还没时间跟谭老板好好聊一聊。
    愁死个人了,谁还有空玩猜谜游戏。
    “贾敬,你呢?”
    “安,定也。”贾敬藏在袖子里的手捏了捏,缓缓开口,“《荀子·王霸》中说“国安则民无忧”,这安寓意……”
    “贾敬,你若是朕之子,那倒是让朕少了不少心思啊。”德嘉帝一听这话,冷声打断了贾敬的解说,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微臣多谢皇上谬赞。”
    “你应得还真是干脆。但你记住,安,只有安分守己的意思。”德嘉帝说完,又道:“你奏折所奏之事,朕允了,你替朕去办。”
    “…………皇上,到底是哪一位皇子啊?”贾珍纳闷,“你们别打哑谜啊,不是说好了还打赌的。”
    贾赦忍不住附和点点头。这样子把他叫过来干什么?绿叶衬红花不成?
    “皇上册封大皇子为安王。”贾敬看着懒得解释的德嘉帝,沉声说道。比起在宫里,能出宫建府,自由多了,但也危险多了。
    “真的?”贾珍欣喜,“皇上,安王是姨夫?”
    “不,是你大哥。”德嘉帝老神在在开口,“忘记我们打赌的彩头了?”
    “那……那我们辈分是不是乱了?”贾珍不敢抬头左右瞧,怕看见自家祖宗的牌位,也怕看见亲爹的黑脸,声若蚊蚋:“您被占便宜了,我是贾家第四代。”
    德嘉帝似笑非笑:“是吗?”
    “绝对没有!”贾赦感觉自己不会联系上下文,但是他也听得懂一句“是你大哥”
    是什么意思。
    能给皇子当哥,还要妻侄外甥这种破关系?!
    跟皇帝有直接的关系,靠得住!
    公主宗妇都没这个牛!
    比刷副本掉装备还刺激。
    贾赦毫不犹豫狗腿着:“珍儿这是你的福分,我们只是按着发家时来算几代而已,没准往前追溯个一两百年,辈分就完全不一样呢。”
    贾敬:“………………”
    东海龙宫,利用宝镜看着这一幕场景的祖龙嘴角抽抽,扭头吃藕,咬着咔嚓脆响。
    他这个给传承的亲爹,东海龙王这个养父,贾敬那个爹,他勉强也算上。三个还不够,现在又……
    “那小子是要集齐四个爹召唤神龙?”
    第55章 初见之慕
    不像祖龙那般形同看着直播能即时吐槽,满朝文武等德嘉帝收贾珍为义子的圣旨拟定了,才有耳聪目明的收到消息。等戴权带着人去贾家宣旨了,权臣们收到了消息,后知后觉刑场雷击之事有了定论。
    满朝文武集体懵逼了。德嘉帝还缺儿子吗?还有是不是收错对象了?
    各自绞尽脑汁,朝臣们想着办法跟自己交好信任的人聊天说事,今夜适合秉烛夜谈!
    诸如吏部周侍郎。
    周侍郎以家宴为名,寻了自家的长子周尚睿,还有大女婿沈燊。
    “皇上此举哪怕要安抚贾家,那也是落在贾赦身上,甚至贾琏身上也成。”周尚睿不解:“爹,儿子虽然愚钝,但还是分得清出力的是谁。贾赦傻逼,不,大义捐产,又算得上自抄自家了。不亚于撕自己的脸面,忙里忙外的,到最后竟是贾珍受益?!”
    “荣宁一贾,向来不分彼此,兄弟守望相助的。”沈燊每说一个字,只觉自己背上的包袱又重了起来。
    此刻的他像是爬山爬到了半山腰,刚感觉山顶触手可及,便冷不丁的遭遇到了泥石流。泥石流恍若恶魔,瞬间席卷吞噬了他。非但把他卷落,跌着滚回了山脚下,还让他遍体鳞伤。
    先前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贾代善,贾代化死了,贾家明显可见的落败之景,哪怕贾敬也无法撼动诸多皇子的打压。可偏偏贾赦,甚至贾家诡异的一下子又一门双侯爷了。
    压下心理那种无力感,沈燊声音放轻了一分,带着分自信,像是说给他人听,也说给自己听,一字一顿的:“但是十年二十年后,当贾琏长大,或者几年后,贾赦再娶妻生子,贾珍也有了自己的子嗣,人一多难免不会利益冲突起来。”
    “荣府可是有现成的例子,亲兄弟都能闹起来。”沈燊铿锵有力的说完最后一个字。
    周侍郎闻言若有所思,朝东边所在的方向抱拳,意味深长道:“咱们这个皇帝啊,也不愧是幼年登位的。”
    “爹,”周尚睿看看他亲爹,又看看面色肃穆的沈燊,头皮一麻,结结巴巴着:“您……您是说父皇他……他是在离间两府?”
    “十之八九。能想到此,也不枉我栽培多年。”周侍郎闻言,长长叹口气,沉声告诫道:“所以你以后在外说话办事越发要先过过脑子。”
    说完这话,周侍郎又看了眼沈燊,眼眸一眯,“贤婿,老夫倒是不解,你这般算无遗策,聪慧之人,怎么调、教个仆从如此好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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