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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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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皇帝的和声安慰,贾珍一下子就泪如雨下,将心理的困惑问了出口:“我……我……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您?为什么宁愿各种揣测您,却也不敢问出口?”
    “外祖母和大舅母来祭奠祖父,带着七表哥一起来的。表哥与我同岁,而且我们还长得有一两分的相似。我……”贾珍想起来还气得直抖,双眸猩红:“我……我听到了,他们和我娘说话,说外边政局动荡,帝王雷霆大怒,徐家会受牵累。所以让我代替七表哥在徐家。”
    说着,贾珍眼里带着阴鸷,一字一顿:“因为哪怕罪坏的结果徐家被抄家了,我到底是贾家,还是宁府当时唯一的第四代。”
    德嘉帝闻言,看了眼气得捏拳咬牙,大变模样的贾珍,叹口气,但话语却是带着笃定之色:“你爹拦下了吧?要不然以你的性子,当时就闹开了。”
    “没错。”贾珍牙咬得咯咯响,“然后我就看见外祖母打了我娘,骂她不配当徐家女,枉顾家族悉心的栽培。”
    “当年若你真被换到了徐家,哪怕当着你贾家列祖列宗的面,朕也得说一句,贾家会完。你叔祖父将不是救驾之恩,会被无数人说成是苦肉计。”德嘉帝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仰眸看向贾代善的牌位,失笑了一声。
    “这简直就是……”
    “就是权势利益。”德嘉帝笑着开口,看着先前一蹦三尺高窜起来的贾珍,挥挥手让人坐下,语重心长:“有时候朕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贾家撕咬下来能够得到的利益。比如说,那些曾被贾家提拔的将士,就会因为推荐之人有污点,升迁之时被翻来覆去的提及,知道吗?这样子长久以往,受损的只有朕。因为贾家背后……”
    德嘉帝迎着贾珍惊骇的眼眸,抬手指了指自己,轻声问了一句,“懂吗?”
    贾珍只觉原先那口怒火憋在了胸腔,不上不下燃烧着难受,但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表情自己的心绪,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感叹,“好……好复杂的样子啊。”
    “那就不说这些复杂的,说说你爹。”德嘉帝从怀里掏出手绢递给贾珍,“你啊,料想当时怨死你爹了。”
    “没有。”一听这话,贾珍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皇上,我还……还没来得及怨呢,便听到我娘的话了,她说落子无悔,说……”
    话语一滞,贾珍看了眼德嘉帝,支支吾吾着,“就是有些话牵扯些陈年旧事的,但总而言之,我娘于情于理都碾压了他们,超级厉害的。”
    “陈年旧事。”德嘉帝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来:“无非是太子妃多年未诞男嗣,太子妃之妹嫁给有家里有兵权的太子伴读,巩固太子妃的实力。”
    说完,德嘉帝长叹息一声,望着眼眸瞪圆的贾珍,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无奈叹口气。
    无法从孩子身上窥伺出贾敬的一分心智。
    “你爹倒是个温柔重情的人。这些事都没对你祖父他们提及过,只咬定了自己要对因救人而有肌肤之亲的小姑娘负责而已。”
    贾珍:“…………皇……皇上,您……您怎么什么都知晓啊?”
    “朕倘若不调查个清清楚楚,怎么容得荣宁一贾的继承人去娶书香世家之女?”德嘉帝捏了捏贾珍的脸,神色带着分惬意,“说来,你眉眼间与承乾也有几分相像。还真不愧是表兄弟。”
    谈及自己曾立的皇太孙司徒承乾,德嘉帝又是长叹息一声,“你爹他也的确重情。”他自然也知晓贾敬救人之事。
    “重情不好?”贾珍听得连续两遍的感叹,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重情好呀,像你也是个讲义气的。我们还是不说这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说点开心的。”德嘉帝转了话题,“把你爹他们叫过来之前,要不要跟朕打个赌?”
    “赌?赌什么?”
    “等会呢,你去传朕的口谕,让你爹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干好营缮清吏司司长最后一份差事,把安王的王府修好。”德嘉帝笑着,“你不好奇是哪一位皇子封安王?猜一下。”
    贾珍静静想了一下,最后苦着脸摇摇头,“猜不准。皇上,偷偷跟您说,您皇子太多了,我有些只见过几回面,都不太认得。”
    “你爹恐怕一猜就准。”德嘉帝看着眼圈还泛着红的贾珍,温和道:“他若没猜准,朕收你作义孙,省得你们尽想着尚公主。要知道一旦尚公主,你就不会是贾家小独苗,而是偷朕小白菜的野猪,懂吗?朕就不会这么宠你。因为定位不一样了。“
    “那我不想要尚公主了。”贾珍飞快摇头,又忍不住好奇,“若我爹猜准了呢?”
    “那朕收你为义子。”
    “…………好像都是您比较亏。”贾珍嘴角抽搐了一下,真诚无比:“要不您换一彩头吧?”
    “不用,去传口谕吧。”
    “谢谢皇上,您真好。”贾珍行完礼,开开心心离开。
    德嘉帝目送人离开的背影,缓缓起身,眸光闪过警告之色,看了眼戴权,然后抬手举杯,在原先倒好的四杯酒盏上一一碰过去。
    听着清脆的声音响在耳畔,德嘉帝在心理缓缓下了个决定—与其提防贾敬,猜忌贾赦那玄幻的梦,还不如豁出去豪赌一把。惦记龙椅的人多两个又何妨。他这个皇帝趁着自己还有实力,多利用这些人才,做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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