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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83页

      四皇子一早就给水宪和贾放分别去了信,想请他们帮忙,给格物学院招揽一些人手。
    水宪推荐了老童等几个小园的骨干,而贾放推荐的人选则是桂遐学。
    在所有的人选之中,桂遐学是条件最符合的一位。他原本也是走的正途科举,半途转行进了潇湘书院的理学院,开始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研究的。他既熟悉传统书院中的那一套,又足以将“致知格物”中的那一套“理学”体系,带入格物学院里来。
    这时贾放讪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四皇子:“那小子听说了京里的格物学院,却也没显出多大的兴趣,反而列了这么一道清单,说是四殿下若能完全满足他,他就愿来。只要有一条不同意,这事儿就作罢了。”
    四皇子连忙接了清单过来,一目十行地扫下去,越看越是眉飞色舞,拍着桌道:“好!”
    这份清单贾放之前看过,知道桂遐学不想进京,因此在这清单里提出了很多相当苛刻的要求,比如即便是格物学院的山长,也不得干涉研究人员的研究方向啦,不得因研究人员的进度缓慢就克扣科研经费啦……总之贾放心里很是惴惴,不晓得四皇子肯不肯接受。
    却没想到这一位不仅接受,而且觉得该当如此。
    “山长只管理事务,具体研究,自然要看研究员……若是研究员,连要研究啥,都要听从山长的,那,那,那岂不本末倒置?”
    但是四皇子看到最后一条,终于苦了脸表示不想同意。
    “为啥他要,半年住在桃源寨,半年在京里呀?”
    水宪登时笑道:“巧了。我这边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半年在京中,半年在小园。”
    原来老童他们虽然接受了四皇子托水宪转达的请求,但还也提出了与桂遐学一样的要求,希望能花半年的时间在小园继续他们的事业。
    四皇子听说,愈发愁眉苦脸,似乎满脸都写着疑问:为啥在京里的我这么不受待见。
    贾放和水宪却都非常清楚他们手下的人都在想些什么,贾放顿时笑着说了一句足可以在向奉壹那四个字相媲美的话:
    “科学研究,也要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嘛!”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罗伯特议事规则,是一本由亨利·马丁·罗伯特编写,1876年出版的书籍。说白了就是一本专门讲怎么开会,怎么议事的书,书里有专门讲主持会议的主席的规则,有针对会议秘书的规则,也有关普通与会者的规则,有针对不同意见的提出和表达的规则,有关辩论的规则等等。主要的贡献在与不质疑动机、以及人人都有权发表意见等等。太学在这里引入该规则,主要的目的在于减少无谓的分歧,削减党争。
    第226章
    东宫里,三皇子实在是烦透了。
    顺天府尹蔺言送来了帖子, 恭请三殿下明日到堂, 再一次与阮云晴对质。
    送帖子来的,是蔺言身边最伶牙俐齿的一个幕僚, 在三皇子面前赌咒发誓,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由监国皇子上堂对质, 但是顺天府为了将新近掌握的一些证据都展示出来, 给阮云晴和世人一个交代,因此无论如何都请三殿下给个面子,出席一次。
    三皇子到最后也还不置可否。
    待顺天府的人离去,他再次来到东宫阶前, 望着暗沉沉的天气,自言自语道:“二哥,要帮你洗冤追凶, 就一定要拖我下水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很累了, 在那堆积如山的案牍与公务之间,竟还要腾出精力来料理这件事。
    “启禀三殿下, 太子太傅夏大人求见。”
    “快请!”三皇子一听说夏省身来见,登时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夏省身是他一向崇敬的老大人,虽然当初在科举弊案时闹得有点儿不愉快。但是夏省身对昔年监国太子的悉心辅佐人所共睹,如今夏省身肯来指点他, 三皇子是求之不得。
    “老师,快请坐。”见了夏省身,三皇子是毕恭毕敬, 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夏省身看起来则像是对三皇子全无芥蒂,早已将当初那桩科举弊案时结下的梁子给忘了。
    “殿下可是为了明日顺天府审理太子一案而感到烦恼?”夏省身问得开门见山。
    三皇子双手一拱:“有请老师指教。”
    夏省身摇了摇头,道:“指教真的不敢当,但请三殿下届时一定拨冗前往。见到那阮云晴也请勿恶语相向,免得失了身份。”
    三皇子听了双眉一轩,心想原来这位老大人今日过来,竟是替那顺天府尹蔺言当说客来的。
    他登时皱起了眉头,道:“夏大人,是否觉得本王在此案之中刻意隐瞒,又或是……本王就是背后指使之人?跟着您学了这么多年的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却连自己的亲兄长也要暗中谋害?”
    夏省身早年间曾是火爆脾气,但后来经过科举弊案的打击,又在南方地界上险死还生了一次,火气已经被磨得很平,这时听三皇子说得尖酸,他只是摇了摇满头白发的那颗大脑袋,微微笑道:“臣,自是信得过三殿下。”
    “但臣信得过没有用,必须要天下百姓能信得过。”
    三皇子紧锁着眉头,他也知道自己面临的困境究竟是什么。与其说这是一场政治危机,倒不如说是一场信任危机。如果他不能在太子遇害这一案中将自己摘个干净,往后他即便坐上了那把椅子,也还是会面对很多黑暗中的冷眼,暗戳戳指向他脊梁骨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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