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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7

      嫡妻不贤 作者:温凉盏

    分卷阅读37

    满。

    可是,终究意难平。

    以致生前那么风光的日子不觉得多快活,哪怕已经怀疑七月不再是七月,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挡了刀,其中固然有相处十余年的情分的缘故,但又何尝不是因为心生厌倦。

    死后成了孤魂野鬼,还困在那样一个奇怪的地方,却觉得是比生前畅快百倍。

    不用再为了家族声誉而故作贤良,不用再为了女儿的未来压抑本心,不用再操心再顾忌一切,随心所欲,无所拘束。

    那真的是有生以来最畅快的日子。

    如今重生,反倒不如死了畅快。

    可是,好不容易重生,当然不能再去死。

    不能死,那总得过得比上辈子畅快。起码,想拒绝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不必再因种种顾虑而屈从,而是直接拒绝。

    “红绡。”宜生朝窗外唤道,“带七月进来洗澡。”竟像是完全没听到沈承宣那番推心置腹的话一般。

    窗外,红绡脆生生地应了一声。

    沈承宣皱眉,随即朝窗外吼了一声,“不许进来!带姑娘去厢房!”

    窗外寂静无声。

    宜生板起了脸,“夫君,夜深了,您该回去了。”

    沈承宣气恼,“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夜深了我为何要回去?不正该与娘子你行敦伦之礼么?”说罢便要上前。

    宜生不住后退,脸上好似结霜了一般:“沈承宣,你别逼我!”

    听了这话,沈承宣却瞬间双眼发红,“我逼你?我哪里逼过你?我对你从来温柔小心,你说不想伺候便不伺候,你说不想同房便不同房,我什么不顺着你?可你呢?对我不是冷若冰霜便是敷衍应付,几乎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哪家的娘子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君?渠宜生,你说,到底是谁逼谁?”

    说着,他猛然上前攫住宜生的腰肢,入手的香软娇躯让他心神一荡,怒火稍降,另一股火却陡然从下腹窜起,瞬间灼烧掉心头残存的理智。

    他自诩谦谦君子,最不屑的便是对女子用强,哪怕对自己的妻妾,若对方表现出任何不满,他便不会勉强,以往数次求欢,宜生也经常拒绝,他虽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自己忍下,大不了找别的妾室泻火。

    可是,现在他却不想忍了。

    为何要忍?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来的妻子,想跟自己的妻子欢好有什么错,为何要忍?

    他这次偏偏不忍!

    “哗啦!”纤薄的白色寝衣倏然被撕裂,大片白生生的肌肤跃然进入眼底,如同窗外的月光般熠熠生辉,刺激地沈承宣眼底更加灼痛。

    2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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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夜风已经有点凉,没了衣物的遮挡,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便一丝丝从肌肤挤入血肉,直至骨髓,乃至浑身发寒。

    宜生打了个寒颤,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她想伸手抓他的脸,然而手被束缚住,她想抬脚踢他命根,然而双腿根本抬不起来。

    任凭她有再多想法,一旦面临这样单纯的体力对决,她竟然丝毫无计可施。

    对宜生的挣扎,沈承宣无动于衷。

    他收紧了双臂,将怀中挣扎的娇躯箍紧,像一座无法逾越无法反抗的山岳,死死地压着她,让她不得动弹,像一条暴晒在阳光下的鱼,徒劳无功的挣扎只能取悦路人,没有任何生路可言。

    “沈承宣你放开我!”他听到她这样呐喊,看到她漂亮的眸子泛着水光,然而那又如何?她是他的妻,夫妻欢/爱,天经地义,他没有错。

    “沈承宣,你真叫我恶心,十三年前就是这样的吧?愚蠢急色,所以才会在——”

    “闭嘴!”沈承宣大吼,看着那开开合合的唇,只觉得爱极又恨极,当即低下头,想要用自己的嘴堵住那张嘴,好让它只发出诱人的喘息,而发不出伤人的利箭。

    他的手摸上裸/露的肌肤,头低下去,凑近那又要说话的唇——

    “少爷!”

    咋咋呼呼的喊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倏然炸开,阻住了沈承宣的动作。

    是沈承宣身边的小厮翰墨。

    他抬起头,手臂依然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喘着粗气朝窗外怒吼:“给我滚出去!”

    窗外静了片刻,但很快,翰墨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这次声音变得委委屈屈,也小心翼翼了很多:“少、少爷,三爷从广州回来了,说是您上次托他带的东西带来了,让您去看看呢。”

    沈承宣狠狠拍了下旁边的红木桌案,又朝窗外喊:“说我歇下了!明儿再去看!”

    翰墨这下不说话了,却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咳咳,宣少爷还是去去吧,我们爷特意惦记着您要的东西,一回来就要小的来找您,这会儿正在致远斋等着您呢。”

    听到这声音,沈承宣愣了一下。

    宜生咬着牙趁机挣脱,随即使出全部的力气,将愣怔之中的沈承宣推出卧室房门,又迅速插上插销,压抑地低吼:“滚!”

    沈承宣猝不及防,转眼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出房门,而门外的院子里,远远站着两个低眉顺眼状似恭敬的小厮,一个是他的小厮翰墨,另一个,却是三叔沈问秋的小厮靛蓝。

    他心头火起,却又无处可发,转眼看向靛蓝,还得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那表情便显得有些扭曲。

    “……三叔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过了中元节才能回来?。”半晌,他才艰难地挤出这么一句话。

    靛蓝依旧低着头,恭敬地回道:“原本预计货物出手还得些时候,结果遇到一个大客商,将货物收了大半,三爷也就低价处理了剩下的尾货,提前返程,也好给主子们一个惊喜。”

    沈承宣脸色本就不好,一听这话,脸色当即黑透。

    惊喜?

    惊喜个屁!

    他调整了下呼吸,又回头看了眼身后,却见房门紧闭,里面一点声音也无。

    有一瞬间,他心里生出撞门而入的冲动,但到底理智尚存,冷风一吹,立刻明白眼前孰轻孰重。

    竭力让脸色恢复正常,沈承宣走到靛蓝跟前,长袖一甩,“走吧,去致远斋!”

    靛蓝和翰墨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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