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容的平衡属性
作者:罗文辉
大千世界中,万事万物似乎都有其貌。不过,最常见的,还属人罢。何为貌?即一个核心物的包装部分,或为貌。何为容?也许就是包装部分所呈现给大众的表象。可是,又有谁会想到一篇文章也有它的容、它的貌呢?!
文章的容,是这篇文章的展现给读者的内容,或换作“表面现象”。文章的容往往是主导一篇文章的华美部位,就如一个人的形体,胖瘦、美丑。一篇文章是否精彩,是否优美,大抵就体现在它的容内罢。既为文章的容,也简而谓之为“文容”。
文章的貌,是该篇文章的导读,又作“包装工具”。导读,顾名思义是导向读物之意,俗语可谓一篇文章的向导。正如一处风景名胜区,游客要去观光游览,总不断会有导游为其解读风景名胜之精髓,引入境地游观。换言之,文章的貌可简称为“文貌”。
文章有了容,有了貌,那容与貌都向他者透露出什么呢?从我们新中国的开国领袖毛泽东爷爷的身上,可以品透他年轻时那股炯炯有神的“精”“气”。运用文章之身,则能品味作者通过文章所表露出的意韵。
文章的意韵又有何妙处呢?在阅读罗文辉的《童年的红土地》一文时,我们也许能够感受到他在这篇文章中,所显露出的苍茫炙热的赤子之心,同时还能体会出亲情可贵,覆水难收,去而不返的情感真谛。因而,更要珍惜我们贵重的亲情,享受我们幸福的童年。这些信息来源于全文给人的整体感悟,正是作者要表达的真实思想,也正是文章是精义,提炼的华韵。也许,这便是文章的核心物,是需要斟酌雕钻的核心。
文述至此,想必大都对文容有所了解了吧。紧随而来,便是要论文容之平衡属性了。
在当代社会中,在90后的大部分文学作品里,很多人喜欢用美词靓句来创造出自己意想中的所谓华丽的文章。其实,这些作品,多是矫揉造作,也被称为,以虚构的事物内容来表达美好的或忧伤的心情态度。自从80后作家韩寒的婉约作品出世后,便受到众多90后的热情追捧,甚至影响部分90后在文学创作上也仿其风格,以为婉约更易感人,因此,在中国文坛上掀起90文学的忧伤风。面对这种随处可感的矫作,不得不给人空虚焦虑。
悠悠之风,文坛遍行,九零膜拜,幽章飞现。在90后的文学作品里,我们处处可感作者的妖娆,文字章节在抚媚。忧、媚、殇、离、悲、恶、嫉、情,我们赏阅当下的文学作品,这些感悟无不油然而生。从此类作品中提炼出来的精华,都具有普遍性。
现如今,仿佛只有做到虚事感人、假情久骗,就是文坛精粹,而抒发者则为文界之精英。这。兴许是文容之阴;亦作文章的阴柔。
凡事都有对立性,阴的对立为阳。何为文容之阳?据析,文容之阳乃是一篇文章的内容是真实的,是生活立影,是自己在世界生活的点点滴滴。
近日,我就在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孔庆东爷爷的新浪博客里看到“阳刚作文”一说。先闷后醒,从满腹狐疑到惑然开朗。对于阳刚作文的释义,孔爷爷表达的意思是要将作文写出阳刚之味,以阳代阴,倡阳刚抽阴柔。可是,经我百度搜索竟有歪解为“积极向上,脱离哀伤疼痛的桎梏”。
依我所见,孔爷爷无非是想唤世人摒弃虚揉,倡扬真切。人在世上,有喜也有悲,有乐也有愁,无论生活是福还是苦,在作文上都要讲究“真”。“真文”、“真人”、“真事”、“真情”、“真生活”,种种均有还原本色之意。文章,只要取材于生活,表达于真象,显露于真情,就是一篇好文章。
然而,什么“积极向上”,什么“脱离哀伤”,若都如此,难道人生的悲离就不能展现于文,拜赏于人了吗?难道这大千世界皆为幸福美满,没有一丝忧伤悲痛吗?
我国经典文学著作《红楼梦》、《聊斋志异》、《狂人日记》、《水浒传》等,无一不体现出“阳刚”之风、真切之气。不论是“辛酸泪,荒唐言”的《红楼梦》,还是“鬼怪事、刺贪奸”的《聊斋志异》,亦或是“教术吞人”的《狂人日记》,好似体现出作家们对生活的深刻领悟与深度思考,字句之间透露出的是作者的真情实感,其之所以能稳端经文典学之宝座,与以手写心,真实真切之人情密不可分。
无病呻吟要踢,真病感言必显;矫揉造作要除,切情真事须留。
不管是一篇文章,还是一幅画作,甚至是一部影片,我们何不从事实出发,用真生活来感动人心呢?阳刚,只不过是“真”的表作罢了。可是,谁又能够真正做到体现“真”滋味呢?
身为90后的我们,应该重拾如童趣的真、如稚气的切,让“真”之花开遍文之坛,让真生活走进文容里去吧!
品文性君子:鲁之孙
载发于公元二十一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