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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一笑挥情剑_第15章

      池深如此享受了约一炷香时间,忽然浑身一颤,五官骤然绞起,哎呦一声叫唤捂住肚子,挪着身子就要下床,嘴里不住地喊:“哥哥快出去,肚子疼的受不住。”

    向天游见人几乎缩成一团,张臂将人抱起往墙角恭桶走去:“今日情况特殊,我须得全程看着,以防丁点儿意外,还计较这些做甚么?我不看便是,你好了再叫我。”

    等人背过身,池深已濒临崩溃,也实在没心力想别的事,匆忙拽下里裤释放了一番,因是造化丹为其拔除污秽,气味格外难闻。

    好不容易完事,没等走到床边,肚子又发作起来,只好折回......

    如此折腾了三四遭,池深几乎虚脱,两条细腿都没了力,最后一次还得让向天游伺候着抱到了床上,池深现世的二十二年加上如今六年,都不曾在人前如此狼狈,疲惫与羞耻相互掺杂,竟忍不住呜呜痛哭出声,越觉丢脸越是止不住,只觉比死了还难受。

    向天游心疼又觉好笑,只道池深脸皮忒薄了些,扒开挡在他脸上的细瘦胳膊,给他拭干净眼泪,正想安慰几句,池深呼吸骤然一急,嘴里嘶嘶作响,忍不住呼痛。

    先是心肝脾肺肾移了位般绞痛,再是浑身上下的骨头全疼了起来,背后瞬间起了一次汗,将月白色里衣浸的透湿。

    池深脸色由红转白,到最后隐隐发青发紫,向天游紧紧把人箍在怀里,听他不住叫嚷:“痛,好痛!”中途向天游无法,只能将沾湿的软帕塞入他口中,以防神智混乱下咬伤舌头,这么一做痛呼便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听的人更难受三分。

    忍了好大一会儿,池深忽然眼珠泛白,有昏厥之势,向天游心中滴血,手上却不敢怠慢,连连点在他头顶大穴之上,将人生生催醒,见人流下泪,自己也湿了眼眶,托住池深后脑靠在胸口安慰:“且再忍一忍!待根骨有灵,山南水北,哪里我们都可同去了!”

    池深听了这句,闭上眼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此时他口不能言,却在心里想到,只消能达成哥哥所愿,什么苦痛我都吃得!

    福至心灵,忽觉胸口一热,热气顺着左臂蔓延而上,池深轻轻动了动胳膊,垂眼一看,发现一条深色长线贯穿了手臂,奋力举起凑到向天游眼前让他瞧。

    向天游见状不惊反大喜,从腰侧抽出一根细针,捉住池深手掌伸出床沿,柔声道:“别怕,放了这毒血你便能好受许多。”说话间银针一晃,池深连他动作尚没看清,只觉中指指尖被刺了一下,一道黑紫色血液就喷了出去,气味比之先前排除的污浊还要令人作呕。

    随着毒血外流,池深脸色虽苍白无比,精神却逐渐好转,两颊凹陷,显得一双桃花眼又黑又亮。

    这事儿还没完,紧跟着池深感到皮肤热辣辣像是置身于火堆之上,又遭了一番罪后,浑身皮肉密密麻麻渗出一层灰色黏液,又腥又臭,熏得池深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向天游却喜上眉梢,一个横抱将人搂起,快步朝外头走去,欣喜非常:“得了,成了!”

    池深得了准话,心里一松,顿时歪了脑袋,连动手指的力气也全部花光了。

    丫鬟正等得无聊,忽然见大主子抱着小主子,带着一股子奇臭无比的味道闯进浴房,一时不查差点呕出来,连忙伸手捂住嘴,又惊觉失礼,迅速放开手屏住气。

    向天游这时也不为难她,语气十分和缓,脸上还带着笑:“下去罢,晚上早些歇了,余下的留着明天慢慢收拾不迟。”

    丫鬟道了声是,拘着身为两人带上了门。

    三两下扯开脏透了的衣衫,将池深放入第一个浴桶中,从旁准备好的大小托盘中抄起一把细毛软刷,将人身上的秽物尽数搓洗干净,很快一桶水尽数成了污浊之色,浸在水下的胳膊腿瞧不见分毫。

    将人抱出放入第二个木桶,向天游取来和了檀香的胰子,细细往人身上涂,池深这才觉出不对来,可惜手脚俱软,抬起着实费力,有心拒绝也无法自力更生,只要咬着牙装着傻,尽量把自己当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看待。

    等向天游把手伸下那处地方时,池深忍无可忍,抖着腿央求道:“哥哥,那里就别洗了罢。”

    “不成,脏得很。”向天游断然拒绝,甚至将他两腿更分开了些,一处都不放过,仔细擦拭了遍。初时还心无旁骛,待到后来长久地摸着少年最细嫩软滑不过的要害部位,渐渐也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滋味,手下动作慢慢变了样,不再是全心全意为了清洗污垢而搓弄了。

    池深这句壳子十二岁未到,骨架又不高大,那一处更是小小嫩嫩,和向天游自己是截然不同的触感,摸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却更令人流连忘返。

    这一变化逃不出池深的感触,十个脚趾蜷了蜷,带着软软哭腔道:“哥哥......”想说句别欺负人,又觉耻于开口。

    向天游被他一唤,手指倒慢慢停了下来,改用掌心整个罩住揉了揉,由绕道后边分开两股臀瓣清洗。

    视线往上看去,只见池深肩膀以上露在水面外,胸口樱色两点瞧的不是很分明,却更显可爱,向天游空闲的一只手总算有地可去,拇指与食指并拢捏住转了转,只觉触感犹如新出炉的水豆腐,异常滑嫩。

    向天游是穿着里衣弯腰站在水里,整个人刚好笼在池深上方,他大约是觉得痒了,轻轻叫了声,向天游呼吸顿时粗重,双眼微微眯起,显得墨色几乎占据了全部,看起来尤为妖异,像是要食人的恶魔般。

    池深大感不适,压力陡增,带着不安又叫了一声哥哥,向天游如梦初醒,匆匆将人冲洗干净,抱进末尾浴桶内洗去胰子的残留,最后才将人放在干净棉布铺好的低台上,为其擦干身体套上干净衣裳。

    “哥哥,水都脏了,你怎么洗?”池深有了衣物遮挡,便没了放在洗澡时的窘迫,关心起别的事来。

    “我不是同你一起洗了么?也换身衣服就好。”边说边毫不避讳地将贴在身上的湿衣解了下来。

    池深猝不及防,面对面看了全部,但见人宽肩蜂腰,双腿修长结实,浑身肌理分明,比穿着衣衫时更显力量,心中又妒又羡,干脆扭头不看,嘴里说道:“非礼勿视。”

    向天游动作利索,三两下换好新衣,将坐在毯上喷香的小家伙再次抱起,往正屋走去,才走到半途,便发觉人已在怀中睡去,这一晚的易经伐髓,着实辛苦了。

    将人小心轻放下,自己也躺在他身侧,向天游用一床薄被裹住两人,凝神看了良久,忽然低头在池深左侧脸颊亲了一记,小声笑道:“小东西,尽让我操心。”

    亲过之后才觉池深又甜又软,不禁心思浮动,又慢慢凑近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第15章 准备

    “什么?向天游给那个野小子弄了造化丹?”向天觉拍案而起,放在桌沿的茶盏被大力一震,从上滑落,茶水瓷片散了一地。

    三姨娘白着一张脸,水红色长指甲几乎扣入掌心,绞着帕子恨声道:“你可瞧仔细了?”

    被问话的婆子再想了想,大着胆子说:“老奴瞧得真真的,掌事亲自迎了宫里头出来的人往老爷书房那条路走了,手里捧了个东西,虽看不仔细,但极宝贝地端在胸口。”

    婆子身边站了个娇娇俏俏的小丫鬟,正是昨晚上楸涛院里温水的那位,也跟着把她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最后道:“今儿一大早,五少爷就吩咐了小厨房,接下来连着半个月都要变着花样给小少爷做增气补血的吃食呢!”

    “污秽满身,益气补血......”向天觉猛一拍桌子喝道,“统统下去!”

    等人退出去后忙不迭朝三姨娘诉不满:“娘!这就是造化丹不假,我听二哥提起过的!”

    三姨娘湿了眼,垂泪不已:“老爷......老爷怎么如此偏心呐!”

    “这可不止是偏心,咱们府里虽存着丹方,可成药是没有的,这东西必是去求宫里才能弄到,皇庭的东西岂是白给的,指不定父亲应承了什么事呢!”

    “向家最后一枚造化丹当初赏了大少爷招揽贤才所用,我也认了,可他向小宝!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可是老爷亲生的骨肉,当年我去求他的时候,还说你资质低下,吃了也是无用,竟是框我的不成?”

    向天觉被三姨娘这一番说,七分气涨成了十分,顶得他心肝疼,满目狰狞之色:“姨娘也别再叹了,如今造化丹已落了那野小子的肚,咱们也摸不着了。父亲就是偏帮了外人,我不敢怨他恨他,可决不让向天游和向小宝这两人春风得意!”

    ......

    池深足足睡了一日一夜,到次日晚才徐徐转醒,期间只被喂了些水,肚中空空如也,咕咕乱叫,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只觉手脚俱软,而向天游却不知踪影,不自禁瘪了嘴,莫名失落。

    正想着自食其力,下床去找些吃的,便闻到一丝隐约香气,更加勾起馋虫。向天游进来便看到人掀了薄被往床边挪动,连声制止:“别乱动,乖乖靠着吃些东西先。”

    向天游在床上支起小桌,将碗碟摆在上面,池深看清楚后微感吃惊,这些尽是用上好暖玉制成的食器,用来装五谷杂粮实在有些暴殄天物。“这些让丫鬟端进来不就成了,还劳你自己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