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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

      妄咎 作者:烟猫与酒

    分卷阅读8

    腰探身从床头够烟,鲜嫩的颈部就悬在沈既拾头上,沈既拾眼皮向下瞄,盯住他隐藏在浴袍下,含羞带怯半遮半露的乳头,坏心地直接把他衣襟扯下去,环住他的后背向下一摁,温让就像哺乳一样,把还挂着水汽的湿漉乳头递到沈既拾嘴边,被一口嘬进温热的口腔。

    沈既拾活像个过大的婴儿,很不纯洁得用舌尖先顶,把那一小颗软肉牢牢嵌进胸膛,挑逗得足够硬了,再用牙齿啮出来,含在嘴唇间细密咂磨,吸吮舔舐,他使劲一吸,温让就从乳头到小腹都触电一样缩一下,又想躲又酥麻得舒服,抖着肩膀不知如何是好,像只虾米一样欲拒还迎地躬起身子,从鼻腔里哼出了声。

    被放开的时候,温让那一侧的乳头看起来都大了一圈儿,被一排齐整牙印簇拥着,娇俏俏地挺在细白胸脯上,在吊灯底下泛出口水淫秽的反光。

    沈既拾满意地欣赏,还伸手去搔挠,将那硬挺的一小粒儿夹进指间来回搓捏,拨来拨去。温让拿着一根烟不知道该抽还是不抽,腰肢酸软软地酥着,在沈既拾胯上无措地扭来扭去,忍耐着哼哼唧唧。

    温让很不喜欢在床上呻吟,总压着,实际上他皮肤薄,身体相当敏感,被人欺负很了,也只从嗓子鼻腔中哼出气音,这声音让沈既拾很喜欢,觉得温让很会在不自知处撩拨人的欲望,如果真是嗯嗯啊啊叫起来,倒少了一些让人想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尽情折磨的趣味。

    沈既拾一手揽住温让的腰往下压,另一只手把着他的后脑,调整好位置与他接吻,舌头蛮横地钻进温让的口腔,攫取他舌尖儿上漱口水的清辣味道。亲吻着了火,把腰扣脑的手也不再老实,把腰的手往下包住了挺翘的屁股肉,掰扯着揉,扣脑的手则伸入细腻的发丝间,用指腹柔和地摩擦头皮,接吻的嘴唇也分开,沈既拾将温让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歪头去叼他快渗出血的耳朵,情动的热喘全部扑进温让的耳根儿颈项。

    温让整个人上上下下,被把玩得快要颤抖,又实在舒服,干脆把手指缩在胸前,抠攥着沈既拾的睡袍边衿,闭上眼逃避着享受起来。

    沈既拾一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温让又被沈既拾折腾得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喘气,觉得腿根儿都跳动着神经在颤栗。

    沈既拾端了水喂他,温让左右伸伸脖子也找不到舒服的喝水姿势,沈既拾干脆把他掀煎饼一样铲过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畅快地喝了半杯下去。

    喉咙得到滋润,温让像个老太爷一样眯起眼,动动手指去挠沈既拾的腰,软绵绵地吐出句:“烟。”

    沈既拾就很好使唤地放回杯子,做爱之前被温让捏在手里的烟并没有抽上,皱巴巴的被沈既拾扔在桌子上,又被沈既拾拿过来,叼在唇点火,深深吸了一口,掰起温让的下颌哺进他嘴里。

    “咳……”温让正享受着被喂烟,不知道哪根气管岔了一下,闷闷咳起来,沈既拾赶紧把烟气都吸回来,偏偏温让贪那一口儿香,天鹅一样探起修长颈项去追赶着要,这么来回一同胡闹,两个人一对上眼,都觉得幼稚好笑,烟气就从口唇间嗤嗤冒出来,场面骤然从缠绵成了滑稽。

    “你这喂烟的技术不行。”温让以膝支床跪起身,掐过沈既拾手里的烟吸一口,反身摁着沈既拾的肩膀亲身示范回去。

    又是一阵儿黏腻腻的亲吻,津液交缠着,在安静的空间里释放出湿哒哒的情色声音。

    温让跪在沈既拾身前,被沈既拾用两条长腿环着,胳膊搂着,自己下身就贴在沈既拾平坦结实的肚皮上下,随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接吻胡乱磨蹭,刚刚才软蔫儿下去的物件儿这一会儿竟然又有抬头的架势,硬硬地硌着沈既拾。

    沈既拾简直被他蹭得又要起火,很想把人直接摁坐上自己的性器,顶得他不敢再耍流氓,想想觉得温让才刚泄过,这体质再来一发估计吃不消,只好先搓着手里两团弹翘的臀肉把温让拉开。

    “谢谢温老师。”沈既拾喑着嗓子说。

    温让胸膛起伏,垂眼与他对视,卷翘的睫毛扑扑扇扇。他浑身肤色都发浅,瞳孔也不是端正的深色,是盈盈浅浅的淡棕,猛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很不易亲近,细细对视又觉得里面盛着玛瑙色的温水,极其柔和,现在沈既拾与他这样近距离对视,却觉得眉心一跳,那眸子又沉又深,就像一汪发育于地心的熔浆,被包裹在三尺冻层,又冰冷又滚烫的视线,要把人看得发狂了。

    这感觉让他难耐又难受。

    “你,”沈既拾捧住他的脸,温柔地舔舐他的眼皮,用气声赞叹:“眼睛好看。”

    “我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你这样的眼睛,忘了。”他说。

    第007章

    温让任他舔两下,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心想小孩子就是容易胡想矫情。他懒懒地翘起嘴角笑,露出一米尖细的小虎牙尖尖,说:“我去洗澡。”

    沈既拾眉毛一挑,坏笑道:“一起去。”

    一起洗澡倒也没胡闹,沈既拾比温让高一些,他就舒舒服服靠在沈既拾身上淋水,搓洗抚摸的工作全都抛给沈既拾。

    沈既拾把他的头发冲干净,全部撩到脑后,凑上去仔细看。

    温让被牢牢捧住脑袋,不好动弹,闷声闷气地问沈既拾在看什么。

    “刚才好像看见,你额头上有道疤?”

    “刚才”指的是两人在床上吸乳头的事,温让垂着脑袋让他看,手指偏不老实,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得腰软,就也去摸沈既拾。

    沈既拾身材比他精壮,看着足够赏心悦目,摸起来也很让人上瘾,他从胸肌往下摸,简直爱不释手,注意力又被沈既拾小腹上那朵妖艳的黑玫瑰文身吸引住。

    “那块疤啊,小时候留下的了。”他描摹着文身的走向,柔声回答。

    温暖的肉体和缭绕的水汽大概让人安心,温让觉得很放松,愿意卸掉自己的防备,继续慢慢地说:“我有个弟弟,被我弄丢了。”

    他挠挠沈既拾那朵玫瑰的花苞位置:“他这儿有块胎记。”

    沈既拾心里暗暗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引出这么沉重的话题,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嘴唇在温让额角的伤疤上柔软地触碰一下,关掉淋浴,拽浴巾过来包住温让。

    “那年我十二,他刚四岁,带他去书店看书,被人抱走了。”

    沈既拾拥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插嘴,安静地给温让擦头发,听他说话。

    “这疤就是我妈生气,不小心打烂的。”

    沈既拾皱皱眉毛,摸摸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了。”温让扭头冲他笑笑,探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一口:“他如果还活着,就该二十一了。比你小两岁。”

    沈既拾问:“你家里还怪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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