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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4

      骄婿 作者:果木子

    分卷阅读64

    就近打魏兴郡和上庸郡调来的。”

    阿巴古问:“可探到领兵的是谁?”

    “魏兴郡的守将魏立。”

    阿巴古放声一笑,与伊邪道:“王子,那不堪一击。”

    他们与魏立交过手,此人用兵太保守,守城还将就,攻城就不行了。

    伊邪也笑起来,“给父王送信的大概也到了,等咱们后军来了,出其不意,正给他们来个两下夹击,把这七万人马一起灭掉!”

    “正是”,阿巴古说:“这样魏兴和上庸也是我们的了。”

    两人相视笑了一阵,举碗喝酒。

    城外。

    程邕和韩林一身风尘仆仆,昼夜不停,跑死了三匹马,刚赶到这里,先往中军帐里去见萧澜。

    帐中竟破天荒地点了檀香。

    他二人进来时,萧澜背对着他们,姿势像是……在拜佛?

    程邕看了韩林一眼,他二人十分清楚,萧澜是决不畏战的,倒不可能是在为战事担忧,那只能,是惦记被俘虏的人。

    二人都没出声,用力握了下刀。

    萧澜转身,并没有甚么旁的神情,只是连日的不眠不休让他双眼通红,面色也很差,过来用力拍拍他们肩膀:“如何?”

    韩林行了个武将礼,长话短说:“属下幸不辱命。常将军担心侯爷这里兵力不济,特调遣了八千人马跟随,不能明来,都扮做咱们的人,跟着我和程邕先到四千,明日再到四千。”

    萧澜精神一震,只是嗓子哑得声音实在像是涩涩的弓弦,又问:“截断匈奴援军的事可交代了?”

    “是”,韩林道:“常将军已派人查探行踪。”

    萧澜眉间稍稍舒展一些,他心里头的确在祈求佛祖。

    在道场寺五年,日日诵经,他却从未真正求过什么。

    因他十分清楚,他心里想做的事,求谁也没有用,靠的必是他自己。

    可眼下,他求,心里只愿一件事:延湄活着。

    他勉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延湄会经历什么,因那会让他冷静不下来,甚至,会让他害怕。

    ——活着,他只求延湄能活着。

    第49章 获救

    伊邪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汉中易守难攻,他等在这里本就是要诱敌攻坚,将魏兴和上庸的剩余力量引过来,先行将他们拖至疲惫,等匈奴的后续部队一到,便可从后包围,合歼掉这七万人马!

    他与阿巴古等着人前来搦战。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齐军安营扎寨后,并没有要开战的意思,阿巴古带人出城,齐军挂了免战。

    “他娘的”,阿巴古是个急脾气,来回折腾两三次,气得直骂娘,却搞不清齐军到底是要作甚。

    他们猜度,齐军八成是要夜袭,因而,头一晚提足了精神。

    齐军夜里还真出来了,但并非像他们猜的要突袭,而是敲锣打鼓,吼起了秦腔。

    上庸和魏兴也都地处秦州,军里儿郎多有副粗犷的好嗓子,秦腔高亢激昂,正是秦腔吼一吼,大地抖三抖。

    齐军里专挑人轮番了唱,唱了整一宿,匈奴兵前半夜放着他们偷袭,高度紧张,后半夜被闹得根本睡不成觉,一闭上眼睛,感觉耳朵里面都在跳。

    第二日,齐军开时分成四班倒,不断派出小股兵力在各处袭击、放火,袭击时是还操着一口秦州土话指着匈奴人的鼻子骂,因为听不懂,伊邪和阿巴古都大动肝火。

    但让他们更着急的是,约定好的后续人马并没有按时到达。

    ——他们在城中放出信号,却没有收到回应。

    这使得伊邪有些坐不住。

    后续人马未到,不外乎两个可能:第一,有事耽误了行程;第二,消息泄露,遭遇了伏兵。

    若一旦是第二种情况,便十分糟糕,这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已被齐军看穿,后方人马被截,齐军想将他们困死在城里?

    伊邪又放了一次信号,可是,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城外的秦腔伴着梆子还在啊呀呀地吼,吼得人烦躁不堪,伊邪握着大刀在帐里走过来走过去,继而“嗬!”地一声,抽刀出鞘,直接将面前地桌案一劈两半!

    “领兵的必不是魏立!”伊邪燥气地挥刀:“去探明白齐军主将到底是谁!”

    阿巴古已急不可待,立即道:“我亲自去,带一千精兵突袭,必将齐军主将给王子擒到帐中来。”

    “从西门去”,伊邪道:“他们左侧翼最是散乱。”

    阿巴古立即前去点兵。

    等他出了帐子,秦宛才慢慢从内帐里走出来,伊邪跨步坐在被劈了两半的桌案前,深呼了口气,秦宛无声地将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站在他身后帮他一下下按着太阳穴,顿了片刻,轻声说:“此次领兵的,可能是萧澜。”

    “萧澜?”伊邪眉头不见松动,转头问:“那是谁?姓萧,大齐的皇子?”

    秦宛笑了下,没有直接回这个话。

    “你与他相熟?”伊邪道:“快与我说说,此人行事如何?”

    “他……”,秦宛目光盯在虚空的某处,想着应该如何形容萧澜。

    是啊,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秦宛蓦然发现,自己竟说不出来。

    在她的印象里,大多还是萧澜十岁到十二岁之间的样子,十岁之前萧澜如何长大她不清楚,十二岁之后,萧澜经历过什么,行事如何她更道不明白。

    秦宛最终收回目光,摇摇头:“不,我与他只是在甚久之前见过几面。”

    伊邪复又闭上眼睛,疲倦地在她胸口蹭了蹭。

    ——拜城外的齐军所赐,所有的匈奴兵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合眼。

    然而更糟糕的消息是,阿巴古带了一千精兵突袭齐军左翼,开始一路顺利,冲杀进了齐军内营,阿巴古眼瞧左军大将惊慌失措,不由贪功心起,欲要冲到中军帐内擒住主将,结果,这一千精兵再没能回来。

    匈奴兵被齐军吵得不得安宁,又折损一名大将和一千精兵,登时士气受挫,伊邪长吁一口气,他知道,后续的人马应该是来不了了。

    这种情形下,齐军攻城正是好时机,他眼下两条路,要么固守城池,抵死一战;要么弃城而走,尚有生机。

    ……

    城外。

    中军帐前立了根木柱,前头生了堆火,阿巴古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柱上,正受烟熏火燎,他左臂处鲜血淋漓,碗大的疤下空空荡荡,——被萧澜一剑削掉了半个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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