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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3

      骄婿 作者:果木子

    分卷阅读63

    她并无干系。”

    “你不是侯府的随从么?直呼主子名讳了?”

    闵蘅拧着眉,秦宛沉下脸,冷笑道:“给了你机会你不要,那可莫怪我了。”她冲外面吩咐:“去请阿巴古将军过来。”

    闵蘅面色蓦地一变,嘴唇哆嗦着正要说话,七皇子在门口探头探脑,蹦了进来。

    秦宛看见他,呵斥:“怎跑到这来了!回你的屋里去!”

    七皇子冲她呵呵呵傻笑几声,跑到延湄跟前扒着她的身子看,片刻,溜圆的眼睛里放了亮光,喊道:“纸鸢!纸鸢!”

    ——他竟然认出了延湄就是当日在御花园里,帮他修纸鸢的人。

    他开始摇晃延湄,激动地喊:“起、起来!起来!”

    延湄睁眼看向他,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七皇子呵呵地笑,秦宛过来使劲儿要把他拉开,可两人的手竟攥的死紧,秦宛声音变得尖利:“回你的屋子里,谁准你过来的?来人!”

    正这功夫阿巴古到了,瞧见厅上这样子,嗤一声,站在门口处敷衍道:“王妃唤我来何事?”

    “将军”,秦宛一面去掰七皇子的手指头,一面说:“这便是方才伤了藏狗那人,洗干净一瞧,竟是个女子,现将她给了将军,如何?”

    “嗯?”阿巴古不料竟是个女的,过来瞅了一眼,哈哈大笑,他对于睡女人是很有兴趣的,但对于这次掳来的汉人女子并不喜欢,前天夜里睡了个公主,昨夜那个据说是老皇帝的妃子,可都干巴巴的,照着他们匈奴女人差远了,身上的肉一点儿都不厚实,他打量延湄,看那小胳膊细的,估摸也没甚意思,但秦宛既赏了,他便抬抬下巴,说:“谢过王妃。”

    说着,过来来扯延湄,闵蘅脸都青了,冲上前抱住他一条腿,直接让阿巴古踢出老远。

    七皇子和延湄的手还拉在一起,阿巴古可不管这孩子是谁,抽刀便往中间砍,秦宛一个激灵,登时“啊!”了一声,可就在这同时,延湄攸地抽回了手。

    一改先前的沉默,就在阿巴古靠近她时,她歇斯底里、又玩命儿般地喊叫挣扎起来。

    ——那是真的不要命,她拼着大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同一方向的往阿巴古地心口处带。

    可她的力气与阿巴古相比,简直如蚂蚁撼树,七皇子愣神片刻,慌张地扯秦宛的袖子:“救救救、救她!”

    秦宛用力箍着他,可七皇子今年已七岁,且小身体很壮实,猛力挣扎起来秦宛根本抱不住,一个脱力便让他窜了出去,七皇子直奔阿巴古,上口就咬!

    阿巴古受痛一恼,反手回扇,刀把撞在七皇子脑袋上,随着秦宛一声“不要!”,七皇子直直飞了出去。

    赶在这时候,外头匈奴兵大声报:“阿巴古将军!三王子请您过去!”

    阿巴古一手还提着延湄,用匈奴话问:“什么事?”

    “外头有大军安营扎寨,多半要攻城了。”

    阿巴古嘴里“嗬”了一声,骂道:“他娘的来得还挺快。”

    ——这方是他们占领汉中的第七日。

    他对战事的兴趣明显比对睡汉人女子的兴趣要大,便一挥手将延湄甩到地上,用大刀在她脸上拍了拍,先去查看敌情。

    延湄被摔的头晕眼花,却看离得不远的七皇子已然吐了血,她眼睛转向闵蘅,说:“救他,别让他死。”

    后半句已低不可闻,说完直接昏了过去。

    闵蘅拖着条伤腿一瘸一拐,忙探了探她的脉,白日里伊邪那一脚极重,又经这一番,延湄脉象十分不稳,他看向旁侧,秦宛跪坐在七皇子身边,想要抱起他,但伸出手,不知为何又没抱,一手使劲拍着地面,红着眼睛尖声道:“你这傻子!你这个傻子!你这个傻子!”

    七皇子看着她,似乎还未从刚刚的事情里转圜出来,眼中满是惊恐、惶惧、还有陌生,可是他忽然抓过母亲的手,放在嘴边,使劲咬了一口。

    摔得太狠,他已经没甚么力气,可秦宛一下就感觉到了疼。

    七皇子的确是傻的,秦宛也一点儿都不喜欢他,然而,这一刻,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难受,毕竟这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宛伸手去抱他,同时叫人:“找大夫来!”

    然而她话还没喊完,七皇子突然眼睛发直,牙关紧闭,四肢剧烈抽搐。

    秦宛慌了一瞬,这时听见闵蘅在身后说:“我能救他,我便是个大夫。”

    秦宛霍然转头,咬牙道:“莫听闻城外有人来了,大齐的兵将打不过匈奴人!就算能打得过,攻城也得好几日,可我要杀你们,就是眨眼的功夫。”

    闵蘅这时候已经完全褪去了慌乱,他指指七皇子:“他多半因刚才受了惊吓,症状似是急惊风,半个时辰内治不好便会转为慢惊风,以后都会是眼下这个样子了。你们跟来的大夫治外伤,未必会治这个病。”

    秦宛阴沉不语,闵蘅又说:“条件就是放了我二人,她伤得不轻,也要诊治。”

    “哼”,秦宛道:“等你治好了我儿,我一样可你杀了你们。”

    闵蘅往前几步,背对了延湄,稍低了声音说:“你与萧澜有仇?还是与曾经的端王府里的人有仇?”

    “都有”,秦宛快声道:“我都恨。”

    “你放过我们,若能回去,我可以帮你。”

    秦宛简直要笑:“你眼下自身难保。”

    “可萧澜也没那么容易死,你们未必抓得到他,且他还有母亲,听闻尚在金陵,除非匈奴人打进金陵去,否则你的仇无望。可我是大夫,如今得到了他夫人的信任,我以后有的是法子,你想叫他死,我可以帮你下毒,你不想让他死,我也有法子让他半死不活。”

    “……”

    秦宛眯起眼,身子往后仰了仰,她并不信闵蘅的话,有舍了自己的性命博信任的?且还是在这种境地?

    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另一种相同的东西。

    况且……秦宛想,留他一命,倒有旁的用处。

    她没再犹疑,皱眉道:“我答应饶过你们二人,赶紧治病!”

    闵蘅这才上前,稍稍捏开七皇子的牙关,看他的舌苔,说:“立即去挖二十条活蚯蚓,再取些棉糖来。”

    ……

    外头,伊邪正与阿巴古听城上来的情报,之前说是五万人,现今看,却有近七万。

    伊邪道:“从这里到金陵,得几日,汉人的朝廷也就刚得了信儿,估么乱成了一锅粥,这里怎来得这般快。”

    探兵道:“城外的七万人马,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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