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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6

      孤岛之鲸 作者:兜兜麽

    分卷阅读36

    ”

    “男人为了向心仪的女神献媚是不是道德准则和做人底线都可以不顾?”

    “阮小姐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她撇撇嘴,就像朋友间开玩笑,一派轻松,“到我午睡时间,不好意思,吴律师慢慢喝茶,我去休息了。”

    “可是……”趁她起身,吴振邦急忙叫住她,“江女士那只保险箱由你继承,只有你能开。”

    “所以呢?吴律师在建议我把证据寄给廉政公署?好让我大哥和舅舅都去坐牢?”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不要讲这个话,免得让人误会,你认为呢?吴律师。”她一挑眉,姿态神情令他想起已故的江碧云。

    门一关,人走茶凉。

    吴振邦坐在单人沙发内,想不起曾经几时得罪过这位阮大小姐,让她的敌意如此之深,但如果有,那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她或许才七八岁,怎么能记到现在?但也许是因她失忆,中段的空白令遥远记忆更加清晰。

    想不通,一团乱麻,一直等到陆慎回来。

    “谈的怎么样?是天太热?吴律师怎么满头大汗?”

    吴振邦再度擦汗,回答陆慎,“很好,但阮小姐没有给正面答复。”

    “嗯,她向来谨慎。”他略微沉吟,抬手送客,“今天辛苦你,不耽误你时间,我让康榕送你回市区。”

    吴振邦摆手,“怎么好意思麻烦康特助。”

    “应该的。”

    吴振邦上了船才回过神,一面想不好让陆慎知道他被一个小姑娘吓唬得满头汗,一面又想阮唯并不像外界传言那样“乖”,但她小时候倒是很听话,很……

    他想起从前事,又觉心惊,只想快一步上岸,回到熟悉场地才有安全感。

    傍晚时分,陆慎在二楼露台找到阮唯。

    她正靠着栏杆,远眺海天尽头红色与金色交叠的晚霞落日,默然出神。

    陆慎走到她身边,站在她右侧。她看斜阳,而他在看她。

    “在想什么?”陆慎问。

    阮唯一只手搭在他左肩,有一些亲昵又有一些放肆的意味,仰着脸带着笑问:“我妈她……是不是很多人追求?”

    “怎么突然间想起问这些。”

    她笑嘻嘻撒娇,“问问题还要分时段啊,你就不能直接给我答案吗?”

    这类语调他最受用,百炼钢也化绕指柔,随即陪同她一道怀念往事,“二十年前各大社交场合都以请到江碧云小姐为荣,艺术圈也颇有名气,又有电影导演感慨说,可惜她出身太好,不然出来拍片,一定红透亚洲圈。”

    “好像很厉害,那一定追求者无数。”

    “人美心善,确实没人能拒绝。”

    “那七叔呢?”她仍然在笑,眼睛却是冷的,但陆慎转过头去看天边最后一抹霞光,也如同他沉默如海的记忆。

    “我那时候身无分文,还在便利店做兼职,这种事情想都不敢想。”

    “如果可以呢?如果七叔当时和她门当户对呢?”

    陆慎回过头,慢慢对上她的眼,静静看她许久,之后才笑着说:“那也不行,年纪差太多。”

    “我和你也差很多。”

    “阿阮嫌我老?”

    “嗯,有那么点。”

    陆慎捏一捏她气得鼓鼓的腮帮子,提议说:“有时间我帮你约一轮小帅哥。”

    “你不吃醋吗?”

    “约会完你就知道还是七叔最好。”

    “好大的口气。”

    气氛变得轻松,阮唯与他闲聊几句,前一刻笼罩在头顶的阴云随即散去,大家都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天黑了,露台上温暖的黄光亮起来。阮唯把头靠在陆慎肩上,轻声说:“怎么办呢?大哥好像真的想要我去死。”

    “不可能事事都如他意。”

    她心中堵着一口气,凄然道:“也许当天死在车上更好,一了百了,干干净净。”

    陆慎呵斥她,“不许说傻话。”

    “我觉得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

    他侧了侧身体,揽住她腰背,“不怕,事情摆上台面,想办法解决就好。”

    “怎么解决?你死我活的事情,我总不能在岛上呆一辈子。”

    “你放心。”他轻拍她后背,讳莫如深。

    ☆、第23章 番外1

    番外少年陆慎

    一九八三年冬天,陆慎出生在城市中心贫民窟。

    三十层的楼,比纸盒更狭窄的电梯,蜂房一般密集的住宅,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人们,即便这座城有无数繁华表象,但它有一刻脆弱心脏,永远在你意料之外,随时崩塌。

    陆慎也曾经庆幸,至少他那位只会躺在床上、躺椅上、沙方上颐指气使的白头发老爸读过书,没给他起名叫陆有财或者陆开源。

    陆慎家住三楼东南角一间十四坪小隔间里,要和其余三家人共用一间厕所,所以走道内总是骂骂咧咧,但他还小,可以选择去楼下沙堆撒尿,不必排长队等到膀胱爆裂。

    那时候又没钱上幼儿园,他就只能在一楼和同楼的孩子们玩,玩着玩着就要打架,但他总是输。

    老爸陆乔鑫就在一层屋檐下乘凉,拿一把破蒲扇,穿一件白背心,顶着白花花的头发慢慢在躺椅上摇,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樟脑丸与死亡在侧的气味。

    他不会帮他,从来都不,他只会向陌生人一样看着他,不和他多说一句话,更吝啬任何有温度的眼神。

    只有母亲下班回来时陆慎才能感受到家庭温暖,虽然通常来说母亲也已经被十小时的连轴劳动折磨得直不起腰,但最起码会有人摸摸他的脑袋说:“你乖,晚饭给你做糖醋肉。”

    肉少得可怜,都是边角料,淋巴肉都吃过不少。

    而青菜是“晚晚场”,烂菜叶丢在摊位前后,他也与母亲一起去捡。

    每日吃饭时还需忍受陆乔鑫吹眉瞪眼,一不高兴就摔筷子,露出一口黄牙,伸出皮肉松弛的手指着年轻的妻子杨惠心大骂,“钱给少了?我亏待你?你给我吃烂菜叶吃猪下水是想毒死我早点分家产?想得美!等我死了,一分钱都不分给你!”转过脸来看六岁多的小儿子,“还有你这个小杂种,老子知道你就等着我死呢!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打死你!”眼看就要抽出他的龙头拐杖来收拾他,但陆慎不怕,一点也不,他知道陆乔鑫的身体状况,他最多把拐杖抬高,接下来摇摇晃晃站不稳,又得坐回原位。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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