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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0章 山风 “云英,你嫁给我吧。”

      草庐四?面未封严实, 还透着风,云英被他忽然?的吻弄得?连连后退,直至后背靠在茅檐下的柱子上, 才终于稳住。
    柱边有?茅草与木栏的遮挡,不?会教外人瞧见, 云英这才敢伸出双臂,紧紧缠绕住靳昭的脖颈。
    她柔软的手掌贴着他后颈处的肌肤轻轻摩挲, 五指亦张开着,情不?自禁沿着他后颈之上被牢牢束于冠中的发丝插进去。
    靳昭被她厮磨得?后背紧绷, 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搂着她后背的手掌骤然?用力,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去。
    “我没同别人议亲,
    ”他放开她的双唇, 稍退开些, 瞧见她那副眼含春意的模样, 忍不?住又咬住那湿润饱满的双唇用力含着,再沿着下颌线,一点点移至耳边, 吮住她的耳垂, 含糊地?解释,“也没同别人说笑。”
    云英只觉耳边一阵热痒,被激得?轻呼一声,忍不?住要朝后缩起脖颈, 后背更是一下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靳昭不?教她躲开,紧跟着追去,将脑袋埋入她的颈窝,沿着红潮攀爬处一点点细吻, 直吻得?她不?住仰头?喘息。
    “我方才已同钱十娘说清,想来日后不?会再有?什么瓜葛。”
    到底是太子的安排,那钱十娘也只是个弱女?子,他既来了,自不?好当众拒绝她,只得?寻个机会,私下同她说清。
    那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娘子,拒绝了他要对?外人说是她拒了他的说辞,只道本是相看一场,既未有?婚约,更无三媒六聘,用不?着为?了面子这样说。
    他想了想,便再退一步,说是二人都无意,便算说定。
    云英听得?心中熨帖,先前积了许久的酸涩顷刻间开始泛出甜来。
    原来他方才与钱娘子说的是这个。
    她软了身子,将脑袋枕在他的胸口,由着他稍稍拉开她的衣领吻下去。这身特制的衣裙,本只是为?了方便哺育,缺总是在这种时候意外有?了别的作用。
    如此心意相通时的亲热,甚至比她先前第一次与靳昭欢好时更令她神魂颠倒。
    那时,她只以为?自己是想找个依靠,是耐不?住寂寞,是被迷情香所惑,因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比面对?武澍桉的强迫时,痛快百倍千倍。
    而如今,她知晓自己在意之人,对?自己也同样有?心,那种欢喜难掩的满足感,大约便是男女?情爱的玄妙之处了吧。
    只可惜此地?到底不?够安全,即便二人都已情难自禁,起了不?小的反应,却只能隔着衣物互相抚慰一番,终归欲念难解。
    无奈之下,只好静静抱在一起。
    “那日我去寻了太子殿下。”云英将脑袋枕在靳昭的胸膛间,终于提起那日他撞见的事。
    她没忘,今日本就是想来向他将此事解释清楚的。
    靳昭闻言,脑中的弦也再次绷紧,同云英在乎钱十娘一样,他心中也一直惦记着那日她浑身湿透地?从太子的浴房中跑出来的情形。
    “我本是担心如今到了行宫,每月再要回去看阿猊,恐有?些麻烦,这才想去再请示一番。本是问的余嬷嬷,可余嬷嬷让我亲自向殿下请示。”
    靳昭知她爱子至深,忙问:“殿下答允了没有??”
    云英点头?,迟疑了一瞬,还是坦白道:“只是,殿下当时正在汤池中,非但没有?直接答允,还先说了要给你作媒的事,我心中惊异,一不?小心触到地?上的水渍,恰好跌进池子里去了……”
    “我想,殿下兴许对?你我之事已有?察觉……”
    还有?更多的话,她没有?明说,两人却都心知肚明。
    靳昭抱着她的两条胳膊再度收紧,像是害怕她忽然?离开一般。
    好半晌,他在她耳边低语。
    “云英,你嫁给我吧。”
    山风吹过,金黄的枯叶自枝头?飘落,云英倏然?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东面的马场上,萧珠儿在驯马女?的教导下,已能坐在马上缓缓跑动。
    她身量小,挑的也是体型娇小、性?情温顺的母马,起初是驯马女?骑着马在前面牵着,后来,驯马女?慢慢放开缰绳,让她自己慢慢习惯马背上的感觉。
    驯马女?本还跟着,但她的婢女?学得?慢一些,总是找不?到平衡,不?得?不?多费些工夫。
    萧珠儿从前胆小惯了,如今学骑马,难得?要拿出勇气?,胆大一番,不?由放松缰绳,由着马儿小跑着,不?疾不?徐地?往东面的大马场去。
    方才远远的,她就瞧见了,大马场上,一群年轻的郎君与娘子自组了马球队,男女?搭配,玩得?正欢。
    瞧着他们一个个肆意欢笑、神采飞扬的样子,萧珠儿面露向往之色。
    她身为?公主,论身份,比这些郎君娘子都要贵重?,可论日子,却从来过得?比他们艰难,连学骑马这样的事,也是到如今十六岁上,才敢迈出第一步,不?似他们,不?到十岁,就有?家人挑了上好的小马驹来供他们练习。
    恐怕,她一辈子也练不?到他们这般能纵马打球、一击即中的精湛技艺了吧。
    许是看得?太出神的缘故,她没留心马儿的动向,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马儿不?知何?时已偏离了方才的方向,朝着林边的溪流跑去。
    她心中一急,连忙拉着缰绳努力回忆方才驯马女说过的让马儿停下的动作与指令。
    但到底是第一次,身边又没有?人帮忙,一时有些慌了手脚。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拉住两边的缰绳,身子朝前俯低些,语调放缓拉长,让马儿明白你的指令。”
    萧珠儿像是乱中找到了头?绪,稍稍镇定下来,照着他的话一步步做。
    “缰绳不?必太紧,只让马儿感受到便好。”
    “别急着松开,等马儿彻底停下。”
    片刻后,马儿终于停下,身后的人也已骑着马来到近前,从马上翻身下来,仰头?对?萧珠儿伸出一只手:“殿下,还是先下来吧,放马儿到溪边饮水,它?恐怕有?些渴了。”
    萧珠儿转头?,对?上秦逸舟清净温和、眼含微笑的面容。
    他的脸庞仍旧是苍白的,映在秋日金色的阳光下,愈发有?种带着病气?的俊秀。同别的孔武有?力的郎君不?同,便是骑了马,也还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欢喜的羞意,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放进他的手心,在他的搀扶下,从马背上下来,由着马儿自奔去溪边,俯首饮水。
    “我初学骑马,一时忘形,让秦表哥见笑,方才多谢表哥,否则,我只怕要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逸舟也放开缰绳,任由马儿在溪边行走?,闻言温声道:“公主殿下初学就敢独自骑马,已十分不?易。”
    他说着,冲她刚才观望的方向看去。
    “殿下想学打?马球?”
    萧珠儿回首望去,场上恰好又进一球,众人一阵欢呼,引得?她也忍不?住抚掌。
    “能这样纵马奔驰、肆意挥洒,谁不?喜欢?”她笑着答出心里话,随即情绪又低落下去,“不?过,我大约没机会像他们这般上场打?球了。”
    秦逸舟顿了顿,说:“人人喜欢,不?见得?人人都要如此,在旁观赏,亦能分享喜悦。”
    萧珠儿愣了下,忽然?意识到秦逸舟自小体弱,常年服药,不?能像其他健壮的郎君一样,从小在外骑马射箭、斗鸡走?狗。
    后来大了,他也往往都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从不?在这样的场合出风头?。
    她不?由生出一股同病相怜之感,甚至隐有?一丝不?敢表露的喜悦,仿佛与他有?一点相同的地?方,哪怕原本是遗憾,也能变成欢喜。
    “秦表哥说得?对?,只要真心喜欢,便是远远看着,也觉满足。”
    不?一会儿,驯马女?带着婢女?一道找来,见萧珠儿已从马上下来,正与秦逸舟站在一处,这才放下心来。
    “殿下!”婢女?羞愧不?已,赶紧告罪,“奴婢太笨,学得?太慢,教公主一个人骑马过来,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否则奴婢便罪该万死了!”
    萧珠儿拉起她的手,笑说:“我没事,方才一时走?远了,差点忘了如何?停下,幸好秦表哥来了,教我如何?停马。”
    秦逸舟微微一笑,见已有?人来,也不?再逗留,冲萧珠儿道了声“碰巧”,便行礼告辞。
    萧珠儿站在原地?没动,望着秦逸舟重?新翻身上马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
    婢女?观察着她的反应,心中不?安,趁着驯马女?在溪边饮马,悄悄在她耳边道:“殿下,秦家郎君可是已经成婚了,听说家中姬妾也有?好几个……”
    萧珠儿原本少女?怀春的面庞黯淡下来。
    “我
    知道,”她轻声说,“只是看看罢了。走?吧,咱们去找云英。”
    -
    草庐中,靳昭离开已有?一会儿,留下云英一人坐在面相开阔一面的扶栏边出神。
    她还没有?从方才靳昭的话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他说要娶她。
    “我不?是什么高门世家出身的皇亲贵戚,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日后恐怕也不?能封王拜相,但我会竭尽所能,照顾好你和阿猊。”
    “你不?必急着现下便答复我,这是大事,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番,即便最后拒绝,我也绝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