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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春前雪 第77节

      而且隔夜仇什么的可是最伤感情了。
    不行不行,庄灿从床上“蹭”地坐起,抓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刚下游廊,庄灿便一个急刹车。
    看着迎面走来的靳朝安,庄灿喘着粗气眨了眨眼。
    月光料峭,洒在她薄薄的肩头。
    这条路,只可能是来找她的。
    夜晚山里气温低,靳朝安也披了件休闲外套。
    有点像棒球衫。
    里面是成套的睡衣和睡裤。
    真丝质地,竖条纹的,银灰色,看起来很宽松。
    他洗了澡,大概也没怎么吹干,随便向后梳了两下,额前的头发全都背在了后面。
    外套披在肩上,他双手插在睡裤的口袋里,朝她走了过来。
    他这副装扮,尤其这发型,外加这走路的姿势,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大佬。
    庄灿下意识开口,“我是出来看星星的。”
    她这条路,也只可能是过去找他。
    “?????是么,”走到她身边时,靳朝安抬手把她敞着怀的外套拉链拉上,“好巧,我也出来看星星。”
    庄灿忍着不笑,“不然一起?”
    ……
    今夜的星星倒也十分给面儿。
    星空璀璨,如银河一般。
    铺在深蓝色天幕,美丽动人。
    庄灿不知从哪搬来个木梯子,两个人便爬上了屋顶。
    当然,靳朝安不想爬,是庄灿撒娇卖萌死活求他上去的。
    “去嘛去嘛,上面看星星视野更好更漂亮呢~”
    靳朝安拒绝,“不觉得。”
    他只觉得那样很傻。
    “可是那样很浪漫呀。”
    见他不为所动,庄灿又小声嘟囔了一嘴,“以后可能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不知是这两句中的哪一句触动了他,靳朝安牵起她的手,走到房檐后。
    他让庄灿先爬,他扶着梯子。
    屋顶上,两人并排坐着,贴得很紧。
    山上昼夜温差大,即便入夏,夜风也是凉的。
    靳朝安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不要,你会冷。”庄灿假惺惺地推了推,没推开,反而被他连人带衣服一起搂在怀中。
    靳朝安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肩膀,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比天上星更美,“这样就不冷。”
    说完,便低头吻住她的唇。
    热气纠缠,似乎真的暖和了一点。
    他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只是温温柔柔地拨弄着她的唇瓣,柔情似水。
    她予以回应。
    此刻,除了呼吸和心跳,便只剩了蝉鸣与山风。
    ……
    庄灿把腿伸好,拍了拍大腿,让靳朝安躺在上面。
    靳朝安倒也没有客气。
    他躺好后,庄灿就抱住了他的脑袋,把他紧紧裹在臂弯中。
    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
    靳朝安枕着她的大腿,任由她抱着,偶尔不安分地rua下他的脸,眼睛就一直盯着头顶的星空。
    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煞有介事地看星星。
    还是和一个女人。
    庄灿在他耳边小声说,“下山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
    靳朝安把玩着她的手指,几分心不在焉,“你想么?”
    “想,可是你要订婚了,肯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对我。”她语气好委屈。
    靳朝安捏了下她手心的肉肉,好软,“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和别人订婚。”
    庄灿虽然不信他的鬼话,但还是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真的?”
    “你会听话么?”
    庄灿低头亲了他一口,“会。”
    ……
    看完星星,俩人各自回房睡觉。
    庄灿住在后院,还是之前靳舒宁和沈夏的那间厢房。
    当时分配的时候,还是靳舒宁先选的房间,之所以选在后院,也是想和爷爷住得更近一些。
    靳朝安回了房间,换了身睡衣,躺下时,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搭在了胸口。
    想到明日要下山,心尖上仿佛就有什么东西一点点地冒了出来。
    那种感觉,说不清又道不明,却生生不息地拉扯着他的心,可真的令他难过。
    作者有话说:
    节日快乐
    第43章 红罗寺篇
    夜半, 后院儿忽然起了大火。
    “走水啦!走水啦!”敲锣声响彻夜空,走廊上很快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整个东院儿一时间沸沸扬扬。
    延良冲进来的时候,靳朝安已经走到门口, 延良护着他来到后院儿,后院儿此刻火光烛天。
    来来往往的和尚接力往火场运送水桶,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下去, 火势却丝毫没有见小的意思。
    起火的房间是靳盛洪的起居室, 连带着隔壁的书房一起遭了殃。
    靳盛洪倒没有大碍, 只是受了惊吓, 此刻被靳朝安的保镖保护着坐在一边。
    寺内的所有和尚都已赶到东院儿救火。
    “阿弥陀佛……”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元空方丈的脸。
    靳盛洪望着熊熊烈火下千疮百孔的僧寮,耳边传来木头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掩面垂泪道,“造孽啊, 造孽……”
    这次也幸亏延良的安保工作做得到位。
    保镖第一时间发现了起火的苗头,便迅速把老爷子转移到了院子里。
    只是夜里突然起了大风,火势一时没有按住, 便有了越燃越旺之势。
    靳朝安来到爷爷身边, 查看了下他的身体状况,确定没有受伤后,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松了些。
    他抬头望向火场, 火势虽猛, 范围却不大, 只波及了靳盛培的起居室和书房,周围的寮房却都还好,没怎么被波及。
    庄灿的那一间也还好。
    靳朝安向那间房扫了眼, 房门大敞, 可半天也没见那女人一点影子。
    他又向四周看了看, 也没看到庄灿,只有和尚们到处跑来跑去,场面极度混乱。
    靳朝安再次敛紧了眉,他瞥了延良一眼,嗓音阴沉可怕,“人呢?”
    延良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三哥在问谁,他心中一惊,也意识到了什么。
    按说出了这么大事儿,那女人绝对会第一个跑出来看热闹的,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她那么戏精和狗腿儿,肯定会第一时间装模作样地冲过来找三哥嘘寒问暖的。
    可确实从始至终都没见到那女人的人影儿。
    见延良哑口无言,靳朝安的脸色更加难看。
    延良被三哥的眼神吓到,那眼神,明显是在怪罪,怪他工作失职,没有把人保护好,而且是很严厉的怪罪。
    延良很快低头:“我这就去找人。”
    “还不快滚。”
    就在延良转身之际,庄灿的声音就从前方传了过来——“我在这儿!”
    她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喊完还咳咳咳地咳了几声,一嘴的灰。
    靳朝安循声望去,就见庄灿站在火场前,一手提着一只木桶,大汗淋漓地朝他挥了挥手。
    四目相对后,庄灿一把丢掉水桶,迅速从灭火的人群里挤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奔向他。
    庄灿不管不顾地奔向他怀里,靳朝安也不管不顾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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