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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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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没有发觉?”
    他抱着我,慵懒地,“不是你太迟钝,就是我太敏感。”
    “所以,”我转过了身,注视着他,他握起我的手,我问,“你一直在刻意地阻止我们相见?”
    “可能吧,”他又把我拥入,“她现在身为由利国皇后,又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身份复杂,经历复杂,我不想让她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更不想让她左右你可能想离开的心情。”
    “你想得可真多,”我颇有些埋怨,“那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把这些理由告诉我?”
    他没有回答,却忽然微笑着问我,“你现在是愿意就寝休息,还是随我去赤月宫赴宴?”
    晕,敢情宴会还没有结束,他就匆匆跑来找我了,我苦瓜脸,“当然是睡觉了。”
    “好,”他抚过我微凉的脸,“那你要乖乖的,再不许偷跑出去了。”
    我点点头。
    半夜时分,我被小玄推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怎么了,国君回来了吗?”
    小玄低头细声,“禀王妃,国君今晚去了第六王妃那边。”
    我的内心猛地被划痛了一下,顷刻的刺痛让我的胸口窒息,几近难以呼吸,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他当然得去那边,用力压下自己的不良情绪,清醒了几分,我靠在枕上,淡淡地,“那你来找我干嘛?”
    小玄和贝加尔如今是我最宠爱的两个侍女,她们几乎对我无话不说,偌大的宫廷稍有风吹草动,便迅速前来告知,成为最出色的耳目。
    小玄的面色略带凄然,她跪在地上,大颗的泪珠就这样子滴落了下来,我心生疑惑,坐起了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请王妃恕罪,”她跪地不起,泪眼婆娑,“我的婆母曾经生于由利,长于由利,还受过由利皇族的恩惠,现在,皇族中有人与我联系,要我务必把这封信交到王妃的手中,请王妃饶命,宽恕我私会别国探子之罪。”
    “拿过来吧,”我叹了口气,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自从我来了以后,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不是与帕斯星吵架,就是出走,要么就是被绑架,现在由利国又要送来一封密函,到底是在搞什么啊?
    “对方要求我一定要在今晚午夜三时左右交到王妃的手上。”
    这些人真是厉害,会想到利用这个时间来传递信息,午夜三时通常是所有人睡得最沉的时候,用来进行机密交流是最恰当不过了,但也亏得他们神机妙算,算准了帕斯星今晚必不会过来,我拆开了信,粉色的长长信纸铺平打开,上面只有寥寥的数行字,“已获知回去方法,玫瑰之剑,寻帮助,云。”
    我唤小玄拿来烛台,将信纸焚烧在烛火中,心里暗暗惊叹,云妮究竟是如何能这么快地就知道玫瑰之剑拥有跨越时空的能力,或许,她早在由利国时便已打听到,因为玫瑰之剑必竟曾是由利的至宝,清楚它的魔力并不奇怪,那么为何在我们相见时她却只字不提?
    第三十九章 玫瑰之剑(二)
    我陷入了沉思中。
    一宿未眠,天朦朦发亮,连帕斯星来了我都不知,直至他轻轻拥住我的身体,我才被微微惊动。
    他从我的身后吻上我耳际的发稍。
    我推开他,走至窗前。
    他跟随着来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肩头,和我一起看日出,“你怎么了,贝加尔刚刚告诉我你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我回转身体面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在想你的新婚之夜过得怎么样了,当然一个晚上睡不着。”
    他皱起了眉,但仍温柔地道,“昨天不一样,所以我不能来陪你。”
    我扬起一个笑容,“当然不一样,昨天是新人新梦,年轻女孩的身体柔软动人,你怎么会与旧人一起?”
    他眯起了双眼,若有所思地盯看着我,我坦然相对。
    “我答应你,”他上前拥抱住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
    “这个我可不敢当,”我推开脱离他的怀抱,“我和你不一样,帕斯星,我昨晚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是一国君王,而我只是平凡小女子,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你注定要拥有数位后宫妃子,而我,只愿此生只与一人在一起,我们的想法是彻头彻尾地不一样,怎么能再生活在一起?你放我走吧,帕斯星,至少,我们还能拥有最美好的回忆。”
    “你在说什么?”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不可思议,他按住了我的肩膀,愤怒道:“仅一个晚上,你就在说你想离开我?”
    我含着眼泪重重地点点头,“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很多对人对事的想法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我无法容忍你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我不能再压抑我心底的真实感觉了,”说着说着,我居然真的有了几分激动,“一想到你与那些女人们上床,与她们在一起做那些事情,我就觉得恶心,反胃,作呕,我再也不想与你在一张床上,再也不想让你碰……”
    他怒不可竭,一个巴掌出其不意地重重地挥来,“你不要以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放任你,你就可以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试探我的容忍度。”
    我毫无防备地被打倒在地上,撑起身体,长发凌乱,遮掩满是眼泪的脸庞,几缕发丝落下,我捂住痛得发烫的脸,擦去嘴角溢出的一缕鲜血,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我,重重揭我一掌,很好,真的很好,这一个巴掌打碎了我对他的所有梦,所有的爱恨与怜惜,我所有的努力,真的是都没有白废,心里如尖锥般划过的痛,强忍着眼泪,我站起身,嘴角仍略带着血丝,微笑着凝视着他,平静道:“谢谢你,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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