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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6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36

    途大言不惭;“现在秦梓悦平安回来了,你说的过后解决……记起来了吗?”

    秦烈重新拾起筷子:“我说过?”

    徐途愣了愣,“当然说过。”

    “我忘了。”

    徐途搅拌稀饭的动作慢下来,身体直起来些,仔细一想,不是滋味了:“和着你们这是演潜伏呢?”她鄙夷的说:“夫妻档配合的倒是挺默契,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合起伙儿来整我呢?”

    他说:“没那闲心。”

    徐途咬了下手指:“那你说说,这事到底怎么办啊?”她故作可怜:“不能就这么算了吧,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碰我脸呢。”

    她把脸递过去,手指指着:“你看看!”

    秦烈轻叹口气,忍不住看了眼,向珊下力不小,昨晚拿鸡蛋滚过,她白皙的皮肤上仍然还有痕迹。

    他有些无奈地说:“从头到尾你就没有错儿?”

    徐途轻声嘀咕:“有错儿应该好商好量,也不能打人呀。”

    秦烈侧身靠着椅背,看她半晌,摇头笑了笑:“徐途,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徐途身体一僵,后知后觉的问:“都知道了?”

    秦烈目光深邃,垂着眼打量她,半天不说话。

    “不会是……向珊告的状吧?”她心脏突突跳了一阵,见他眼光依旧,终究撑不住,抬起手挠了挠额头。

    院子外,晨曦徐徐拉开帷幕,炫彩的白日光落在她发梢上,她脸颊细腻如白瓷,红唇齿白,一张一合间,说出那些讨巧的话。分明得了便宜,还一副委屈的可怜神态,被人识破以后,如受惊兔子,眼睛滴溜溜,脸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

    秦烈一时无法移开眼,不经意笑了笑。再次抬眸,目光落在她的手背上,便是一顿。

    她透亮的皮肤上有两条血檩,从腕部一直延伸过来,痕迹很深,有的地方结痂,有的地方不小心蹭开,还带着点点血迹。

    秦烈迅速握住她手腕:“她给你抓伤了?”

    徐途胳膊被扯过去,装傻,“你问哪个他(她)?”

    秦烈没说话,又紧锁眉头看了看,站起身,领着她直接进了他那屋。

    他随手一指:“坐。”

    徐途也没客气,翘着腿坐在唯一那把椅子上,百无聊赖打量四周,这间房比她那里干净不少,最起码被子叠得整齐,没有乱放的衣裤,杂物也很少。洛坪人有个习惯,是在屋子当中拉一根铁丝绳,凉挂毛巾或一些贴身衣物。

    秦烈这屋也同样有,从一侧墙角横穿过屋子,栓到对面墙角上。

    徐途昂头看,见上面挂了一条蓝白条纹的素色毛巾,一件他平时穿的‘工’字背心,还有几双袜子。眼睛往稍远处瞟了瞟,脑袋一僵,迅速收回视线,隔两秒,到底没管住自己,又往那方向看过去——

    角落里挂两条男士平角裤,宽边、白色,带暗纹,前端按照男性构造剪裁出鼓凸的线条,即使空荡荡挂在那儿,也鼓起好大一个包。

    秦烈把医药箱撂桌上:“你热?”

    “没啊。”

    他臀部靠着桌沿,指指她额头:“有汗,脸也挺红。”

    徐途没敢看秦烈,抬手抹了把汗:“你这屋太闷,我得出去透透气。”

    “等会儿。”秦烈按住她肩膀,点点桌面,示意她把手掌放上去。

    徐途坐不住,屁股又往后蹭了蹭,两人面对着面坐,头顶气场很足,她右边膝盖挨着他,那两条长腿互相交叠,随意撑在地上。稍稍抬眼,便能看见他衣摆堆叠的褶皱,徐途好奇心作祟,又顺衣摆往下扫了扫,眼神聚焦某一点,这回更加坐不住。

    她心跳变快,不自然地扭两下。

    秦烈:“长虱子了?”

    她身体一僵,不敢动。

    秦烈重重点两下桌面:“放上来。”

    徐途撇开视线,机械照做。

    他并没碰她,垂着眼,拿一根棉棒,蘸着药水往徐途手背上蹭。

    “嘶……”

    他动作一顿:“手重了?”

    徐途没抬眼,含糊不清的唔了声。

    秦烈看她半刻,这次托起她的手,举到眼前,换了根干净的棉棒,蘸取药水,轻轻擦拭那些红痕。

    他稍低头,先吹了口气儿,顿几秒,随后一股股清凉的气息便拂在她手背上。

    徐途一抖,迅速别开眼。

    窗帘边角被风吹起来,阳光调皮得往里钻,谁也没开口,房间显得极安静。

    秦烈问:“怎么不说话?”他又吹了下,撕开创可贴,单手给她贴上:“想什么呢?”

    沉默半晌,徐途抿抿唇,肯定的说:“其实,向珊根本没告状。”

    秦烈:“你想说什么?”

    徐途说:“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对吧?”

    秦烈不动,目光缓缓落下去,途经几处,最终对上她的眼。

    外面太阳升起来,光束破窗而入,秦烈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第22章

    徐途又问一遍:“对不对?”

    好半天,他才把视线移开, 正了正身体。

    “没看, 但猜到了。”秦烈没说实话, 神色如常地扔掉棉棒。

    她嘀咕了句:“就猜到了啊。”

    “以你性格,不搞出点儿事情还叫徐途么。”

    徐途心中蓦地一紧:“这么了解我?”

    秦烈没答, 扫了眼她手背:“只是没想到……”

    他不自觉眯起眼, 眼前的人慢慢与记忆中的模糊身影重合,那时她白毛衣、高马尾, 面孔纯净, 长相乖巧。现在又与之前有什么分别, 除去伪装,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色厉内荏,遇事多半有欺软怕硬的成分, 会胆小怯懦, 一旦身边有人撑腰, 又开始肆意嚣张。

    徐途:“没想到什么?”

    秦烈收敛情绪:“没想到你太怂,又让人给挠了。”

    徐途:“……”

    他两个手掌反撑住桌沿儿,臂膀绷直,背部弓起一道饱满的弧度:“但是,你做事任性鲁莽从不考虑后果,吃点苦头也不是坏事。”

    徐途瞪着他,挺挺身板就要反驳。

    秦烈拦住她的话:“但无论立场还是职责所在,向珊都没有这个权利。”

    徐途一翻眼:“是吧!”

    “女人之间那些事儿,我不能插手。如果让她向你道歉,你不会甘心。”他顿了顿:“我更不能把她拉到屋中央,当着大家面,让你打回来,她的身份毕竟是志愿者。”

    秦烈说:“打也打过了,希望这件事就此了结。”

    “当然了结。”听完他的话,徐途眸光一亮,说话时,手心不自觉搭了他大腿几秒:“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是帮我了。谢谢你。”

    秦烈垂下眼,盯着自己大腿看片刻,低声问:“谢什么?”

    她眨眨眼:“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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