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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5

      烈途 作者:蟹总

    分卷阅读35

    向珊出乎意料的不还手,被徐途踹两脚,表面上着实吃了些亏,暗中往她腰间下死手,狠拧了几记。

    徐途张着口,抽气不敢喊,恐怕吵醒其他人。

    “你们在干嘛?”秦梓悦不知何时醒来,撑着门框,瞪大眼睛看她们。

    这边动作瞬间静止,停几秒,各自分开。

    向珊又往对面瞥,红光消失,窗口布帘静止,哪儿还有那人身影。

    秦梓悦眨两下眼睛,迈过门槛走过来。她又问:“你们在吵架吗?”

    “没有。”秦灿见两人都不吭声,撑着膝盖半蹲着:“悦悦怎么不睡了?”

    “我想去厕所。”她小声说:“你们刚才一定在吵架。”

    徐途撩开腰侧的衣服看了看,很快放下来:“吵什么呀,我们闹着玩儿呢。”她掐一把她脸蛋儿:“尿没尿裤子呀?还不赶紧去厕所。”

    “我四岁就不尿裤子啦。”

    “吹牛皮!”

    小姑娘俏生生的一哼:“不信你去问爸爸,他还教给我系鞋带和绑头发呢。我绑的可好了。”

    “还挺了不起呗!”

    两人开心的聊起来,向珊脸色微变,拉过她:“你还去不去厕所了,不去回屋睡觉。”

    秦梓悦听出她语气不对,小声说:“去。”

    她在向珊面前从来都乖巧听话,因为渴望母爱,使得秦梓悦对她的感情格外珍惜,恰巧也因为这个弱点,她才有机会,来到洛坪,给待在秦烈身边一个理所应当的借口。

    徐途皱了下眉:“你凶什么……”

    她话没说完,被秦灿一把捂住嘴巴,生拉硬拽出了院门。

    向珊盯着两人消失,胸口的怒气堵着始终出不来,之前被打的脸颊灼烧发烫,隐隐作痛。

    腿疼,胳膊疼,头皮疼。

    她咬紧牙关,攥紧的拳头不禁微微颤抖。

    秦梓悦晃晃她的手,“妈妈……”

    向珊回过神儿,努力控制好面部表情,她蹲下来:“我跟你说过什么?叫你别跟她一块玩,你不听话了吗?”

    “可徐途姐姐不是坏孩子。”

    一听这称呼,她更加气愤:“不是坏孩子会带你去后山吗?会把你仍在山上,自己回来吗?”

    “可是,今天是我自己乱跑才迷路的。”小姑娘低声反驳。

    向珊叹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是我讨厌的,你也不喜欢,这话还算不算数?”

    秦梓悦抿抿唇,想了想,缓慢的点点头。

    向珊神情恍惚了一阵,经过这几天,她渐渐明白过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无论再怎样努力,秦烈都不会回心转意。正如徐途所说,男人都喜新厌旧,又有几个不喜欢吃水萝卜呢。

    她也看出秦烈对徐途区别对待,刚刚他不出来,却以他的方式提醒警告,无形当中已经倾向另一方。

    只是她不甘心输给个黄毛丫头。好比一场战役,她败了,却没有认输的道理,即使得不到战利品,也没有让敌人坐享其成的道理。

    她说:“那妈妈不喜欢徐途姐姐,悦悦是不是也一样呢?”

    秦梓悦低下头,不说话了。

    向珊又柔声问:“是不是?”

    隔半晌,小姑娘才低低“嗯”一声,但这一次,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

    翌日清晨,天气格外晴朗,雨后空气清新,也比往日凉爽不少。

    长桌旁大伙儿在吃早饭,小波忙活完几个小丫头已是满头的汗,她放下碗筷,去房间里拿毛巾。

    饭桌上就剩秦烈向珊二人。

    向珊坐在他对面,沉吟良久,问:“你真打算让徐途去学校当老师?”

    “嗯。”他低头夹菜。

    “我觉得你想法欠考虑,她所面对的毕竟是学生,抛开经验不提,光她那性格也像小孩子,恐怕胜任不了。”

    秦烈不与她讨论,隔了半晌,“这两年,你总往洛坪跑挺辛苦的,相信学校的孩子也会记得,有个姓向的老师曾经帮助过他们。”

    “你什么意思?”

    秦烈说:“赵越他们九月走,你也一起回去,以后别来了。”他说:“你也说过,支教是件正经事,参杂太多目的也没意思,况且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向珊嘴唇轻颤,当他不知道:“昨晚她来找茬,我没还手,是她……”

    “和她无关。”

    向珊把筷子搁在桌角,手垂下来,攥紧拳,沉默了会儿,她问:“我们、的关系,真就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秦烈捏着筷子,靠在椅背上:“答案我三年前就给过。”

    向珊心脏锥痛难忍,有恨,有爱,有不甘,过半刻:“好,我知道了。”她说:“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只是怕悦悦她……”

    “这你放心,毕竟是小孩子,时间久了自然会忘。”

    对于秦梓悦,秦烈这次不想心软犹豫,之前他泰然处之,但经过昨晚,有些事必须尽早了结。

    饭桌上只剩碗筷相撞的声音。

    向珊脊背挺直,盯着对面男人瞧了半晌,喉咙努力吞咽两次:“我九月走。”

    徐途晚起了十来分钟,她穿好衣服出来,下台阶的时候,忍不住呲了下牙齿。

    这两天没少折腾,腰酸背痛,脸颊酸胀,膝盖的擦伤结痂又裂开,连走路也不太利索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桌边的气氛,撑着膝盖慢慢坐下,嘴中呼气不断,见桌上缺了副碗筷,要去厨房取。

    秦烈按住她肩膀:“别动,我去。”

    “哦。”她心脏麻了下,抿嘴笑着。

    秦烈看她一眼:“好好坐着吧。”

    徐途眼神跟进厨房,没几秒,又朝对面看去,和向珊投过来的视线对个正着,她眼中写满愤恨跟不甘,眼眶还有些潮,看上去情绪复杂。

    徐途耸耸肩。

    向珊很快撇开目光,勉强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扭身回屋。

    秦梓悦从后面冲上来,抱住她的腰:“妈妈,吃完啦?我们一起去学校呀?”

    向珊垂头,看着她的目光冰冷又陌生,不似以往。

    秦梓悦脸上的笑一点点收回去,抱她腰的力道松了,眨着眼,怯懦的看她。

    向珊拉开她的手:“你自己先去吧。”

    “……哦,好。”她低下头,小声说。

    向珊拂拂衣角,看她一眼,转身关门了。

    秦烈给徐途盛来稀饭,两人并排坐着,低头吃了一会儿。

    徐途想起一件事,小心思转了转,趴在桌上小声问:“昨天你说过,是非对错等过后再解决,这话算数吗?”

    秦烈抬了下眼皮:“什么对错?”

    徐途一急,又凑近了他:“就昨天你前妻打我……”

    秦烈皱眉,把筷子重重撂在碗沿儿上。

    她立即改口:“就向珊……她打我,我不是吃了点儿亏嘛。”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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