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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40章 同乘

      不过,他小心惯了,天生厌倦风险,更不敢小觑大名鼎鼎的夜卒的能力。
    他没有选择在泰安城投递,因为若谢昆真得被捕,他又极大的可能被牵扯出来。
    因此,他将黑材料放入了永丰商行的储物柜中,去信倔强的萝卜,让他去取了黑材料。
    当然,他没对倔强的萝卜明言所取材料的内容,只交待他将信封送入某地的鹤嘴铜壶。
    这才有了谢昆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只是此刻邓神秀邓神秀尚不知谢昆已被他彻底阴死,此刻坐在小白背上,仍在想着怎么快些获取那边的结果才好。
    他正想着入神,小白忽然一个飘移,他心里头一哆嗦,他下意识便抓紧了秦清的青袍。
    “作死!”
    秦清冷声喝道,挥手便要打开,面颊不禁飞红,又想起那日在咏全山庄外,被扯混账扯掉纽扣的,露出肚兜的囧事来。
    啪的一声,她打了个脆响,邓神秀一只手死死拽着她衣服,手掌竟在微微震颤。
    “你干嘛,你怕高?”
    “嗯,嗯,不适应。”
    “上次你坐飞车不也没事?”
    “那好歹有四面铁壁,你这没遮没拦。”
    邓神秀心里正有些打鼓。
    说他怕高,从山崖下往下跳他也敢。
    可这种驰骋云霄,无遮无拦,还不停在空中飘逸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现在嫌我小白没遮没拦了,却不知又是谁死乞白赖地求我。”
    秦清不满道。
    此番她和邓神秀同行,的确是邓神秀求得她。
    本来,邓神秀打算鹿鸣会结束,立时赶往慈航斋陪母亲过年。
    未料,又被下狱,又整谢昆的黑材料,一来二去时间就拖到了腊月二十九。
    泰安城距离慈航斋有小八百里,常规手段赶过去,正好过上元节。
    邓神秀不能忍,没有良法,只能来求秦清。
    秦清本来还有访问任务,鹿鸣会结束,泰安城还留了不少才子雅集。
    见邓神秀姿态摆得极低,说得又可怜巴巴,秦清这才去启用小白,帮他跑这一趟。
    却说,秦清才数落完,小白猛地又是一阵连续的掠空漂移,晃得邓神秀七荤八素。
    “小白,你小子记仇是不,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了你。”
    邓神秀大叫。
    他知道这匹天马小白通人性,定然是听出他的嫌弃了。
    小白口中喷出白气,连续哼哼,摇摆得越发厉害了。
    邓神秀受不了这个,只能死死拽住秦清,本来坐得和秦清间隔半尺距离,在小白得晃动下,两人挨在了一起。
    邓神秀不停地调整坐姿,适应调皮的小白,忽然感觉不对劲儿,身子怎么渐渐发热。
    “你干什么,磨来磨去,顶死人了,什么东西。”
    秦清嗔道,怨气不小。
    只因邓神秀在她身后,不停动来动去,她丰隆的臀瓣上被一根棍子杵来杵去,让她心烦意乱。
    “没,没什么……”
    他猛地推一把秦清,想要后撤,天马一个漂移,他又和秦清撞在了一处。
    他只能屁股悬空,双腿紧紧夹住马腹,尽量脱离和秦清的接触。
    “要说还得是这小白飞得又快又稳,天下间像这样的神骏天马,必定没有第二匹。
    论飞行速度,小白称第一,谁敢称第二……”
    无奈,邓神秀只能送上连续的马屁,将小白吹拍得舒服了,飞行终于变得平稳起来。
    “你这家伙惯会见风使舵,说的比唱的好听,我算是见识了。”
    秦清冷声道。
    邓神秀道,“权宜……换个话题行不。”
    他怕小白成精,又听出不对来。
    秦清道,“换什么话题,和你说了不止三次了吧,你到底做是不做,若果不真不爱做,趁早明说,我还得逼你不成。”
    “做什么爱做不做的?”
    邓神秀懵了。
    秦清道,“专题访问,专题访问,要本师叔说几次?”
    “做吧,我看现在可以做。”
    邓神秀巴不得转移话题,适才实在是太尴尬了,好在秦清是个雏儿,茫然不知,若是知道,非跟自己玩命不可。
    “你是怎么想到神秀四句的?”
    “多读多思呗,还能抄一个不成?”
    “好好说话。那你作为新崛起的儒林新秀,会不会感到巨大压力?”
    “不会,我向来秉承低调做人,低调做事的原则。
    和我打过交道的无不称为玉面好郎君,赤诚真君子。
    处处与人为善,能有什么压力呢。”
    “能不能行了,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
    “大……师叔,您要的是专访,不是我的内心告白。
    您交差,我也交差,咱们彼此配合行么?”
    “也罢也罢,对了,你平日除了读书、修行,还有没有别的爱好。”
    “没什么爱好,睡觉算不算?我能躺床上一个月不下来,最高纪录怎样,没尝试过,大概能躺得床先受不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实话实说。”
    “必须有个爱好,不然读者怎么勾勒你的形象。”
    “如果非要说爱好,偶尔也就吹吹箫,弄弄鸟吧。”
    “吹箫、你会吹箫?刚才顶我的是不是箫,现在反正无事,吹一曲我听听。”
    “天高风急,吹什么吹。”
    “别那么小气,什么箫啊,非藏那么紧,拿出来我鉴赏鉴赏。”
    说着,秦清竟伸手朝他衣襟下摆抓来。
    邓神秀要疯了,赶忙拦住,“实话跟你说吧,箫没了,刚才小白转来转去,给弄掉了。”
    “推三阻四的,矫情个什么劲儿。”
    说着,秦清探手入怀,取出一柄玉箫,横箫红唇,立时便有舒缓的曲调传出。
    天上明月高悬,脚下长河奔涌,呜咽的洞箫声轻而易举地随风钻进了心底,吹得人麻麻的。
    一曲罢了,秦清道,“如何?”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胡扯,当我是小白?”
    一听他扯小白,邓神秀急了,“我是诚心诚意的夸赞,可不敢瞎说。”
    秦清轻笑,“瞧你那样儿。
    不过不能这般放你轻松过关,可有佳句?”
    邓神秀道,“哪有什么佳句,这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