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软脚兼
“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普通的学校,普通的高中而已,系统为什么会给我安排这个身份,这和任务目标的梁山泊有什么关系。”随着一节节课过去,马克思用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转着笔,有些烦躁的想道。
“话说,要上这叫梁山泊的地方拜师,梁山泊这个名字...是要逼我上梁山,跟宋江拜师么,到时候,我是叫他哥哥,还是叫师傅...”马克思无聊的想着。
上课的时间,是非常沉闷的,马克思只能胡思乱想的打发着时间。
正常的话,班级来了转校生,课间休息时,班级里的同学一般是会找转校生聊天的,尤其,马克思张的还很帅,比全班级的男同学都要帅,很多女同学都跃跃欲试的,想要跟马克思搭话。
但是,想要找马克思搭话的人,还没有靠近马克思,就被马克思的眼神给吓退了。
马克思在龙珠世界里,当游骑兵队长,真刀真枪的锻炼了数个月的时间,可不是吃素的,身上不知不觉,已经培养出一些气势,不是学校里这些学生能承受的。
马克思没心情陪这些小鬼们玩游戏,所以,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是,马克思吓走了班级里大部分的人,却有一个人马克思没吓住,或者说,这个人也很害怕,但想跑却跑不了。
因为,这个人就坐在马克思旁边,两人就相隔一个过道,他算是马克思的同桌了。
坐在马克思前座的同学,被马克思吓的不敢回头,倒也是眼不见为净,而马克思旁边这位同学,却不得不见马克思。
要是他扭过头,不看马克思的话,太过失礼了,可能会激怒这名很可怕的转学生。
“你、你好,我叫白、白滨兼一...”坐在马克思旁边的这位同学,虽然心里万分的拒绝,但还是硬着头皮,对马克思进行着自我介绍。
“嗯。”马克思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认识了,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吗,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看到马克思扭头看向窗外,这位名叫兼一的同学,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放松了一些。
马克思在学校待了一上午,课是没听进去多少,但是,却听到其他学生们的闲聊,听到了不少班级里的八卦。
比如,马克思身边的同桌,这个名字叫白滨兼一的家伙,外号叫‘软脚兼’,意思是软脚虾。
对此,马克思并不感到奇怪,他以前也上过学,知道学校的生态环境。
学校就是一个小型的社会,有着其独特的生态圈子,学生们之间起外号什么的,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按照学校的阶级制度,白滨兼一绝对是学校里的最底层,是那种被欺负的角色,校园暴力的受害者,比如被抢钱,或者是充当跑腿的去上层的学生买东西等等。
对此,马克思并没有理会,这个学校对马克思来说,他就是一个旁观者,他只是为了寻找任务的线索。
中午午休的铃声响起,学生们立即跑出了教室,马克思没有准备午饭,也随着同学们,离开了教室,去食堂买些面包吃。
“话说,还真有点怀念,这学校的气氛...”吃着买的面包,马克思走在校园里,看着校园的景色,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莫名的有些老态的感叹道。
前世,马克思从学校里毕业了几年,在社会上打拼,忙的屁滚尿流的,巨大的压力,把人压的喘不过气,远没有以前上学时,那种轻松的感觉。
话说回来,以前马克思上学时,还想要快点长大,赶紧从学校里毕业,找了工作,自己赚钱了,不用受到父母零花钱的限制,自己赚钱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现在回想起来,马克思忍不住想笑,当初的自己,想法真的有些幼稚的好笑。
但是,马克思还没有感慨多久,他一拐弯,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正是他的同桌,那个外号叫‘软脚兼’的白滨兼一同学。
“啊!对、对不起!”他见撞到的是马克思,惊呼了一声,连脱手摔在地上的面包,都没有管,连忙弯腰道歉。
“没事,不用这么紧张,话说,还没有正经介绍过呢,我叫马克思,请多指教。”马克思看白滨兼一这个样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和善的说道。
“你、你好。”弯腰把地上的面包捡起的白滨兼一,听到马克思的话,楞了一下。
“你也在吃午饭么,要不要一起吃?”马克思问道。
也不知道,这白滨兼一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反正,他就这么跟着马克思,走到不远处的树下,一起吃午饭。
一开始,白滨兼一非常的拘谨,好像上午上课时,马克思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他有些怕马克思。
但渐渐的,他发现马克思,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反而是一个很健谈,很好说话的人,他也逐渐放开了一些,两人变的熟络起来。
“你上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可怕啊?”白滨兼一疑惑的问道。
“因为很麻烦。”马克思吃了一口面包,随口回答道。
“麻烦?”白滨兼一依然疑惑。
“我没兴趣陪那些小鬼玩游戏,所以,让他们不靠近我,就是很好的办法,从源头处,把麻烦掐掉。”马克思说道。
“你这样,在学校是不会有朋友的。”白滨兼一挠头。
“你没有朋友吧?”马克思撇了白滨兼一一眼,突然开口问道。
“额...我还是有几个朋友的。”白滨兼一语气有些僵硬。
“几个?”马克思挑眉。
“五、六个之类的...”
“五、六个?”
“三...四个...”
“三、四个?”
“好吧,只有两个,或许是...一个...”白滨兼一被马克思压的,只能说实话。
“呵呵。”马克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软胶兼班里,那个新来的转校生?”而就在马克思和白滨兼一聊天的时候,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