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相公,可否留下来过夜?
孙平步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自作多情,误会些什幺,现在的情况,确实是小洛神正在在诱惑他。那眼神儿,多情而妩媚,那表情,似忸怩又似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白紫菡是真正相信了孙平步。又或者是这个貌若天仙的小美人儿已经爱上了他,此刻,无论是她动作表情也好,还是言语上的暗示,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白紫菡的谙惑。
孙平步不是圣人,当然,也不可能是白痴,这是他想要告辞离开之时,从白紫菡眉目间,浓浓的春情之中读出来的暗示。
只要不是个石头人,在这样明显的暗示之下,都不可能看不出来白紫菡那几乎已经抛却了所有矜持的露骨表现,所以,孙平步现在很纠结,留?或者不留?
“相公,天色已晚,不如……”白紫菡说道这里,那轻若蚊吟一般的话语已经几乎让人听不到了.脸蛋儿上更是红的似是可以滴出血一般,
“要不,相公今夜便留在,留在这里吧”!最终,白紫菡还是抛却了最后一丝作为拿女子的矜持,只不过,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孙平步坐在离白紫菡并不远的地方,甚至可以说他们两个人几乎快要贴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那声音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白紫菡那轻若蚊吟的羞怯之言,却是如同一只温柔的猫爪一般,轻轻地挠到了他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
听闻白紫菡那露骨暗示之前,孙平步差点儿脱口而出,‘要是紫涵没什么事,我先告辞了这句话’,好在,他还算是个略懂风情之人,这话到了嘴边,便被他及时吞了回去。
碧玉红妆落羽纱.含羞带怯露娇颜。
被明亮的烛火照射的通亮厢房里,浓浓的旖旎气息填满了这个小小的女子阁房,古朴秀雅的床榻之上,白紫菡身着一件淡紫色的薄薄纱裙,衣衫领口此时已是半敞着,如玉般的香肩从中露了出来,肌肤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玉白,光滑如玉,双眸半闭,两腮间飘起一抹起淡淡的嫣红,
娇嫩的樱唇此刻微微张合着,香气吞吐间,似是等待采摘的娇艳花朵一般,白子涵这样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模样,直看得孙平步口干舌燥。
“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你!”孙平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拼命的这样想着。
俗话说红颜祸水,能博得佳人一笑,自有西周天子为褒姒点烽火台,戏诸侯。来这里的人不乏为博得美人一笑,一掷千金。
眼下,小洛神就呆在床榻之上,只要孙平步愿意,什么姿势都可以解锁。
例如,无敌风火轮,老汉之类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孙平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柳下惠,此刻,白紫涵衣衫半解,已然动情,而且是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孙平步看着她那恍若仙子的俏丽脸蛋,却是犹豫了起来,是做一回‘禽兽’,还是做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呢!
孙平步有些无奈的说道:“紫菡,我觉得就这般要了你的身子,对你很不公平”
若是拒绝一个投怀送抱,且是一个美艳到不可芳物的美人儿,是多么一件愚蠢的事,不过,他既然已经将拒绝的话说出了口,自然是不会后悔。
“相公,其实……”白紫菡听到孙平步的拒绝之词后,便一直低头沉默不语,此时她轻启樱唇,神情阴郁,弄得孙平步神经绷紧,
“其实,相公若是今晚真要了紫菡的身子,怕是第二天再也不会见到紫涵了”。声音轻柔,听来是如此温柔,但却是令孙平步有些膛目结舌。
“这,这是为何”?
“相公且听紫菡说明缘由,紫菡说出实情之后,还望相心不要责怪才好”。白紫菡听得孙平步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惊异,知道孙平步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她抬起头,向孙平步解释道:“紫菡自幼就被亲生父母买卖到了青楼,到如今也有了近十年了,说是紫菡自小就在这烟花之地的青楼里长大也不为过,”
“紫菡有幸初见相公时,便悄悄迷恋上了你,一门心思对相公百依百顺,知道相公不是喜新厌旧,弃之如履的无情之人。”
说到这里,白紫涵顿了顿,接着说道:“紫菡不愿像那些可怜的姐妹们一般,明知那些公子哥们的真实面目,却依然如飞蛾扑火一般的讨好。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他们也更不是紫菡值得托付终生的如意郎君,今日留下相公在此过夜,其实是存了······”
白紫菡怯生生地望了孙平步一眼,讲出来,似乎是会怕他生气。
“其实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见白紫菡不同于往日那般聪慧精明,转而变成了的怯生生的模样,孙平步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倒是真的很好奇,小洛神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是为了最后一次试探公子”,白紫菡斟酌了好久,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闻言,孙平步沉默了下来。不是因为这些而生气什幺的,有些心疼地看着娇躯微微颤抖着的白紫菡,她此刻的神情着实令人心疼。
孙平步搂过白紫涵的娇躯,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害怕之意,轻声道:“无妨,紫涵为人谨慎,也是应当的”。
话音刚落,白紫菡双眸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滑落,她想过很多孙平步听她坦白之后,会有着怎么样的反应和态度,但没有想到孙平步竟然能这般宽容和理解她的所做作为。
“相公!我……”白紫菡的话到嘴边,却是作了哽咽之声,怎么也没办法说下去,:若是之前白紫菡对孙平步的为人还有那一丝担忧的话,那么此刻,她是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这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个会这般对待她的人,能拥有孙平步这样一个可夫君,她知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