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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节阅读_121

      “那咱们要去通知太子吗?”
    “不,通知什么,这不都什么还没发生么?来了顶多吵一句嘴,能有何用?”
    “那您的意思?”
    王子贤摸着下巴想了想,让他凑过来,小声吩咐了几句。
    那侍卫听完后赞了声好,“果然还是主子高明,如此一来,他这太子妃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那李昭以为找个男人别人就不知道他的居心了?栎阳侯府虽然没多大的权力,财力却是一流的,真亏他想得出来娶个男人来拉近关系。”
    “这事儿如果闹大,恐怕太子殿下会轻易饶过太子妃了。”
    “本王等的就是这一天,快去办。”
    “喏。”
    等人离开,鲁国公府的小公子问:“三王子是收到什么好消息了么,说出来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作陪的都是各家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这群人太子昭是不屑于来往的,王子贤却觉得,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只要是人,都有用处。
    “是有好事儿,不过现在还不能说,等明儿让大家开开眼界。”
    “那我等可就等着了。”大家哄堂大笑,很快就把这一茬忘了。“接下来,王子贤也不急着喝酒了,让人把酒换成水,安安心心地等待结果。
    那厢秋菊已经弹奏完一曲,唐越和张淳都欣赏不来这种艺术,因此也没在意。
    等那姑娘款款靠近,抛着眉眼问唐越:“公子,还满意奴家的琴么?”
    唐越这才正眼瞅了她一次,挥挥手说:“很好,这里不用作陪了,你先出去吧。”
    那秋菊闻言一愣,咬了咬嘴唇黯然地离开,她也看出来了,这位公子身份高贵,虽然长得普通,却是再温柔不过了,若是能伺候他一晚,说不定能离开这个地方。
    她再不舍也不好留下来,于是抱着琴离开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个姑娘进门,急匆匆地问:“两位公子,请问刚才是秋菊在伺候么?”
    唐越点头说:“是的,不过她已经走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那姑娘一副懊恼担忧的神情,引得人很自然地问:“出了何事?”
    那姑娘一双水盈盈地眉目扫过来,咬着嘴唇说:“公子有所不知,最近有个恶霸看上了秋菊,天天来找她,躲都躲不过,本以为秋菊今夜能伺候公子便能推了的,这下可糟了……”姑娘长长地叹了口气,倒也没开口求助。
    张淳嘴角含笑,冷漠地说:“在这种地方,卖身给谁不是卖?”是不是恶霸有差吗?
    那姑娘别开脸,眼泪滑落面颊,“您说的对,只是那恶霸性格诡异,手段残忍,陪他一夜都得去掉半条命,我们虽是贱命,但也是怕死的。”
    她说的直白,倒是让人生出一丝同情来。
    “既然如此,你就去告诉他,秋菊今夜是本公子包下的,让他明日再来。”张淳没有太大的善心,不过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还是愿意做的。
    至于明天那姑娘会怎样,就不是他关心的了。
    唐越从头到尾都没发表意见,他善良不代表圣父,这溯莺阁里的姑娘哪个不可怜的,他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全部。
    “不敢瞒公子,那恶霸是朝中少府大人的外甥,您若是……”那姑娘欲言又止地看着张淳二人,意思是:如果惹不起就算了。
    正常男人听到这话都会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为了面子,惹不起也要充胖子。
    不过在场两个人到没这个顾虑,一个官员的外甥而已,凭他们一个侯爷一个太子妃,根本不用怕。
    “行了,少罗嗦,去把人叫来吧。”张淳不甚在意地挥手。
    他在邺城没什么名气,可能没人会怕他,可他知道,太子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到时候还担心个屁。
    没过多久,那秋菊就红着眼眶进来了,一进门就行了大礼,磕了三个响头,道了谢。
    张淳不耐烦这样,打发她去一边坐着,随便她是弹琴还是绣花。
    秋菊期期艾艾地看过来,“两位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家不能不报,奴家看二位也不喜听琴,不如奴家去做几样小菜给二位食用?”
    唐越早听到张淳的肚子在咕咕叫了,想他这个年纪也饿不得,便点头答应了。
    张淳趁机点了两样菜谱,一个小鸡炖蘑菇,一盘烤肉,这两样只要稍微有点厨艺的人做出来都能吃。
    唐越计算着和悦楼和溯莺阁的距离,暗暗后悔不该选个这么远的,否则太子昭早该得到消息赶来了。
    过了两刻钟,秋菊便端着饭菜进来了,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就飘散开来。
    张淳闻着更饿了,等不及喝了一口,大赞道:“好喝……唐哥,你也喝点汤吧?”
    唐越晚饭吃的少,闻到香味也食指大动,便也喝了一碗。
    这汤里加了药材,一碗下去整个人都热起来了,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感觉只维持了片刻,很快,他就发现越来越热,一股热血冲上大脑,竟让人兴奋起来了。
    他眼神一变,盯着张淳看了几眼,见他并没有什么不适,还以为是自己血气方刚,喝了补汤所以热血沸腾。
    他细细地回味嘴里的味道,把汤里所加的药材一一辩认出来,顿时脸色大变,伸手打掉了张淳手里的碗。
    张淳被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唐越冷着脸看向秋菊:“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秋菊吓得跪在地上,“公子怎么了?奴家只是加了些寻常的药材,都是对身体很好的。”
    “真是这样?”唐越冷哼一声,“你恐怕不知道,本公子擅医,你加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张淳掐着脖子催吐,哑着声问:“不会是什么毒药吧?妈的,老子才刚开始享福呢。”
    唐越灌了一杯冷茶下去,把他拉过来诊脉,又检查了他的舌苔和眼睛,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张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浑身不对劲,“好像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很,我不会是要死了吧?”他刚才可是一口气喝了三碗啊。
    唐越喊人进来,“把这个女的带回去,再派个人去请乌太医过府。”
    “郎君怎么了?”禾大惊,围着他上看下看。
    “回去再说。”唐越不知道这是秋菊的个人行为还是有人指使她干的,如果是后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险。
    他今天只带了四个侍卫和禾,其中一个侍卫刚才已经跑了,如今身边只有这么几个人,还是小心些好。
    而且张淳的身体还得请乌太医仔细瞧瞧,他不擅长内科,也不知道这样的药对小孩的身体影响是大是小。
    两个侍卫提着秋菊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到倒在门外的同僚,惊的丢下手里的人拔剑向外。
    两人将唐越护在身后,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突然间,一盆粉末从脑袋上淋下来,二人打了个喷嚏,齐齐倒地昏倒了。
    唐越和张淳对视一眼,拉住禾,用脚踢上房门,落了锁,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
    唐越定了定神,大声问:“是谁在外面作怪?你们可知太子殿下即刻就到?”
    他没有傻乎乎地问对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能设计如此周密,对方肯定是冲着他来的,而最终目的肯定是冲着太子昭去的。
    他现在只希望对方不知道太子昭会来,想以此让对方有所顾忌。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唐越拉着张淳坐下,防备地看向秋菊:“是谁指使你干的?”
    秋菊低着头坐在地上,从被揭破就没开过口,表情慌张却没乱了手脚,显然是有心理准备的。
    “奴家也是被逼的。”秋菊只反复回答这一句,以唐越的手段,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他现在只能祈祷太子昭能来的及时了。
    他苦笑,对张淳说:“看来是我们大意了。”
    张淳脸色通红,蜷缩在椅子上,叹气道:“世界处处是危险啊,咱们还是回地球吧。”
    唐越给他灌了几杯水,又给他塞了一颗平时带在身边的养生丸,愧疚地说:“都是我连的。”
    “大家老乡一场,这种话就别说了,没有我,说不定你早走了,指不定谁连累谁呢。”
    两人都不是小孩,相互安慰了一句就沉静下来,开始找出路。
    第185章 他才不要当一辈子的太监
    “现在怎么办?”唐越觉得时间过的真慢,一秒一秒等的人心焦。
    “唐大少爷两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惊险的事情吧?”
    唐越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办法就赶紧说,你这小身子板可受不住这种药性,要是将来不能人道看你怎么办?”
    张淳立即哭丧着脸,忧愁地盯着自己的裤裆,“上辈子我就是个处男,难道这辈子还要当太监?老天爷不要耍我呢?”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猫着腰走到窗边,先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听了听,然后朝唐越勾手。
    唐越警告了秋菊一眼,带着禾走过去,“跳窗吗?”
    他们是在二楼,跳窗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唐越眼神一亮,小心地推开一点窗户,往底下看去。
    “快看,那几个人一直盯着这里!”张淳指出几个明显形迹可疑的人说。
    唐越也看到了,想来对方也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跳吧,我就不信在街上他们也敢动手!”唐越把腰带解开,下摆塞进去后再扎紧,然后扯掉屋子里的帷幔,卷一卷当成绳子用。
    “郎君,您看那里……”禾突然扯了扯唐越的袖子。
    唐越和张淳同时看去,就见房门上有一股白烟飘进来,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唐越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好东西。
    他推了张淳一把,严肃地说:“你先下去,去找人来救我,他们的目标是我,肯定不会为难你。”
    “你开什么玩笑,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向太子交代?”
    “所以才让你去搬救兵啊,别废话,快走。”唐越将绳子的一端绑在张淳腰上,催促着他下去。
    张淳脚步踉跄,双腿发软,本就不壮实的身体药力发作后整个人都是软的。
    他苦笑:“我这样,连路都走不稳,怎么走?”
    于是两人合力将禾放了下去,果然人刚下去,街对面的几个人就冲了过来。
    禾好歹跟着山长大的,也学了点功夫,人又灵活,一眨眼的功夫就扎进人堆找不到了。
    唐越见状正要松口气,一支冷箭从下方射了上来,他头一偏,箭矢从他耳边飞过,插在窗棱上。
    张淳吓了一跳,忙把窗户关上,明白这条退路是用不上了。
    唐越也没闲着,那白烟越来越多,他撕下一块衣角用茶水淋湿让张淳捂在口鼻上。
    只这几个动作,唐越就忙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身体跟烧着了一样。
    张淳看到这哪还不明白那烟雾的作用,死死盯着屋里唯一的女性,捂着口鼻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