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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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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嫁?”唐越眉头一挑,不可思议地问:“为什么男人嫁人也有备嫁一说?总不能让我自己绣嫁衣吧?”抱歉,他缝纫功夫虽好,但可没绣花的本事。
    李昭淡笑一声,“就算你想,孤也不可能让你自己绣,孤可不想要个穿着丑嫁衣的妻子。”
    “等等,咱们先来聊聊,这嫁衣……是什么款式?”
    “你想穿什么样的嫁衣?”李昭故意逗他,“绣凤凰的还是绣牡丹的?”
    偶的娘啊!可以都不要吗?
    “呵呵,咱不费那个功夫,简单质朴就行,大红色的衣裳已经够娘们了,再绣图案岂不是不男不女?”
    李昭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此话有理,不过若夫人愿意贿赂孤,孤便让人将嫁衣的样式改了。”
    唐越瞪眼,这种被调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还敢不敢再猥亵点?
    “这话可是你说的。”唐越凑过去在对方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液的腥味才松开。
    他正乐呵呵地笑着,对方趁其不备也一口咬了过来,而且选的角度相当刁钻,竟然和他刚才咬的机会一样。
    当真是把“以牙还牙”那个成语发挥的淋漓尽致啊。
    唐越后知后觉地想:这样子该怎么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太子殿下躲在屋里玩亲亲吗?
    要是思想龌龊一点的,说不定以为他们刚才大战了一场,这婚前性行为虽然不可耻,但是也足够人当八卦聊几天的了。
    唐越舔了下嘴唇,无力地想:现在装晕倒或者尿遁还来得及吗?
    第104章 兄弟,演过头了!
    太子李昭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深衣,边上镶着金线,腰束蟒纹腰带,头戴玉冠,显得贵气又不失尊严。
    唐越瞄了他好几眼,心想:估计大家也注意不到他嘴唇上的破损了,谁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看啊?
    跟在他身后出了院子,唐越才问:“殿下为何出现在这座院子中?”
    李昭停下脚步,回头饱含深意地瞥了他一眼,“这是孤的新房。”
    新房?……唐越愣住,眨巴两下眼睛,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个院子,确实比原来李昭住的院子精美多了。
    “咳咳,殿下真是有心了。”
    “可还喜欢?”李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换个院子,以前唐越在王府住时,也没有表现出对环境的不满意,只是他内心里想要给他一个更好的环境。
    以往这座府邸没有女主人也没有男主人,他又常年在外,便不在意那些花花草草的意境,能住人就行。
    现在不同了,一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自然不能那么简陋。
    唐越犹豫了会点个头,这座院子已经像个小花园了,有花有草,有树有池塘,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自然是心旷神怡的。
    两人一起出现在客厅,李昭进门前还特意停了下脚步,与唐越肩并肩走进去。
    这样的待遇,普天之下恐怕也不会超过十个人能有。
    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正喧闹的气氛因为太子殿下的到来而沉静下来。
    众人行礼,唐越便趁机回到栎阳侯府的阵营中。
    几位妹妹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侯夫人身后,看到唐越回来偷偷地朝他挤眼睛。
    唐越顿时尴尬了,抿着嘴唇笑了笑。
    “众位大人平身。”太子昭略微粗哑的声音传来,唐越收回目光,端正地跪在栎阳侯身后。
    比起之前那次昭王府宴请宾客,这次的氛围显然轻松热闹多了,没有王子贤来搅局,也没有人会在这种日子找太子殿下的不自在,自然是要多和乐有多和乐。
    酒菜上桌,太子府的厨子又让众人惊艳了一把,自从唐越给出了几道菜的菜谱后,厨子们就跟得了宝藏似,成天研究着如何创新。
    唐越吃到了一种饼,口感有些像冰皮月饼,里头包了水果酱,味道还相当不错,家里的几位妹妹尤其喜欢。
    而且上回从秦阳城带回来了大量的八角,这次餐桌上也出现了几样卤味,不过这样规格的宴客菜单,动物内脏和边边角角是肯定上不了桌的,否则要唐越说,卤鸭舌卤鸭脖子味道更好。
    吃完一顿心满意足的饭菜,大家都不想走了,衡国公开玩笑说要送厨子来太子府学厨艺,太子昭竟然回了一句:“孤见世子颇有天分,国公若全舍得,不如让他留在府中几日,定能将厨艺学好。”
    衡国公现在是提到儿子就高兴,哪怕这小子离人才的距离还很遥远,不过至少能让他带出门了。
    而且这回跟着太子出去剿匪,还得了大王的赞赏,封了个小小的军职,他逢人便要将儿子上阵剿匪的事迹说一遍。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父爱无疆啊!
    比起衡国公,镇国公相对来说就不那么像亲生父亲了,对待赵三郎的态度依然如旧,连大王的地封赏下来也没让他多笑两声,反而严厉地批评了他一路上的歪邪风气。
    赵三郎因为此事差点没与他庶兄打起来,成天念叨着:这个耳根神,定然是又去父亲那告状了。
    镇国公府的气氛一紧张,唐越看到赵三郎的概率就会高起来,连带着之前说好要去给镇国公看病的事情也拖延了许久。
    倒不是赵三郎不孝顺,而是他压根找不到机会开这个口,只要他稍微一提看病这种事,镇国公便跟被踩了痛脚似的,将他臭骂一顿。
    这样臭脾气的老头,唐越也曾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病人,除了和颜悦色的哄着,当真是没什么好办法。
    宴会结束后,赵三郎偷偷摸摸地把唐越拉到一边,神色莫名地说:“原来如此,你真是把本公子满苦了。”
    唐越一头雾水,抿着嘴唇看着他,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脑中风,怎么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举动。
    “你也别抵赖,本公子可是仔细调查过了,你早在替太子殿下治伤时就与他勾勾搭搭,怕是那时候就好上了吧?”
    卧槽!这是哪来的谣言?
    唐越摇头否认:“天地可鉴,绝对没有这回事,你从哪里听来的?”
    赵三郎一脸的鄙夷和遗憾,“本以为我二人情如兄弟,未曾想你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我,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他的手指在唐越的嘴唇上点了点,正中伤口,摇头感慨:“都如此激烈了,还敢撒谎,唐小郎啊唐小郎,本公子当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唐越直翻白眼,拍掉他的手,“没其他事了?那本公子先走了。”
    赵三郎哪肯放他走,扯着他的袖子说:“唐小郎,你看你都快出嫁了,不如本公子去侯府陪你过最后一段时间吧?”
    “你想住我家?”唐越没有立马同意,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
    “不行?”
    “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为什么想住侯府?”见赵三郎开口要说话,唐越先堵了他一句:“千万别说是去陪我的。”
    赵三郎也不傻,直接把平顺搬了出来,“你最近肯定忙啊,平顺都受不住自己跑回家了,本公子看可怜,去陪陪他。”
    “好吧,你赢了。”唐越也懒得去深究他的原因,就算他作奸犯科了,自己也不算包庇,而且接下来他确实很忙,又不想让平顺总呆在衡国公府,有个人陪也是好的。
    “那本公子这就让人去搬行李!”赵三郎兴奋地说。
    唐越怕他公子病发作,再三叮嘱:“该有的侯府都有,你只要带几套衣裳即可。”可千万别把整个家搬过来。
    赵三郎哼哼唧唧了几声,勉强同意了,离开时还听到他在背后嘀咕:“交友不慎啊!……”
    唐越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论交友不慎,怎么也该是他才对啊。
    一个赵三郎,一个衡国公世子,一个疯子一个傻子,看看他结交的都是什么人哦。
    “在与谁说话?”太子昭从黑暗中走出来,只来得及看到赵三郎远去的背影。
    唐越也没隐瞒,“三郎,说要去栎阳侯府住些日子。”
    太子昭眉头一挑,没有表示反对,只不过等唐越回去后好几天才发现,说好要来借住的人一直没来。
    派人去问过才知道,原来赵三郎被军部的人找去继续做粮官了,连同衡国公世子也被抬进了军队里,当了个小头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殿下,请问张淳的案子了结了吗?”唐越这回终于想起了他的小老乡。
    “张淳是何许人也?”
    “……”糟糕!唐越愣住,一时嘴快,就直接叫出张淳的本名。
    等等,那小子在这里的名字叫什么来着?以他那样的情况,同名同姓的概率微乎其微。
    他灵机一动,无辜地说:“难道记错名字了?就是那秦阳城的小城主,之前我帮他看病,确诊为心病,还未完全康复的。”
    太子昭眉头动了动,也没有揭穿他的谎言,“皇甫淳年幼不经事,虽说治下无方,但也情有可原,此事父王已经有了决断,明日就该公布了。”
    “那他人……”
    “他病的很重?”
    “也不是……只是太多天没有观察,把他病情加重,您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心病患者,说发作就发作的。”唐越抬头望天,不太敢和他对视。
    “你随孤来。”太子昭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示意唐越跟上。
    唐越安抚地摸了摸心脏,“真是委屈你了,在这位爷面前说谎,总觉得心虚的厉害。”
    跟着太子昭绕了半个府邸,唐越来到了一座偏僻的院子,四周皆是拿着大刀长枪的士兵,将院子包围的水泄不通,宛如一座牢笼。
    而实际上,这里也确实是牢笼,唐越一走进去就发现了异样的气氛,院子里只有微弱的灯光照着,四周的厢房黑乎乎的一片,时不时有人突然吼一声。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唐越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那个……皇甫淳就被关在这里?”可怜的娃,来到这个世界后恐怕都没过过好日子吧?
    “淡不上关,只是软禁,除了不能自由出入,其余都很好。”
    唐越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种亮度,四处看了看,发现就是一座很平常的院子,格局与李昭之前住的院子很像。
    这里肯定会比牢记舒服百倍,而且听之前那人中气十足的吼叫声,肯定不存在饿肚子的问题。
    太子昭朝一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对方拿着钥匙去开了西侧一间厢房的门,唐越跟了过去,站在门口小声喊了句:“皇甫淳可在?”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听不到任何声响,唐越以为对方睡着了,便让人点了灯走进去。
    太子昭牵住他的手,紧随其后,两人一脚刚踏进屋子,就听到前方一声闷哼,随即看到那护卫倒在地上,油灯也打翻在地上。
    太子昭一把扯住唐越的手将人拉到身后,同时拔剑出鞘,指着桌子底下沉声说:“出来!”
    屋子里依旧沉寂的没一点声音,唐越从小昭背后伸出脑袋,小声喊了句:“皇甫淳,我唐越。”
    随着桌角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很快桌子地下就钻出了个半大的小男孩,扑过来抱着人就喊:“哥啊,你总算来救我,再不来我就快憋死了……”
    唐越见他双手双脚地巴着李昭,眼睛一疼,上前去把人拉开,“别见谁喊哥,也不睁大眼睛瞧瞧你面前的是谁!”
    能当太子殿下哥哥的都是龙子龙孙,你小子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张淳哭声一顿,等看清了自己抱着的人是谁时,吓得手脚一松,摔了个屁股开花。
    “这不是……这不是……”
    “咳咳,这是南晋的太子殿下,你之前不是见过了么?”唐越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