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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84章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说完,言可辛拉着顾初月便将她塞进了一处屏风后面,“等我把星儿引开,你就走。”
    没等顾初月再说话,她就大步走到了内屋的门前,一脚踹开了槅扇门。
    “啪!”
    一声巨响。
    顾初月的小心脏跟着剧烈的一跳,直教她大气都不敢喘。
    听人墙角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人发现,她的颜面岂不是要丢到天上去。
    还是这样的秘密。
    她静静的等待着,只是外面走路的声音一直不断,直到内屋里传来声音。
    言尚书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女儿,登时道:“你这是做什么,反了天不成?”
    黄氏一见女儿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辛儿……辛儿不会一直都在外面听着吧?
    她赶快走过去,拉住了女儿的手,一摸冰凉的很,顿时什么斥责的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皱眉道:“你这孩子,怎么这晚跑到了这来,还穿的如此少,若是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快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言可辛自爹刚开始跟她说这门婚事的时候,心里就憋着一团火,又在外面听了半天,那团火更是收不住了,直接往天灵盖上冲。
    她扬声道:“爹,娘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就要把我嫁过去赔给他们孟家?还有那个孟柔,她是谁啊?我们和孟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声音清脆,又气势汹汹,一连好几问,简直叫黄氏心里越发的慌乱。
    这些事情,绝不能让辛儿知道。
    黄氏看了眼言尚书的脸上,生怕女儿冲动,将她牢牢抓在自己身边,“你说什么浑话呢?你听错了,自古以来,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你插嘴的份儿,快回去休息!”
    都到这个地步了,言可辛怎么可能愿意退缩,“娘,我不走!”
    说完,她又噔噔噔几步走到了言尚书的面前,“爹,你说话啊!”
    言尚书一甩宽袖,“放肆,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回去好好思过!”
    说完,大步就要出屋。
    言可辛的脾气一上来,七头牛也拉不回去。
    她小跑几步,站在门口,双臂一横,直接拦住去路,“爹,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才是君子所为,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这些,都是你教给我的话,女儿今日,只想要一个明白。”
    “让开。”
    言可辛往前一步,红着脸看他:“不让!”
    言尚书怒不可遏,猛然抬袖——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黄氏反应过来,看了眼自己的夫君,又看了眼自己捂着脸的女儿,直接扑了过去,“言州正!你为了孟柔,竟然……竟然打了辛儿?”
    言尚书怔怔的向后退了几步,将刚刚抬起的手背到了身后,攥紧了拳头。
    “辛儿,为父……”
    言可辛什么也不听,低头捂着脸,直接跑了出去。
    黄氏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也跟着提裙跑了出去。
    星儿在四处寻找刚刚看到的人影,正好和黄氏撞到了一起。
    星儿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去!快去找辛儿……”黄氏有些喘不过气,此时也顾不得仪容,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急性子,生怕她大半夜跑出去做出什么傻事。
    星儿没听懂,“大小姐?”
    “对,快去!”
    “是、是。”
    星儿转身就跑了出去。
    言尚书也追了出来,看到自己夫人大步走了过去,“燕燕,我……”
    黄氏回头,含泪甩开了他的手,也追了出去。
    一连串的脚步声传来。
    四周又恢复了静悄悄。
    顾初月还保持着刚刚被言可辛推进来的姿势,整个人都贴在屏风上,动也不敢动。
    因为这屏风是个可以折叠的,因是闲置在这的,故折起来大半,只留下一小面的空隙,尤其这屏风紧紧挨着后面小型的古董架子,上面全都是瓷器,她生怕一动,架子便噼里啪啦的倒了,惊到里面的人。
    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她的下半身都麻了,轻轻一动,那股子痒便顺着脚底往上窜。
    她警惕的又听了好一会儿,结果再也没听到什么声音,这才小心翼翼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了出来。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估计大部分都被王氏使唤出去找小表姐了。
    她拉紧了披风,快速往外走。
    一路快步走到云鹤轩,哪知院门还是个关的。
    她心里急个不行,但又不能在这冻着不是?
    她随意想了个无伤大雅的理由,便准备敲门,哪知还没敲,门就自里面被打开了。
    门露出了一条缝,钻出了一个小脑袋,正是珍珠。
    顾初月这才松了口气,“好珍珠,快让我进去。”
    珍珠一见是小姐,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左顾右盼,连忙将小姐放进去。
    两人一进屋,顾初月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下来。
    因为迎着风雪跑,又没有打伞,原本精致的发髻已然松松散散,就连头上的珠钗都掉了不少,睫毛上的冰霜自进屋,便化成了一滴滴细小的水珠,眨眸之间落在了脸上。
    珍珠以为小姐是被冻哭了,嘴里“哎呦”个不停,又是打热水拿热帕子,又是烧熏笼伺候小姐换衣裳。
    还一番梳整后,她整个人窝在被子里,手里捧着杯热水。
    珍珠碰了下小姐的手,发现凉的不得了,“小姐,要不您还是沐浴吧,外面这样冷的天,洗个热水澡也能舒服些。”
    顾初月摇头,嘴唇微微泛白,“不了,现在这个时辰,丫鬟们都休息了,哪里有人去烧热水,再说了,他们还不知道我和小表姐偷跑出去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珍珠一听,又给小姐续了一点热水,搬来了小板凳,坐在榻旁,“小姐,您刚刚是去哪了?奴婢不过是去小厨房端个牛乳茶的功夫,您和言五小姐就都不见了,奴婢一通好找。”
    顾初月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热水,“夜探尚书府,惊闻骇人事,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
    她这一趟,只能说该听的一句没听着,不该听的倒是全都听了一遍,还没拉住小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