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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37章 今晚的飞鸽传书没有亲亲

      顾初月了然,从祖母小憩一直跪到现在,可有不少时辰,这是想清楚了来向祖母赔不是了。
    她趴在老夫人的肩膀上,娇笑道:“外面天冷,不如我去同婵姨说说,快让她回去吧。”
    老夫人答应,跪在院子里,给谁看?
    顾初月出去,走到了王氏面前,“婵姨,祖母让你回去休息。”
    王氏的膝盖已经麻了,身子泛酸发颤,她靠在了常妈妈身上,抬头看着那熟悉的眉眼,心头微怔,“母亲……还是不愿意见我吗?”
    她浅浅一笑,“婵姨不是知道吗?”
    王氏还是不动,大有老夫人不出来她就一跪不起的架势。
    顾初月觉得有些冷,她望着远处叠叠灯火,声音清离,“婵姨既然心中已有所想,祖母心里也是有数的,何必在这跪着呢,你应该也知道,祖母是不会见你的,有些事,明白了便好。”
    王氏也是跪不下去了,她顺着常妈妈的力站了起来,可双腿泛麻,着实站不住。
    又是一阵秋风袭来。
    顾初月将自己手中的铜制刻鸟兽手炉递到王氏手边,“婵姨若是一瘸一拐的从寿辉堂走出去,难免会招人闲话。”
    说罢,转身离去,莲步款款,玉簪金钗,那抹倩影,恍了王氏的眼睛。
    真是,像极了……
    常妈妈道:“夫人,咱们走吧。”
    王氏一手搭在常妈妈的胳膊上,借着她的力,愣是直起了身子,一步一步,虽缓慢,却不歪不斜。
    单看背影,任谁也猜不出她跪了两个时辰。
    里屋内,顾初月脱了披风,依偎在祖母的怀里,手中捧着牛乳茶,很是惬意的晃脑袋。
    老夫人嘴角带笑,伸手便按住了怀里软嫩的小脸蛋上,斥责道:“不许晃了,真真是越发放肆。”
    “唔……”顾初月仰头,再也不晃了,眨了眨水泠泠的杏眸,小脸鼓鼓的,脆声道:“乖巧。”
    老夫人被她这副样子给逗笑了,“你呀你,真是惯会这些哄弄人的把戏。”
    “这也是本事不是?”
    顾初月挑着杏眸,听话的捧着牛乳茶,含着茶盏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到最后,芳姑还递上了她的专属小金匙,细长的匙柄上嵌着一只金兔子,易握精致。
    她舀着茶盏底细细碎碎的果干,嘴角不知何时粘了一圈奶胡子。
    吃完,递给了芳姑。
    老夫人留她用了晚膳,没多久就打发她赶快回去休息,临走前也不忘叮嘱她女子要懂得矜持,不要被一个男子的皮囊所迷惑,不要看见人家就要扑上去似的云云……
    顾初月听的嘴角直抽抽……
    为什么在祖母心里反倒是她成了色.欲熏心的那个人?
    明明她才是被扑、被啃、被摸的那个人啊!
    回到明月苑,广白在厢房是一觉不醒,睡得正香。
    顾初月便开始沐浴洗漱,准备等头发干一些的时候便休寝。
    她斜靠在炕榻上,哪知刚端起画本子,大白鸽又来啄窗了。
    声音震得她脑瓜仁儿疼。
    她将窗户支起一条缝,许是刚沐浴过的原因,并不觉冷。
    白鸽伸出一条小细腿,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俨然是把她当成了喂食儿主子。
    顾初月好笑的伸手从瓷盘中掰下一小块栗子糕给它。
    打开信条,又是空空如也。
    想跟她聊天又不想主动开口。
    大魔王真是玩的一手好傲娇!
    她手指一卷就要将信条揉吧揉吧丢一边去,只是揉到一半,停住了。
    大魔王现在越发的得寸进尺,不过几日连爬.床都学会了,哪天要是一个不小心狂性大发,她岂不是只有被吃抹干净的分儿?
    想到这,她将信条放到炕几上慢慢抚平。
    以前她只想着勾搭大魔王的胃,但是现在看来,她必须要牢牢抓住大魔王的心。
    她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老话怎么说来着,先认真的就要认输!
    她要让大魔王输的一败涂地。
    她就不信自己一个现代高材生玩爱情攻心计还玩不过一个古代人。
    哼哼!
    “咕咕……”
    白鸽吃完糕点,见人一动不动只是傻笑,出声催着。
    顾初月转身去翻画本子。
    现学现卖。
    可是翻了几本后,她发现里面的剧情都好傻白甜,不是一见钟情,就是一奸钟情,还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戏码……
    她都不占。
    难搞哦!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里面有个情节就不错,女主欲擒故纵,吸引了男主的注意力,最后牢牢抓住了男主的心,中间还绿了男主,怀了男二的孩子,和男三有一腿,竟还搭上了男四的船?
    但是最后……男主居然原谅了女主?还是大团圆结局!
    好狗血,但是里面女主用的欲擒故纵好有用。
    男主头上的草原都开花了,居然还是一往情深。
    哇哦~
    学到了一招,顾初月立刻来了灵感,提笔写下:
    一一呐,你在做什么呀?我好想你啊,亲亲!
    鸽子飞的很快。
    言闻一看着手中信条,狭眸微眯,小姑娘白天还对他张牙舞爪,现在又如此亲热的喊他?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没理。
    第二日,顾初月照旧:
    一一呐,你怎么都不理我呢?白天跟你说话也对我爱答不理的,委屈,亲亲!
    收到信条。
    言闻一手指微紧,脸上笑容玩味。
    小姑娘白日里避他如狼虎,晚上倒控诉起他对她爱答不理了?
    他将信条好生卷好,用小段金线固定,放进了革带上的荷包里。
    还是没理。
    第三日,顾初月乐不滋的开始提笔洒墨:
    君住都城北,我住都城东,日日思君不见君,吾心着实难寐,只能以泪洗面,寄与此信,为表相思。亲亲!
    原先的信条太小,顾初月特地撕了张大些的。
    言闻一捏着信条,眉眼染着淡笑,狭眸含着微光,觉得小姑娘许是学糊涂了,他们每日相见,何来“日日思君不见君”?
    真是抄诗都不带过脑子的。
    蠢死了。
    照旧没理。
    第四日,顾初月觉得自己可以放大招了!
    写道:
    读书,莫理我。
    就这么五个字。
    够冷淡了吧!
    她脸上的奸诈得逞的笑意就没下去过,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大魔王被她折磨的心痒痒但又没办法的样子了!
    当晚,言闻一收到了信条。
    剑眉紧皱,气息瞬沉。
    小姑娘的态度越发反常。
    而且今晚的飞鸽传书没有亲亲!
    言闻一的心情很差。
    他施展轻功,飞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