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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穿越成为公爵小姐_分节阅读_107

      “请让我单独和朱丽叶小姐说两句吧。”
    “你在犯蠢吗?伊波利特!事到如今你还要维护她吗?”瓦西里公爵厉声说道。
    “请您别用向质问犯人一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公爵大人!”清脆的女声高声说道,带着一丝不满。
    瓦西里公爵瞪大了眼睛。如果说他原先若是对朱丽叶还有一分容忍,那么,在瞧见听到她的话语后,一切都消失殆尽了。
    “孩子,你就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吗?”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看着那一对父女。做父亲的人浑身颤抖着,依旧维持着手掌举起的姿势,好像只要那个女孩儿有一丝反抗的迹象,这第二个耳光就会毫不犹豫的打下去。
    “爸爸!”
    朱丽叶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一直以来她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年轻时不愿意过早结婚,挑剔着所有人,而他的父母也从未说过她的不是。就算是现在,当她被找到的时候,他也并未打过她。
    “混账!你让我觉得丢脸!”卡拉金娜伯爵涨红了脸,气的重重的呼吸着。伯爵夫人拽着自己的姑娘,她完全知道女儿的个性,她那么要强,如果不拉着她,很可能真的会被自己的丈夫打死的。
    “丢脸啊!真丢脸啊!”伯爵愤恨的喊着,瓦西里公爵选择了沉默。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见到别人家的不和而高兴的那种人。纵使在官场上他过于圆滑了,并且乐于看到对手吃瘪,但在家人的问题上,无论是他一直恪守着的贵族的荣耀,还要他自身所具有的某些品格都令他无法做出任何沾沾自喜的举动。
    “卡拉金娜伯爵,请您单独让我和您的女儿呆一会儿吧,我想我应该拥有这个权利。”
    卡拉金娜伯爵有些感激的望着面前的年轻人。说到底,再怎么说狠话,也不会真的想要对自己的女儿怎么样。而伊波利特宽容的给予了他们台阶。可惜啊,他的女儿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书房里。伊波利特望着面前的姑娘。
    诚然,卡拉金娜小姐的年纪已经不再那么年轻,但她姣好的面容让她看上去依旧充满生气。尽管这段时间也许她过的很糟,但那晕红的双颊分明是属于陷入爱河中少女才拥有的。
    “您想和我说些什么?”在伊波利特开口之前,朱丽叶显然想要先发制人,毕竟,她从小瞧见的就是,女人如果不强硬一些,总是会吃亏的。但这位卡拉金娜小姐显然错了,错的离谱。如果她不是那么轻率的就答应了这一门婚事,而后又率性的毁约,那么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
    “我来,并不是想挽回什么,也并不是想苛责您什么。”伊波利特平静的开口说道。当这位朱丽叶决定为了维护她的爱情而伤害两个家庭,甚至为此丝毫不觉得应当有所歉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只是,难道您不认为自己还欠了什么吗?”
    “什么?”
    朱丽叶愣了一下,尔后有些涨红了脸低低地叫道:“我并没有拿属于您家的任何东西,所有的,我都退了,而且我有给您适当的补偿。”她抬起头望着对方,看着原本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那种平和的样子令他大为恼火,因为看得出来,他甚至真的不怎么在乎她。
    “我没欠您什么!先生!要说欠了什么的,也是您亏欠我的!”
    这下子轮到伊波利特发愣了,而朱丽叶显然决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她的语气是愤恨的,又是羞恼的,到最后甚至又红了眼眶。
    “您又不在乎我,这场婚姻完全是一个错误。您在乎自己的家人,在乎您的朋友,当然,在外人看来,我甚至不能挑剔您的毛病,除了过于温和之外,您会按时和我见面,和我聊天,并且绅士的送我回来。瞧啊,您这样做可真是伪善!伪善!您知道吗?”
    蓝眼睛的姑娘嘴唇有些颤抖,但还是决定把它们继续说完。
    “多可笑啊,您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我难道是一个任务吗?您身为长子的责任?您又不爱我,就算不是我,只要是卡拉金娜伯爵的女儿就可以了是吧。您陪着我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您的人在这里,可心却从来没有。我真怕这种地狱一样的日子会成为后半生都存在的状态,我怕啊,先生,既然您不爱我,为什么我不能够找一个爱我的人呢?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指责我呢?就因为看上去我才是一个dang妇吗?可您呢,您甚至在知晓这些后哪怕有一丝的愤怒,想要把我夺回来,或者,只是打死我的想法也没有!您才是亏欠我的那个人!”
    她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在细细的颤抖了,到最后,像是精疲力竭一般,哀怨的说着。
    “哪怕只有那么一刻的时间,您那么想了,那样做了,我也会对您觉得歉疚。”
    朱丽叶的眼神,令伊波利特僵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起来,似乎还无法反应过来。面对这些指责,他的心里开始翻腾着,好像世界都被颠倒了起来。而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用力的推开,那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姑娘带着满脸的愠怒跑了进来。
    “啪!”又一个耳光的声音,伴随着它的,是海伦咬牙切齿的声音。
    “您怎么敢,如此自私的推卸责任!”
    海伦愤怒的望着面前捂着脸颊的朱丽叶。不等她尖叫或者说些什么之前,她已经提高了嗓音,微微颤抖的喊道。
    “您又不是一个孩子了!犯了错难道还指望别人去宽容你吗?理所当然的那种。您把自己的人生和别人的人生都当成了笑话吗?在您答应这件婚事的时候,您就是个大人了,您需要做的事情是为两个家庭负责,而您呢,您在做些什么呢?像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心中想要的东西而愤恨恼怒,甚至迁怒别人,尽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伤害了所有爱您的人就那么的不为所动吗?连最起码的歉疚都没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深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想要再做出任何粗鲁的举动。
    “您是谁呢?您凭什么打我!您的兄长都没有说话,您又凭什么指责我呢?”
    “凭什么?”海伦深呼吸了一下,有湿润的东西润湿了她的眼睛,。
    “就凭他是我的兄长,我的亲人,而我爱他,而您,您的所作所为都令我觉得羞耻。您自以为是的爱情却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产生的,那不是爱情,那是掠夺,依靠着掠夺别人的幸福,伤害别人的爱而建立起来的像毒瘤一样的东西,因为你根本不懂的什么叫做责任,甚至不懂的什么叫做爱。不是只有你知道的,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肤浅的关乎欲望的东西才叫做爱的。”
    “海伦……”伊波利特轻轻的唤着对方的名字,而后者只是扭过身子仰头瞧着她,在训斥别人的时候自己却哭了起来。
    “她怎么敢这样伤害你!”
    明明你是我的哥哥。是我关爱和在乎的人。你那么好,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如此的对你。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是在心里想着都觉得非常的难过。对她那么好的伊波利特,即使自己不够强大,也努力承担着所有人的责任的伊波利特,这样的人,怎么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的把他贬低到尘埃里。
    伊波利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对方的头发,安抚着她,而海伦,则是低着头在小声的啜泣着。她不想这样的,可她就是舍不得看着他佯作无谓的承担起一切。
    朱丽叶看着这一切,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绝望,甚至觉得自己变得可怜起来了。瞧啊,他不是真的不在乎人,他只是,不在乎你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原着里其实是海伦与多罗霍夫勾搭,皮埃尔被戴了绿帽子。对于朱丽叶,她这种行为的确太差劲了,可是我也同情她。站在她的角度,她是个高傲的姑娘,她享受着宠爱,并且也强烈的渴望爱情,但伊波利特不是她的良配,他甚至对她木有一点点的爱情。这对高傲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侮辱人的事情了。当然,她这种做法绝对是非常的自私和不值得提倡的。只是,莫名的还是有一小丢丢同情她。
    对于大哥,他绝对木有错啊。可能唯一的错就是这场婚姻不是基于爱情吧,而女方又是个爱情至上的姑娘。
    而海伦那一耳光,我觉得还是打得好的。爱情是神圣的,甚至让人热血沸腾,但别忘了,除了爱情,神圣的,以及需要人们承担的可不只是爱情这一种。
    =v=
    ☆、第 139 章
    十分钟后,书房里再一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朱丽叶坐在软椅上,伊波利特也坐在她的对面。这一切都像他们平日里相处的模样啊,明明隔得很近,却又很远,好像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眼底的笑都不能完全的舒展开来。
    “我们谈一谈好吗?”
    她望着对方。对男人来说,过于纤细的五官,不像他的弟弟阿纳托利那样光彩照人,但笑起来的时候,却真的是温柔的令人也情不自禁微笑起来。这样的人,却从不属于她。
    “我得说,您先前的话语,我真的从未想过。但我认为,您说得对,我的确也欠您一声抱歉……”
    “不,别说,”她的嘴唇颤抖着,竭力让自己依旧维持着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
    “您要是说了,我才觉得难堪呢。”
    她看到对方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的,那种情绪又被抚平了,而这更是刺痛了她。
    “也许我并没有亏欠任何人,但对您,我是有的。我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
    伊波利特平静的注视着面前的姑娘,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完全认真的去细瞧她的样子,尔后,他的眼底浮现了一层歉疚。
    “我忘了告诉您了,我曾经是真的,十分诚心的想要和您组成一个家庭。”他停顿了一下,一个小小的笑容,有些羞愧的在他眼神中出现。
    “也许不会那么轰轰烈烈,就像小说中一样,但我想过的,在我们结婚后,我可以牵着您的手去花园里散步,或者,在我们都时间充裕的时候,一起看书和享用下午茶。我真的很抱歉让您总是充斥在这种距离感里面,那是我的失误,是我没有尽到的责任……”
    “您说这些是想怎么样呢?”她打断了他,眼中有泪花闪现。
    “是想让我羞愧吗?继续用这种话语羞辱我?那一巴掌还不够吗?”
    “不,请别这样说。”他的话语变得有些迫切起来,但稍后又放软了,“关于我的妹妹,我为她对您带来的伤害感到抱歉,但她说的,我并不打算说那是错误的。”
    “哈!所以现在又开始了,您最擅长的大道理?那些正确与错误的观点?”女孩儿的声音颤抖着,她的面色变得严厉,但这严厉又是如此的脆弱,好像轻轻的一个触碰就会破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