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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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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公子诛杀了宋太子,为大周立了大功,功不可没,今晚的洗尘宴上,朕要重赏裴公子。”周皇对着裴浅说着开心的话,脸上却还是冷硬阴沉的表情。
    即便是在周皇面前,裴浅脸上的傲气和冷淡也不见收敛几分,他回的话也很简单:“杀掉大宋太子,也不是件难事。皇上若要赏,不如就取……”
    元季年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裴浅是想取消婚事。
    裴浅的前一句话是让他心里很不爽,甚至很想让他照着那脖颈掐上去,但元季年觉得裴浅最后到底说了句他想说的话。
    他也巴不得没有这档子婚事。
    但周皇恍若未闻,一句话将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朕会在今晚宴上宣布你们二人的婚事,过几日,朕再挑个好日子,为你们主婚。”
    话说完,便转身不管不顾地离开了。
    “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仅重生了一次,如今还终于如愿所偿,能娶得像裴公子这般厉害的人物。”元季年还在原地发愣,想着还有什么能推脱的办法,耳边就传来的柳意温的话。
    声音还是一如之前地温和,只是话外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像是有苦楚隐含在内。
    但元季年还在想着事,没空多想其他,当即便回道:“是啊。”
    柳意温脸上温和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在嘴角,眼眸也蒙了一层灰色。
    在柳意温面前,裴浅依旧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冷着脸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封豨(xi),野猪
    古代好像不把野猪直接叫野猪,但没找到更合适的词了orz
    第5章 解释
    很快就到了晚上,洗尘宴已经开始了。
    君无戏言,宴刚开始一会,周皇就在大庭广众下宣布了他与裴浅的婚事。
    宴上倒是一片的贺喜声。
    元季年坐在座上喝着小酒,对面坐的就是裴浅,宴上的几个时辰里,他每次一抬眼,都不得不去看那副像吃了苍蝇的膈应表情。
    元季年虽不是真正的周太子,可他不喜欢,也很难忍受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至少以前在宋做太子时,其他人还能做些表面功夫出来。
    可裴浅,毫不掩饰他对自己的讨厌,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说来也奇怪,他本以为自己讨厌别人的虚假迎合,可当真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地表现出对他的嫌弃态度后,他又接受不了。
    反正面对着这种赤裸裸的嫌弃,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等周皇刚离席后,元季年也溜之大吉了。
    正好借着酒劲,去外面吹吹凉风,散散心,也总比看着那张脸强。
    在园子里的长凳上躺了半个时辰,元季年清醒了不少,他已经决定好了,今晚不管裴浅信不信,他都要向裴浅表明自己的态度。
    刚一起身,借着河面上的灯影和惨淡月光,透过斑驳纵横的枝丫,元季年看到了一抹青色人影。
    看身形,正是裴浅。
    元季年踩着小河上的几块石板,身影穿过了重重树影,到了裴浅身后。
    “是谁?”裴浅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他,手腕翻转,长袖卷动。
    元季年轻松躲开了朝他来的小箭,他怕裴浅离开,上前几步,一只手紧紧攥住了裴浅的手腕。
    “等等,你听我说。”元季年比裴浅高了半头,他低着脑袋,口齿间散漫着酒香,晕晕乎乎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以,我对你也没什么好感,只要你能想法子取消掉这次婚事,以后什么都好说。”
    月光下,河水荡漾的碎影映在裴浅的眼底,元季年从那双眼睛里看到的多是诧异。
    “你……到底是谁?”裴浅疑惑地仰头望进了他眼里,似乎想一眼望到他的身体里。
    第6章 落水
    元季年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
    迷醉的神色瞬间消融在眼里,元季年抬起头,脸皮一厚,灵机一动,脑袋搁在了裴浅的肩上,手也揽在了他的背上,将裴浅搂得紧紧地。
    元季年心里嫌弃,嘴里却不得不小声在他耳边嘟囔着:“你拒绝父皇的赐婚,是怕做小吗?”
    “闭嘴。”裴浅果然瞬间恼怒了,抬起一掌,用力推开了他。
    元季年身子晃了晃,后退了几步,手上却下意识拉了一个细条状东西。
    低头一看,元季年傻在了原地,他手上拽的是裴浅的衣带。
    像烫到手了般,元季年急忙扔了衣带。
    裴浅的衣带已经被他抽了一段,身上的衣服正松垮地垂着。
    元季年看到,在皎洁的白月下,裴浅的渐渐变得恼羞成怒。
    就连上扬的眼尾看过来时,都带了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但不知道为什么,元季年看到他这样,居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在裴浅的又一掌朝他而来时,元季年分了心,还没能抬手阻挡,裴浅却像是脱了力气般,一只手无力地垂在他胸膛上,整个身子都跌倒在了他身上。
    元季年抬着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他一低头就看到裴浅的眼睫无力地眨着,仿佛停在花上抖动的蝶翼。
    看得出,裴浅还在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费力推开他。
    元季年不敢轻举妄动,身子僵立着,两手无处安放。
    这算投怀送抱?
    想用新方式害他?
    “别碰我。”裴浅虽然没有了力道,明显处在弱势,却依旧固执地要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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