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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十三

      此后,贩毒案告一段落,而江念也接受了三个月的调查,最终判定她无杀人嫌疑。身边的人几乎都是相信她的,郑寄洲很卖力地调查,还特意请来了很权威的老法医师做解剖,最后确定她无嫌疑后,直跑到她跟前喊累,一定要她之后请客吃饭补偿。
    江念笑着答应了。
    只有曲女士知道女儿去当卧底又变成了嫌疑人后怒不可遏,先把江年骂了个狗血淋头,又狐疑地看向前夫——江书记表示投降,他的确早就知道了这个事,但女儿很坚持,他也没法子。
    于是父子两人一起挨了打。
    j飞狗跳后江念表示自己累了,谢绝了再来关心她的各位亲朋好友。而局里为了奖励和安慰她,又给了她一个月的假期,让她调整好状态再返岗。
    江念就又回了手工作坊,每天刻木头。
    “江大小姐,好不容易放个假,你就不能出去旅游吗?不要这么宅好不好?”
    和她说话的人是她三岁时就认识的发小,也正是这家手工坊的老板,周也。
    说是老板,其实这人的主职也不是雕刻师,而是……
    江念眼皮子都没抬:“像你一样三个月见不到一次人影吗?”
    周也撇撇嘴,知道是劝不动她的,抬着头看了会天花板,终于还是按捺不住,问道:“念念,你告诉我,你从来不往人堆里跑,是不是因为……”
    “是。”江念放下终于刻完的那只藏羚羊,抬头回视好友:“从那以后,我不想去任何地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是最安心的。”
    周也皱起了眉头,她一直觉得江念只是工作忙,个性又喜静,没想到……
    “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我爸妈和江年,如果他们知道了,会b我更痛苦。”江念叹了叹气,“你知道吗,那件事发生后,江年疯了一样读书,我妈也不拍戏了,每天陪着我。有一天晚上,我妈睡熟了,可我怎么也睡不着,就悄悄跑出了卧室,等我到客厅里却看见我爸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然后他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江念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有些疲惫的模样:“他们每天都因为我的事自责,你说,我怎么能不振作起来。”
    周也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么些年来她第一次在江念脸上看到阴郁,听见她冷冷地说:“我从来就没有放下过,也没有走出来。”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雨水像一粒粒铜豌豆似的,拍在玻璃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不过,现在好些了,因为我亲手做到了……”
    周也突然有点冷,跑去关了大门。也没听清江念在说什么,只是再看着她时,发现好友的神色又恢复到往常那样温和。
    话已至此,她也没什么能说的了,只好拍了拍好友的肩:“喝酒不?我这次回来又带了些好货噢!”
    “好啊。”
    江念的酒量很好,可b起周也来还是略逊一筹。
    两人喝光了所有周也带回来的酒,江念终于两眼发直,软在桌上。
    周也同样飘得不行,可还是看着b江念清醒一点,推了推好友的肩问道:“今晚留下来呗?”
    江念反应了半天她的话,然后摇摇头,努力组织语言:“不要。”她将脸埋进臂弯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我要江年……”
    “谁?”周也没听清。
    “江年,我哥哥。”
    好吧。
    周也摸出手机,从列表里拉出几百年没联系过的江年,祈祷了两秒对方没删好友,然后给他发了微信。
    【你妹妹喝醉了,现在在我手里,速来,记得带上钱赎她。】
    周也属实也是喝大了,放在平时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江年开玩笑的。
    很快,江年回了一串省略号过来,然后是简短利落的五个字:【十分钟后到。】
    周也嗤之以鼻,然后点开计时器开始计时。
    瞎几把吹牛,待会就打你脸!
    然而她料错了,江年真分秒不差地踏进了店里。
    “……”她索然无味地关掉了手机,然后踹了踹江念:“来了来了。你哥来了。”
    江念闻言抬起头,喝过酒后的脸颊红润,眼睛也亮晶晶的,在看到江年时顿时欣喜起来,可只有一瞬,又暗淡下去。
    她委屈地开口:“这不是我哥,他不会来的,他不要我了。”
    听得周也怪心疼的。
    “念念,是我,我带你回去。”江年在她耳边低声哄着,然后把妹妹扶起来,另一只手捞过她的手提包,向周也道谢过后就打算带江念回去了。
    周也的目光扫过桌面,突然拍了下大腿:“等等!那只羊也带走,那是你妹给你做的生日礼物。”
    江年怔了一下,然后看见了桌上的藏羚羊,不知想起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藏羚羊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扶了扶妹妹越来越沉的脑袋,哄道:“回家再睡。”
    江念脑子里不清不楚的,只是无意义地嗯了一声。
    算了……
    江年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得舒服些,然后走出了店里,带她回了家。
    “念念?”
    他把江念带回了她自己的家,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醒醒,去洗个澡再睡吧,不然你明天一定要嫌弃自己身上的酒味了。”
    “……江年。”她似乎清醒了些,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嗯,是我。”
    下一秒,她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尽管她喝醉了,没多少力气可言。
    “你还管我干什么?”她冷冷地问。
    江年也不在乎被她打了,只肉了肉她的手,“我得送你回家啊。”
    “要你多事么……”她推开他,走进了浴室里。
    夜很深了。
    江年一直注意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怕她不小心滑倒什么的,不敢大意。
    没多久,她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也没看他,直接回了卧室睡觉。
    江年不想吵她,打算自己悄悄地走就好了。可走到门口,他又迟疑了,万一江念晚上需要人呢?喝多了容易出事的。
    这么想着他又回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打算再守她一晚上。ρΘ㈠㈧ㄚ.cΘм(po18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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