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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你怎么也要跟着凑热闹啊!”
上次在帝都的时候,霜儿就跟着那个唐家的三小姐去过戏坊了。
后院起火没关系。
但要是起两次火,这还了得!?
这次说什么也不准霜儿去了。
“我们就是去听个戏,又不干别的。”
凤浅看向轩辕彻,眼神请求他,“阿彻……可不可以呀?”
不料轩辕彻竟然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绝她:“这是能商量的吗?”
“我发誓,真的就听个曲子。”
看到轩辕彻还是不松口,凤浅立刻装作肚子疼:“啊呀,我的肚子好疼啊,要是能进云韶府听听曲子就好啦!”
可惜那拙劣的演技完全瞒不过轩辕彻,他无奈地看着凤浅,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陪浅浅去。”
说完这话,还恶狠狠地瞪了步玉珩一眼。
这个多事的王爷!“走吧霜儿,咱们听戏去!”
带着男人去戏坊,虽然这感觉怪怪的,就像带着老婆去逛窑子。
凤浅一行人走进云韶府时,正是这府中头牌戏子登场时。
老板见凤浅等人穿着不俗,又见到步玉珩王爷,立刻着人安排贵宾上座。
那戏子的唱腔果然一绝,眼神婉转动人,明明是个男子,腰肢却比女人还软,眼眸一闭一开之间,满满的浓情。
第1749章 擅长做戏
即便是凤浅这种见惯了帅哥的女子,此刻看到台上的男人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凤姑娘,那个戏倌长得好好看啊!”
“嗯!”凤浅不住点头,孤傲霜说得没错,确实长得很好看,“他叫什么名字啊?”
“席云。”
这话是戏坊的老板说的,他从步玉珩进门来眼睛就一直盯在这位王爷身上,谁都知道这位王爷很喜欢出入南韩夜晚的集市,出手还很大方,可偏偏就是很少出现在这风月场所。
听闻王爷府上连歌姬都不曾有。
“王爷,这席云是咱们云韶府第一戏倌。”
轩辕彻和步镜月在旁边脸都快绿了,步镜月轻轻扯了扯孤傲霜的衣袖,道:“霜儿,戏坊也逛过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急什么?”凤浅道,“咱们还没过这席云开腔呢!”
“浅浅,咱们该回去……”
话还没说完,只听台上的戏倌开口唱道:
“弹作墨痕飞,折枝花满衣,醉也思来醒也思,不知相思,倒害相思……”
底下瞬间想起哗啦啦的叫好声,凤浅从没听过这么脆亮的嗓子,也忍不住站起来鼓掌叫好。
“好听好听!难怪说是云韶府头牌,果然唱得好。”
那台上的戏倌也眼尖,瞧到贵宾席上的人在给自己鼓掌,便稍微鞠躬回礼。
一曲唱完,老板将席云叫到凤浅等人面前,已经卸了戏妆的席云愈发显得英俊清秀,孤傲霜看着他的脸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直到一旁的步镜月有些不满地咳嗽,孤傲霜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礼了。
“小人席云,拜见各位大人?”
老板在后面厉声提点他:“什么大人?这是宣王殿下,还不快快跪下!”
席云当即跪下,口中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王爷亲临,还请王爷恕罪。”
步玉珩倒不是个脾气差的王爷,他笑着阻拦老板:“你怎么对自己坊内的头牌这般态度,若是他来日另择他主……”
“小人惶恐!”席云连忙叩头,“小人自小得云韶府重恩,绝对不敢背弃老板。”
“倒是个知恩的。”凤浅示意他起来,又问,“你这戏腔是跟谁学的,我从前在帝都也听过瑶仙居的戏,却不似你这般炉火纯青。”
凤浅说的瑶仙居,自然是指彦青。
彦青年岁轻巧,且登台唱戏次数也没有席云这般多,唱戏的功夫比席云若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姑娘谬赞,南韩便是再顶尖的戏倌也比不上帝都的普通戏子,这点自知之明,小人还是有的。”
说这话时,席云还特意向凤浅抛去一个温柔的笑容。
这席云相貌最绝之处,莫过于长着一张多情的桃花眼,眼神随意瞟一眼,便让人沉醉其中,更别说是这般含情脉脉地看着凤浅了。
轩辕彻暗中瞧着这人放肆地向浅浅暗送秋波,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戏子。
戏坊老板看着凤浅脸生,却又气度不凡,便开口试探道:“不知这位姑娘可是王爷您的好友?”
“她是本太子的义妹!”步镜月本就不太喜欢在这戏坊多逗留,“你没瞧见她身子不方便吗?还不快些给我叫马车来!”
“太子殿下!原来是太子殿下!”老板当即跪下,还扯着席云再次跪下,“小人眼拙,竟没认出太子殿下,实在该死!”
“该死什么该死,还不赶紧去备马车?”
“是是是!”
席云站起身来,道:“姑娘身子不方便,马车垫子要垫得再厚一些,我去准备。”
“不劳你费心,我自会准备。”轩辕彻淡淡拒绝,缓缓牵起凤浅的手,“浅浅,确实该回去了,得顾着咱们的孩子,你说呢?”
戏也听了,戏倌也见了,自然该回去了。
凤浅笑着说:“好,我们回去。”
轩辕彻小心护着浅浅出来时,却见马车旁边站着那个讨厌的戏倌,他早已换了身衣服,恭恭敬敬地候在马车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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