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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6页

      他说……他不在乎欺骗,不在乎她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几分真心,就算从来都是逢场作戏,他只要这戏演上一辈子。
    ——他疯了。
    江晚晴无意识的摇头:“胡说,胡说……我一直觉得你不懂我,原来我也不懂你。”头又疼又沉,她只觉得整件事都荒唐,唇角弯了弯:“我们到底怎么谈的恋爱啊……”
    凌昭明知她喝醉了,天底下最无用之事,就是和一个酒后闹性子的醉鬼讲道理,可他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室内这般温暖,几杯温酒下肚,这手却是冰凉的。
    他皱了皱眉,抚去她脸上的泪痕,低沉而缓慢的道:“朕是死过几回的人,当初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时候,便想,这辈子太短,人命更脆弱,活着就要珍惜眼前所见,手中所有——江山,母后……你。”
    他捧起那双寒凉的小手,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亲吻她苍白的手背,眉眼之间的温柔,比杯中酒更醉人:“像今天这样,朕处理完前朝之事回来,你备上三两小菜,偶尔小酌一杯,这是朕一生所求。”
    江晚晴想起书中,他的三宫六院和膝下儿女,嘀咕:“你不知道错过了什么……”
    凌昭低笑:“盛世太平,你我夫妻恩爱,其余的,错过也不可惜。”
    江晚晴头疼头晕之后,终于困倦,倚着床侧昏昏欲睡:“我们之中,最后只能有一个人如愿……”
    凌昭抱起她,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完全是哄人的语气:“你还有什么愿望?”
    江晚晴眼睛都快合上了,红唇一张一翕:“死,死,死……”
    凌昭无言:“你——”
    他摇摇头,刮了刮她鼻尖,戏谑道:“小酒鬼。朕赦你无罪,你是死不了的,譬如今晚,随你怎么放肆……都是无罪。”
    此时,他的双臂撑在枕边,凌驾于她之上,红烛燃尽大半,这逐渐黯淡而又静谧的光影中,暧昧情愫悄然涌动。
    夜色,烛泪,床榻上躺着他的心上人。
    他的目光胶着在她姣好的容颜上,那嫣红的脸颊,随着呼吸颤动的纤长眼睫,和微微张着的柔软红唇。
    近在咫尺,低头便能采撷。
    于是他缓缓沉下腰,鼻息之间尽是女子甜美的芳香,而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刹那,他倏地惊醒,利落地翻身下床。
    几乎想立刻吩咐王充,连夜把张远那群人叫进宫。
    周公之礼,夫妻之礼。
    不行……必须先成亲,江晚晴醉了,他当真随心所欲的话,成什么了?
    对,成亲,先成亲。
    凌昭正要起身,江晚晴忽然翻了个身,对着他,手胡乱抓着什么,没抓住,只碰到他的手,就像找到救命稻草,拉住不放。
    他喉结滚动了下:“你……”
    她睡着了。
    凌昭看了她一会儿,闭上眼长叹一声,认命了。
    ——再不成亲,只怕他先被折腾死了。
    *
    慈宁宫,庭院。
    福娃从西殿回去后,容定就一直陪着,直到他就寝。
    出去的时候,夜色沉沉,灯笼洒下昏黄的光,天气凉了下来,夜风一吹,就像能穿透衣袍直击骨髓的寒冷。
    容定不自觉地将手笼入袖中。
    他一向是畏寒的,换了一具躯体,原本不该有这毛病,但还是会下意识的作出这个举动。
    抬起头,寒星点点,缀满夜空。
    今晚凌昭留在西殿用膳,本没什么,可当容定回到房里,目光随意扫了一圈,忽然定在某一处。
    他疾步走到床边,拿起玉瓶,全数倒在手心,数了数……不对。
    缺了两粒。
    这里面的药,他早换过了,他怎可能在自己房里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和曹公公之死有关的蛛丝马迹,他只是想试探曹公公一死,会否有人再次闯进他房间——如今,药丸的确少了。
    但总是莫名的心慌。
    容定开门出去,正巧碰到打水回房的宝儿。
    他站住,问:“姑娘来过我房里么?”
    宝儿打了个哈欠,视线有点朦胧,听见他的话,脱口道:“咦,你怎么知道?姑娘带我来过呀,拿了两粒治风寒的药。”
    容定脸色煞白,木然看了一眼前方:“今夜,姑娘请皇上来——”
    宝儿嗤了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姑娘说有事求皇上呢,请皇上喝酒,多半是为了雪晴姑娘,但我瞧着,皇上和雪晴姑娘压根看不对眼,姑娘是白费心思撮合了……喂,你上哪儿去?”
    容定没回头,疾步向前。
    宝儿第一次见他走的那么匆忙,摇摇头:“慌慌张张的,八成心里有鬼。”
    王充守在殿外,正一边数星星,一边哼着小曲。
    有道人影冷不丁直闯过来,他愣了愣,随即皱眉,尖细的嗓音响起:“站住!你,就是你……”
    他盯着这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呵斥道:“你是宛儿姑娘身边的小容子,走那么快作甚?脚步声轻点儿!”
    容定停住,此刻容色苍白,衬得眼眸越发漆黑如墨:“王公公,太子殿下正吵着见宛儿姑娘——”
    王充扬了扬拂尘,懒洋洋道:“那不成。今晚上,别说太子,就是太后娘娘来请,也得等上一晚。”
    容定心中一片冰冷,慢慢问:“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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