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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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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关紧门,门再次被人推开。
    路母端了杯牛奶进来还有一小碗清粥进来。“你晚餐并没有吃多少,现在肚子应该饿得不行了吧。”看着他烦恼的模样,路母一下就猜到是什么原因,边把东西递给他边说,“别想太多,你是路家的儿子,不属于林家。”
    路越溪握着玻璃杯,打开了盖子,透明的杯口上立即氤氲出一片薄薄的热气。
    他肚子不算饿,但热牛奶落腹后里感受到了一阵温暖,驱散了夜间的寒意。
    路母只是来送个夜宵的,说了没两句话又被人叫走了。她和自己的父亲隔了二十几年的时间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会儿正是两人消除隔阂的时候。
    临走前她对自己的儿子说:“你外公之前是做过很多的错事,但他也已经知道错了。你能原谅他吗?”说完话眼睛紧紧的盯着路越溪。
    路越溪倒是没有什么异样,他叹出一口气:“妈,这一切的取决权在于你。往前一步是养育了自己二十几年的父亲,退后一步则是与自己誓死相守的丈夫,你夹在中间,才是最难为的那一个。
    热牛奶配着清粥,味道不觉得有多好,舌尖总充斥着一股粘腻感。他快速的洗漱完毕后,爬上了床,留了一小盏床头灯照明,将手手枕在后脑勺上,眼眸半阖的看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他明早还要赶回学校,上一堂极其重要的大课。
    这回他把门关紧了,没有人能直接推门而入,取代的是手指敲在木门上“扣扣”的声响。
    路越溪以为是路母,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被卷的衣摆顺着他的动作贴到温热紧实的肌肤上,他揉揉头发,走到了门口。
    门打开后,门外却站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林婉换了一身棉麻素锦的长袍,散落在耳侧的发丝被她轻轻的撩回耳后,手肘间滑落的宽大衣袖露出了纤细手腕,脸上依旧挂着大方得体的笑意。
    路越溪忽然拘束得不知该怎么动弹。
    “不让我进去吗?”林婉开口。
    路越溪一愣,连忙错开身子。
    林婉捞起长裙,坐在沙发上。“你不坐下吗?”
    路越溪经她提醒,才后知后觉的坐在她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很小的茶几,路越溪望着对面容颜温婉大气的女人,不得不再次感叹岁月真是一把神奇的刀。居然能将当年那个身材瘦瘦高高而肤色极其黝黑的小姨改变成如今这副亭亭玉立的模样。
    他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才露台上,令那几人滔滔不绝的话题。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错觉,那种感觉酸酸涩涩的,如同嚼了满口的余甘子一般。
    尽管他知道这其中并没有什么。
    “怎么样,回到林家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林婉沉吟着开口。
    路越溪点点头:“还好。”不管适应不适应的,他都并非林家的人,迟早是要回去的。
    两人不再说话,空气中沉凝着一种僵硬至极的气息。
    他和林婉两个童年时候要和好,并不代表现在也如此,毕竟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所有两人之间更多萦绕的是陌生的气息。
    看着林婉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路越溪疑惑着并替她先开了口:“小姨是有什么话相对我说吗?”
    林婉迟疑了两三秒之后才问出那个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张口的瞬间错开的眼神落在了路越溪垂在膝盖上的五指,那枚银色的素戒在微茫的灯光下折射出不一样的熠熠光芒,她嘴角的弧度突而小了,终于呼出那口一直钝郁在胸口的杂气,把话继续下去。
    “你们两个是真的在一起了吗?”她原先并没有怀疑过两人在一起的真实可靠性,但她更信凿时间会把一切痕迹冲淡的名句,而真正当林、顾两家把定好的联姻取消了,她又莫名的开始慌了。
    林婉虚掩着胸口,羽睫轻颤,尽力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开口的样子。
    路越溪很快反映过来从他嘴里说出的“你们”是指谁。清澈的眼眸里升起疑惑的云雾:人大半夜的来找他,就是为了问他这件事?
    他点点头:“对啊,小姨不是一直也都知道的吗?”
    林婉晃动的心弦被他又一声的“小姨”给定了下来,面上确是难以掩饰的苍白神情。林婉在心中幽幽转叹,连路越溪喊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两人之间还互通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林婉走出门口的时候心神还是难以平定下来,脚上踉跄两步,想起了什么转回头。
    “林、顾两家关系破裂的事只是谣言,你不用担心,”林婉抬起眼睛。“我会和你外公说清楚的。”她的声音轻得要被风吹走了。
    路越溪踌躇着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林婉走后,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1”的方向,天空星星倒是多了些,连原先被破絮似的云朵遮拦的月牙也展露了容颜。
    路越溪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扯到脖颈处迷迷糊糊的想:明天还有好长一节课要上,他得赶紧睡着。
    第57章 去看流星
    新闻上说A市即将迎来了百年最难遇的英仙座流星雨,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着、等待着这一场声势浩荡的与大自然的宴会。
    傍晚最后一堂课的时候,偌大的教室只来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声誉远播的老教授推了推鼻梁上高架着的眼镜,神色寡淡,隐于厚重镜片后的那一双眼睛放射出精锐的寒。老教授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有一天面临着这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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