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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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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宴南揉着他的腰的手一顿,眉头轻凝:“是我昨天晚上夹太紧了吗?”
    路越溪:!!!!
    他被顾宴南突如其来的话臊到满脸通红,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事,犹如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幕一幕重新播放在眼前,他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顾宴南在他的耳边低喃的那一句句令人感到羞耻破表的话。
    路越溪突然想给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宴南看着他慌忙的低下头,飘垂的墨发四处点点,怎么也不肯抬头看自己的样子,摸着他滚烫而触感良好的脸颊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还脸红了呢?”
    路越溪拿掉他的手,狡辩道:“我没有!”
    顾宴南看着他后脖子处瞬间蔓延出的粉色,却也没点破:“嗯,没脸红,那出来吃午饭吧。”
    路越溪:“......”
    #
    潺潺的水声从指尖划过,路越溪把脸埋入冰凉的水中企图通过那丝冰凉来缓解脸上的燥热。把脸洗了之后路越溪还是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光滑的棱形镜子清楚的映出自己此时还是泛着红晕的脸颊,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从漆黑如墨的发丝上滚落。
    他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总觉得那个少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他又记不清楚少年的模样了。路越溪把手伸向后脑勺,那里有一块伤疤,路母说是被楼梯上摔下来造成的伤口,还缝了好几针,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对于以前的一些事情记忆模糊。
    不过也没什么重要的。
    都过去了。
    路越溪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就出了门,临了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转了回去。用纸巾把镜子上预留的水珠擦得干净,他把衣领往左边扯了扯,一串儿红印如同鲜艳的玫瑰尽数绽放着,有几个颜色深得几乎发紫。
    他手忙脚乱把衣领塞了回去,感觉到脸颊那股儿温度又在上升了。
    深橘色的光晕边缘渐渐的爬上了半边桌台,流利的玻璃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路越溪嫌太亮,把椅子搬到了背光的一侧,撑着脑袋捏着筷子郁闷道:“我怎么越来越能睡了。”一觉十点,中间还不带停歇。
    “大概是太累了。”顾宴南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回答。
    路越溪悄悄吸气,口是心非:“我不累!”他就不明白了,明明他比顾宴南还要年轻得多,为什么他的体力就那么差,不是说他这个年龄段是男生中最有朝气、最有活力的阶段吗!而且他是攻啊,体力怎么能比自己的受差呢?!!
    既郁闷又心塞。
    路越溪在想事情的时候脸上纠结的表情很容易将他的心理活动暴露出来,再联想到某些事情就真相大白了,看穿路越溪所想的顾宴南眼神流露着些许温柔,看着他因为睡姿不好而卷翘起来的一缕头发,突然觉得手心有点痒。
    少年鼻息呼重,眼角微红,长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水珠的样子,那双漂亮的如同黑曜石的眸子清楚的倒映出自己的模样,真的很好看,不枉他等了那么多年。
    听着身旁人的人用小声语气询问自己身体,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关心着他的的时候,顾宴南感觉到一股暖流冉冉流进心窝,没等将这股暖流感受得彻底,他就看到了路越溪端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碗药膳补汤,黑乎乎的切片药材浮在汤汁表面,气味刺鼻。
    这熟悉的味道。
    顾宴南:“......”
    路越溪歪着脑袋,抿唇笑得很甜:“汤蛊旁边上面有阿姨的纸条,说要我盯着你全部喝光。”
    第43章 八堂会审
    顾宴南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直把路越溪看得有些心虚,试着转移掉话题:“有这么难喝吗?”说完端起闻来了闻,那股儿味道凑近就更加刺鼻呛人了。他捏着鼻子,脸上都皱一团像只白嫩的包子,撇撇嘴:“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顾宴南笑了笑:“海参。”
    一时间路路越溪既然看不出来这是海参,想起被这玩意支配的痛苦时光。
    好吧,可以理解。
    他趴在桌子上低头试着尝了一口,白嫩的包子脸顿时变成了苦大情仇的苦瓜脸:“好难喝!”这会儿汤汁还是热乎乎的,一口灌到胃里边去,如同苦水浇肠恶心顶半边天。
    直到顾宴南喂了他一颗糖才好了些。
    看着顾宴南一口把药膳喝光,一点不带犹豫的,路越溪小心翼翼的戳戳他肚子:“儿啊,你快出来吧!你爹可遭罪了。”
    待两个人吃完饭后,路越溪站起来就要收拾碗筷,顾宴南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挺着个大肚子一切行动都不方便,现在天气还算冷一些,但一到春暖花开的季节这身形怕是怎么也挡不住。
    想到外表看似冷硬淡漠的人为自己承受了这些,路越溪就有些过意不去,直到顾宴南轻轻的捏了他的白白的脸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
    顾宴南拦住他的手对他说:“放下吧,早上来送东西的人会收拾。”他们这里虽然不是老宅,没有那么方便,但顾老爷子已经吩咐好了每天都会有人定时来这里收拾清理。
    路越溪停下手有点惊讶:“我以为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你做的。”
    怎么可能。
    顾宴南难得沉默:“我不会。”
    路越溪哈哈的笑了两声,把脸偏向他那边主动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那一片刚刚抹去不久的红晕又重新烧了起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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