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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3页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喜悦的讯号,林谦树为此感到开心。
    十二月的月考如期而至,再一次分到监考高一的十号考场,近半年的一月一会让林谦树脑海中多了不少面熟的学生,其中最熟悉的当然还是雷达和江易行。
    自江易行在数学竞赛教室解出那道超高校级数学题之后,林谦树已经多次对他的数学成绩提出了质疑,江弟弟从一开始的不表态到后来索性演变成了“我就是装的你怎么样吧”,简单粗暴地堵住了林谦树往下问的念头。
    某日实在是好奇心爆棚,林谦树转而去问江易知。听完林谦树的疑问,江易知沉默良久,才说道:“他开心就好。”
    ……你听听,这是什么慈母多败儿的说法!
    林谦树觉得这话和江易知的人设不符,可看着江易知明显消沉的背影,他心知这大概是江易知不曾告诉过自己的隐秘故事。
    滴滴。
    考场上,某个考生手上的电子表发出清脆的两声响。林谦树的思绪从漫无边际的胡想中抽离,晃晃脑袋看向底下的考生。
    考试行进过半,神仙考场的神仙们有一大半搁下了笔,江易行甚至已经把试卷堆到了脑袋上,舒舒服服地趴在课桌上补起了觉。
    林谦树走下去,晃荡到江易行身边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又在卷子上看到了一些令人能称之为绝活的答案。
    这人如果好好做一张卷子,该是个什么水平?林谦树觉得自己想不来,也可能有生之年也等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往前走两步,林谦树的视线又停驻在了雷达的卷子上。
    和全靠心情做出答非所问卷的江易行不同,雷达做出这般精彩的卷子和他自身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林谦树站在他身后盯着瞧了一会儿,仿佛能透过卷子看到曾经年少无知的自己。
    雷达余光瞥见身旁多了个人,转过脑袋看向林谦树,对着他咧开嘴笑了笑,接着又继续做下去。
    林谦树围着教室绕了两圈,没收了一本考生“忘记”上交的杂志,回到讲台上又坐了下来。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十分钟,考场上电子表的滴滴声此起彼伏,不多时,考生们便陆陆续续地站起来交卷了——卷子放一堆,草稿纸放一堆,还自觉地帮林谦树拢了拢。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帮考生的主观能动性还是很强的。林谦树自我安慰道。
    三十分钟后,考试结束铃打响,睡了大半场的江易行被铃声惊醒,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带着一脸的睡意未消举着卷子交了上来。雷达紧随其后,也交上了一张填得满满当当的卷子。
    带着试卷走出考场,林谦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等在老地方的江易知,看着青年目光专注地落在考卷的最后那道题上,林谦树觉得这样的他可爱极了。
    江易行和雷达路过,江易知的视线从卷子上离开,抬眼望向两人。
    两人停下脚步,雷达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江、江老师好。”
    江易行抬起眼扫向哥哥,从鼻腔里哼出几个字来:“等他?”
    江易知看向两人身后,林谦树正抱着卷子冲自己眯着眼笑,于是他也不由勾了勾唇角:“嗯。”
    “走了。”江易行拍拍还在紧张的雷达,“打球去。”说着便越过哥哥朝楼梯口走去。
    “小行。”江易知在他身后叫住了他,“晚上回家吃饭。”
    江易行向前的步子一滞,倒是没有反驳江易知“回家”的说法,敷衍地回了声“知道”,便勾着雷达的肩膀继续向楼梯口去。
    林谦树走近江易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易知目送江易行和雷达下楼的场面。他好奇地问:“你和小行说什么呢?”
    江易知转身看林谦树:“让他晚上回家吃饭。”
    林谦树笑起来:“啊,难怪他跑那么快哦。”
    两人去严开越处交了卷,严开越照例和两人聊了两句,顺便关心了一下两人的出国准备。
    “下个星期要去参加一次模拟考,”林谦树回想了一下日程安排里的情况,“我们准备参加明年四月的考试,不过这一次应该是考前最后一次大型模拟测试了。”
    严开越点头,眼睛里流露出不舍的神色:“挺好的,你俩……哎,有想法有坚持,真的挺好的。”
    自己的坚持为的是数学么?林谦树清楚答案是否定的。他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身边的人,对严开越笑了笑。
    晚上回家,两人在路上打包了几个卤菜,回家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又做了几道热菜。菜快做完的时候,江易行终于放学回家了。
    林谦树恰好从厨房里捧着汤出来,见江易行一个人站在玄关低头换鞋子,好奇地往他身后看了两眼:“雷达呢?”
    江易行换鞋子的动作停顿几秒,慢吞吞地直起身看向林谦树:“他说要复习准备期末考试,不来了。”
    今天才考完十二月的月考,晚上就着手准备复习期末考试了。如果这个人是汪思妤,林谦树十分相信她的诚恳,但换做是雷达,那就感觉像是在自我批判了。
    林谦树嘴角抽动几下,古怪地看江易行:“你信了?”
    江易行换好了拖鞋,走向厨房:“不信。”他安静了一会儿,才接上说:“但叫不动。”
    自上一次在白塔公园走失事件之后,尽管有了和母亲促膝长谈的机会,可林谦树隐约觉得雷达的情绪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并没有因为那次谈话改变多少,甚至还因伤疤被揭开变得敏感尖锐几分。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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