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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六一四章 武承嗣薨

      杜氏明显看出来萧业在敷衍,没好气道:“我知道修士寿元悠长,生儿育女的极少,但你还在世俗中,又自立一房,总要有后代,不然岂不是徒若人生笑?”
    “婶婶说的是!”
    萧业从谏如流,认真的点头道:“秘境事了,我会和娘子安心生孩子,现在……我去卫里一趟,为出行做些准备……”
    说着,逃一般的离去。
    “扑哧!”
    巧娘掩嘴一笑。
    张玉则是眸中满是挣扎之色,生孩子对女修的伤害极大,没个数年乃至十来年,根本缓不过来,而大劫只剩下八到十年,她既不想拖萧业后腿,又很想为萧业生儿育女,两难啊!
    “哎~~”
    杜氏摇了摇头,摊上这么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侄子,恐怕抱侄孙的希望渺茫了。
    ……
    三日后,清晨!
    萧业带着梅花内卫在洛阳南门等待,随行有林敏之、林敏漪、郭婷婷、心如心意、王杰、吴珍珍等十来人。
    这部分人有个共同特点,都是受了他才气的。
    换句话说,萧业已经对他们作出了第一轮投资,虽然天使轮投资数额不大,可他也不是那种鼎鼎有名的大资本,扣扣搜搜攒点家底作投资容易么?
    所以每一分投资,都要精打细算,落到实处。
    其他人可以放任不理,公事公办,可这些人,必须要管起来,以免投成了悟空小鸣,落个血本无归的下场。
    天色还未完全放亮,但城门已经进进出出,各式车辆络绎不绝,萧业突然回头道:“今次去绝情谷,对你们研究情花或有些用处。”
    林敏之苦笑道:“但愿托卫领的吉言,只是……实不相瞒,虽研究了许久,至今尚未有任何头绪,实是有负卫领的重托啊!”
    萧业摆摆手道:“情花是黄帝从仙界带下来的,有那么好搞,黄帝早搞出来了,慢慢来,不要着急,此间事了,我抽个空,与你们一同闭关一段时日。”
    林敏之眼神微亮,隐晦的看了眼妹妹。
    林敏漪也是俏面微红,闪出一抹不自然之色。
    其实萧业从哪方面讲,配她都绰绰有余,古人也不讲究什么婚前恋爱,感情都是从婚后的柴米油盐中培养出来的,唯一的遗憾,是没法做萧业的正妻,不过林家的现状是破落到只剩下兄妹俩了,没什么好矜持的。
    可是自打做了决定以来,并没什么和萧业接触的机会,如能与萧业共同研究,自然是极好的机会。
    “素心宗来了!”
    突然郭婷婷死死盯着一个方面,她看到了嬉莲儿!
    ‘糟糕!’
    萧业暗道不好!
    果然,嬉莲儿看到郭婷婷,神情微愕,眸中绽现出一丝悔意。
    素心宗来的人不算多,由嬉阿妃与姒昭君带队,另有四名元婴,均是后期修为,还有姒彩儿与姒彩儿。
    “见过诸位前辈!”
    萧业上前,拱手施礼,但随即,神情一怔,他感觉嬉阿妃不大对劲,完全是来自于心灵层面的感觉,告诉他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萧郎修为日渐精进,倒是可喜可贺!”
    嬉阿妃摆了摆手。
    萧业突然明白了,眼前的‘嬉阿妃’,是由苏小小妆扮,真正的嬉阿妃想必仍在洛阳坐镇,苏月儿没出来,肯定是以才气幻化为苏小小,欺骗花间派。
    萧业不由看了眼手腕上的一串珠串,其中有一颗,是以元婴修士的头骨炼制,滴入他的精血,作为紫姑的暂居之所。
    “嬉姑娘,好久不见啦!”
    郭婷婷走了过去,直视嬉莲儿道。
    “是……是啊,郭姑娘你还好吧?”
    嬉莲儿极度尴尬,向萧业投来求救的目光。
    萧业哪有什么办法,把脑袋别了过去,和林敏之尬聊。
    素心宗诸人也是暗暗摇头,佯作不理,好在没多久,李元芳带着五百千牛卫来了。
    虽然萧业很少和李元芳见面,却时常托人捎些丹药过去,如今李元芳的修为已是三劫,浑身澎湃着强横的真元,这才是真正的武修!
    二人寒喧少许,便三队合一,往南行去。
    花间派!
    “师兄,打听清楚了,苏小小仍留在洛阳,随萧业去往山南道的,有嬉阿妃与姒昭君,四名元婴后期,以及嬉莲儿与姒彩儿。”
    绿婆婆拱手道。
    “可有看错?”
    牛长根嘴角微搐,连声追问,在他的预想中,苏小小没有理由不跟着萧业啊,怎么可能会是嬉阿妃与姒昭君?
    “这……”
    绿婆婆略一迟疑,便道:“理应不会错,苏小小早起送苏月儿出门,叮嘱了几句,便回了院落,不象是刻意为之,或许素心宗也考虑到了如苏小小去山南……我宗的应对。”
    “不错!”
    马保贞点头道:“素心宗出了两个元婴巅峰,四个元婴后期,再有萧业已是精神力元婴,战斗力应已至元婴中期,合计七个元婴,以为吃定了我们。”
    “哈~~”
    羊虚之哈的一笑:“只要苏小小不在,元婴再多又有何妨,师兄,此时不能迟疑啊,若能以她素心宗六个元婴作为炉鼎,不仅我等皆可突破,师兄也阳神可期啊!”
    绿婆婆伸出满是舌苔的灰白舌头,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狞笑道:“老身要萧业那小子,若能尽掠阳神,怕是能突破到元婴巅峰!”
    牛长根留意到九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问道:“九娘,你想说什么?”九娘迟疑道:“萧业素来谨慎小心,连我宗都知道苍鹰搏兔,尚须全力之理,他又为何放着苏小小不用,难道真以为七个元婴就能为所欲为?所以还是谨慎些为好。”
    “到底是女流之辈,做事抠抠搜搜不利落!”
    张昌宗哼道:“诸位师叔伯若是瞻前顾后,七个元婴足以将我宗根基毁去,届时我们都成了无根浮萍,这份责任你可担待得起?”
    九娘寒着脸道:“我只是提醒一下,并无他意!”
    “好了,九娘也是为宗门着想,这样罢,横竖那小子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就再留三日,三日后没有大的变化,咱们四人立刻去庐陵,洛阳的事,就由九娘与昌宗担待起来。”
    牛长根挥了挥手。
    “是!”
    九娘与张昌宗拱手施礼。
    三日后,虽未再探得苏小小的行踪,但苏小小进进出出,令花间派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深夜,牛长根、马保贞、羊虚子与绿婆婆悄无声息的离了洛阳。
    魏王府!
    仅仅几天工夫,武承嗣已经病的不成人形了,一方面是承受了重大打击,心志受挫,另一方面是心灵破防,被蔡先生趁虚而入,动了些手脚。
    深夜时分,武承嗣悠悠醒转,昏暗的油灯于床头闪烁,满屋都是刺鼻的药味,身上盖着三层厚被,仍是彻骨的寒冷。
    “你先出去,孤一个人呆一呆!”
    武承嗣看见床头的婢女,鬼使神差的挥了挥手。
    “王爷,您……”
    婢女迟疑道。
    “出去!”
    武承嗣怒道。
    “诺!”
    婢女不敢多留,转身离去。
    “诶?”
    武承嗣有些奇怪,自己为何要把婢女赶走?
    正纳闷的时候,突然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再强撑着虚弱定晴一看,蔡先生飘飘荡荡,出现在屋里。
    “你……你是鬼?”
    武承嗣吓了一跳。
    眼前的蔡先生,面色青白,眼圈灰黑,还飘在空中!
    “呵呵呵呵~~”
    蔡先生阴恻恻笑道:“王爷大限已至,蔡某特来送王爷一程。”
    “孤不想死啊,先生救我!”
    武承嗣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哀求道。
    “晚啦!”
    蔡先生摇了摇头:“王爷享了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也该知足啦,再要再贪恋红尘,去罢,去罢。”
    随着蔡先生的呢喃细语,武承嗣就觉昏昏欲睡,四肢酸软的厉害,眼皮也渐渐阖上,或许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居然猛的睁大了眼睛。
    “王爷,这是何苦呢!”
    蔡先生叹了口气,一指点上武承嗣心头,数滴精血浮现在指尖,晶莹剔透,散发出阵阵血香。
    武承嗣则是浑身一震,气息全无。
    “啊~~”
    蔡先生低哈了声,面孔现出迷醉之色,一把纳入口中,就见浑身雾气翻滚,消化着精气,气息渐渐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