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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瑾连人带筐一道儿被赶出了洞府,竹筐里放着好些衣物,岁岁怒目叉腰,目使颐令道:“将这些衣服好生洗干净了再来寻我。”说罢她扯着遮得密实的衫裙转身回了洞府。
颇有些狼狈的男人,衣襟半敞,身下的勃发颓在胯间。面若冠玉的俊颜上闪过些许无奈,他轻笑了声,认命似的取过竹筐。
他原想着捏了清尘诀了事,眸光不经意瞥到衣物中夹带的一截系带。
温怀瑾沉眸,白皙修长的指骨探向竹筐,指尖挑着系带缓缓拨出,樱粉小衣勾着白腻软滑的馨香一瞬就盈入了他鼻尖。
许是恼得急了,她今日穿着的小衣都丢在了杂乱脏污的衣物中。
温怀瑾目泽微深,骨明大掌攥着奶香四溢的小衣贴近唇齿间,胯间的灼热又隐隐抬了头,胀得他五脏六腑都烧得疼。
胸臆间尽是强压下去的春情,教这小衣悉数勾了出来。温怀瑾阖眸,低喘了几口气,汗浸湿了衣衫,紧贴着健硕的肌理。
他喉结滚动不已,脑海里皆是挥之不去的玉面桃腮,削肩系带将将挂着兜不住的酥胸,及至起伏的雪峰,两抹殷红颤颤巍巍地,邀人采撷似的散着馥郁芬芳。гοūsんūωū.νīρ(roushuwu.vip)
温怀瑾布了结界,欲火灼得他有些失了礼数。修长的指骨几下扯碎贴身的衣物,略有些急躁的握上双腿间的昂扬。
性器渗出些许晶莹,满胀的青筋盘根错节的轧在粗长的勃发上,瞧着甚是可怖。
他粗粗的由根部抚上顶端,毫无章法地将肿胀的性器在掌间摩擦。一手攥着樱粉小衣,阖眸伸舌轻舔上小衣沾着的些许奶味。温怀瑾凝神想着,此时舔吮的是岁岁丰盈的雪乳。
玉乳酥胸最是摇曳风情,他启唇将颤巍的红梅衔入唇齿间。粗糙的舌苔卷过殷红,惹得岁岁潋滟着招子张了唇轻嗔他:“痒~”
他欲问上是何处痒,又是何痒法,痒得她可舒适,却又分外舍不得唇齿间的朱果,只得掐着她一截柳腰。
指腹轻抚着她敏感的腰窝,无声促她再贴得近些,身下的湿滑软穴再将他勃发的硬物含得深些。
轻拢慢捻的朱果不堪如此慢条斯理地捻磨,岁岁忽而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插过他披散的乌发,指节用了力似的按着他的后脑贴近起伏的胸脯。
绣口吐着低吟,掌在他手中的柳腰摆着蹭向他精瘦的胸腹,紧窄的花穴噗嗤绞着蜜液。
他紧搂着温香软玉,温声哄她,问她愿不愿意原谅他,愿不愿意同自个儿一道住进神殿中,愿不愿意再生几窝小狐崽相守一生……
岁岁迷蒙着招子,齿间低吟不绝,她哑着声求饶,花穴却凝力绞着勃发的性器。她娇软的嗓音低低压入耳侧,“夫君,坏……”
好似七魂八魄都教这声娇媚的夫君给勾了去,温怀瑾一时晃神,倏地紧绷着脊背,一腔精水都交待在了湿软的花穴里。
他低哑着正欲问岁岁,夫君是如何坏了她,眼前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下一瞬冰凉的水毫不犹疑地淋在了他的身体上,温怀瑾蓦地睁眸,长睫挂着不断落下的水珠。
水雾间便见方才还倚在他怀中的美人,羞愤不已的怒瞪着他,“就晓得你这神君不过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竟是真的装了失忆蒙骗于我……”
温怀瑾神色一滞,想是欲火焚身时不经意吐了些话,教岁岁听了去。他面色赧然,大掌仍是攥着满是褶皱的樱粉小衣,张了张唇欲解释些什么。
却见岁岁取了他的好些物什,一应扔在了地上,愤愤道:“我这小庙可容不得神君这尊大佛,还请神君好自为之。”
说罢铁青着脸色,布了好些禁制,才转身回了洞府,似是连眼角余光都吝啬着懒予他。首发: 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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