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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蓉珠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宠溺的看着那容貌一般的女人,犹如被雷劈了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俞蓉珠死攥着拳,恨恨的盯着远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不得知。那样傲骨,清冷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明明他谁都不爱的,就算是当年他和她成了亲,他也隔了好久才肯碰她,原本以为他是不善言语以为他害羞,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是无心,是不爱她。不止是不爱她,他成为帝王后,为了充盈后宫只纳入过四个女子,刚开始就给了她们四妃的位置,就连侍寝也是轮着来,每月只肯碰一个女人,还就是初一的那一次,剩下的时间从未不会召她们侍寝,也就是说她们几个女人每次只有隔上五个月的时间才能见他一面。从古至今,哪有帝王是如此对待后宫的妃子的。这男人上辈子明明就那么冷血,如今怎么可能如此看一个女子?
那时候她想着就算他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可不能容忍他碰其他的女人,所以下毒想要谋害四位妃子和其所出的皇子,最后被发现她也落了个被赐死的下场。一睁眼,她竟然回到了还没跟他成亲的时候,她以为是老天爷怜爱她,重来一次是为了让她与他美好的相遇培养感情的,却不想会是如此,既然如何,那为何让她重活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他爱上别人,娶了其他的女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二姐,你在嘀咕什么?”俞浩书一回到俞蓉珠面前就发现她脸色不好,正死死的看着宴王,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等到她回了神,俞浩书才指着宴王身边的一个少年说道:“ 二姐,那少年就是沈焕了。”
俞蓉珠面色还有些不好看,她指了指那少年身边的女子,问道:“她是什么人?和那沈焕可有什么关系?”
俞浩书只打听出沈焕了,也不太知晓沈焕旁边的女子是谁,琢磨着,“估计是那少年的家人,许是他阿姐。”
俞蓉珠不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子。哪怕她现在在痛恨那女子心中却还是犹豫着,上辈子他知道自己下毒毒害四位妃子和皇子们,看她的眼神,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充满的厌恶。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他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她也想变的美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他,如今该怎么办?用自己美好的一面把他抢过来还是消除眼前一切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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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是真没想到殿下在这闹哄哄的地儿也敢过来,她有些忐忑,整个人都想转身跑了,给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冲卫琅宴行了个礼,也没敢多说别的。
卫琅宴也不说话,盯着她瞧了好半晌,才问道:“可是打算启程回临淮了?”声音也听不出喜乐,面上更是连半分表情都没有。旁边的沈焕和宝秋心中都被他骇住了。
沈牡丹也不晓得殿下是怎么想的,只回道:“估摸着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卫琅宴是亲王,虽说平日里都是在凉州那边呆着,但每年年底也要回京一趟,京城认识他的世家还挺多的,周围不少世家公子和姑娘们都议论了起来,“那是宴王殿下吧?殿下怎么过来了?”
“不知呐,看样子是认识对面那姑娘,那是哪家的姑娘啊?瞧着眼生的紧。”
沈牡丹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正想告辞了,瞧见对面的殿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润白的玉佩来,他把玉佩递给了她,“前些日子梓安承蒙你的照顾,这就当本王赏赐给你的谢礼。”他的声音顿了顿,“这东西可莫要在随便给当掉了。”
看着他手中的玉佩,沈牡丹是真的呆住了,润白的玉佩透着莹莹的光泽,正面刻着一个宴字,玉佩下方缀着用黄色丝线打的络子,莹白和嫩黄配在一起惹人注目。这玉佩她见过,当初才来安阳的时候,因为城门要关闭她们差点就要被拦在城外来,后来还是景王的手下拿着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上面刻着一个景字的玉佩出现,那士兵才放了他们进去。她可是记得士兵在看见那玉佩的时候有多恭敬。
这玉佩基本上就是亲王身份的象征,如今他却轻描淡写的说为了感谢她把这玉佩赏赐给了她?殿下其实从一开始都没打算放她离开吧?是不是她回来临淮之后,他们还会继续有交集?
这么珍贵的东西她又怎么敢接,慌忙拒绝了,“殿下,这东西太珍贵了,民女不能要。”
卫琅宴淡声道:“不过是个死物,你拿着吧。”
不远处眼尖的人也瞧见了这一幕,惊讶万分,“殿下那是做什么?怎的给东西那个姑娘?怎么回事?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沈牡丹抬眼看了殿下一眼,他只那样看着她,手微微抬起,玉佩在他的手中端放在她眼前,大有她不拿去,就不收回手的意思。感受到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她终于扛不住,伸手快速把玉佩接了过去,大声的说道:“民女多谢殿下的赏赐。”
卫琅宴看她拿了玉佩,也不说什么了,转身就离开了。沈牡丹抬手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又不知该如何了,心里头乱糟糟的,如今的生活全被打乱了,她都不知今后到底会成什么样子。
只注意着玉佩的沈牡丹没有发生不远处那一道掺杂了惊愕,嫉妒和羡慕的目光。
有好事之人看着宴王离开就打算上前来探探消息,沈牡丹也不敢多停留了,忙拉着沈焕和宝秋喊上思菊和六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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