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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ǒ1㈧é.cǒ㎡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猫猫祟祟的

      猫猫祟祟的布局
    “我有个做房产中介的朋友说‘他手上有一套不错的学区房’你要来看一下吗?”
    一开始他是这样说的。
    “户主是一对老教授,女儿技术移民了,他们也要跟过去,所以给出的价钱很合适,如果首付出得再多一点的话,价格还可以再压一下。”
    林静问他:“怎么突然想到看房了?”
    他只说:“因为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错过就可惜了。”
    这是他的投资,却问林静要不要去看。之前他也提过几次要买房,说琪琪也快要上小学了,需要一套好的学区房,林静却觉得这个小区对口的学校也不错。
    她没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越位了。
    周日是这个六月难得的好天气,日头不大,云朵也没堆得太过阴沉。林静答应了他的邀请,陪他去看房。地址离现在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只需要驱车十五分钟,就可以到达。
    虽然是老公房,但小区收拾得很干净,绿化覆盖率不错。房子面积不大,但房型胜在好,布局规整方正,南北通透,屋里的装修雅致,电器都可以继续使用。老夫妻说这些家具和电器如果需要,可以便宜点卖给他们,反正也用不到了,总不能运到德国去。
    看了一圈,下楼梯的时候,肖景行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林静想了想,说:“看上去还不错,就是房龄好像有点大了。”
    “我查过这个小区近五年的房价波动,如果坐等出售,估计没有太多的升值空间,”肖景行分析道,“但只是出租的话,从这里到市区只要半个多小时,很适合那些上班族。”
    “嗯,这个小区的租售比确实挺高的,”林静颔首,“而且刚刚他们不是答应把家具留给我们吗?这样应该就不需要怎么装修了吧。”
    “所以——”他们在最后一节楼梯挺住,肖景行看向她,“如果是你,你会买吗?”
    “我?”
    “对,”肖景行肯定了她,“如果你有足够的财力去负担这套房,你会选择投资吗?”
    林静有些讶异,因为肖景行很少在投资问题上,询问她的意见,但她还是把方才那些条件和问题在心里重新捋了一遍,然后才说:“如果中介能够把价格压到四百万左右,我应该会想入手。你呢?”
    “我也那么想,”肖景行笑了一下,镜片下的眼睛形成一道斯文的弯,“但我觉得它至少要压到三百五十万以下。”
    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提起过这套房,林静询问时,他只说还在交涉。林静想可能是价钱还没谈拢,毕竟三百五十万的确有点狮子大开口,便也没有再多问。
    周四的时候,肖景行回来得很早,阿姨还在厨房里做饭。林静正陪着琪琪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他突然坐过来,问他在看什么。
    “是冰雪奇缘!”琪琪还沉浸在动画里,调子高高的像一只小喇叭,脑袋转过去却发现是肖景行在问他。
    “肖叔叔”他的笑容在那道平静的视线中渐渐消失,“还、还差几分钟就结束了,我看完马上就去写作业。”
    肖景行按了一下遥控器,看着还有三十多分钟的进度条挑了一下眉。
    “你喜欢这个?”
    “嗯真的,很好看的”琪琪的脑袋垂下来,奄成了一朵被雨打过的小喇叭花,又忍不住偷偷抬起眼,观察他的表情。
    因为通常肖景行只会一脸严肃地按掉遥控器,说一句那还不快去写作业,但此时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却也没有关掉电视机。
    也许肖叔叔今天心情还不错,琪琪憋着气暗中观察。
    “你自己注意好时间。”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开口道。
    琪琪松了一口气,心中雀跃起来,小喇叭又开始响了,“我知道的,叔叔!”⒫ó㈠⑧Ъóóκ.⒞óм(po18book.com)
    就听到他末尾又悠悠地接了句,“晚上,我会检查你的作业。”
    果然只是错觉。
    琪琪瘫在沙发上哭丧着脸。他可怜兮兮地望向一旁的母亲,林静却只是温柔地笑着,像是一枝安详的壁花,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
    琪琪撇了下嘴,认命般地拎起了书包,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他撅着嘴,把每个字都戳进了纸里,无比想念只有妈妈的日子,直到那个坏蛋敲开了房间的门,说:“出来吃饭。”
    饭桌上,坏蛋又开始循例问他老师今天教了什么,他一点也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聊这种事情,却也只能老老实实一字一句地答了。或许是看他的表情太沮丧了,坏蛋,哦不是,是肖叔叔在快要吃好的时候,说:“有个客户给了我三张迪士尼乐园的套票,还可以免费在园内的酒店住一晚,你想去吗?”
    “真的吗?!”他睁大了眼睛,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真的,”肖景行说,他的唇角向上勾了一点,总是硬朗肃穆的五官跟着柔和了起来,“时间在这周末,如果你想去的话,爷爷奶奶明天会来接你。”
    “那妈妈呢?她不陪我去吗?”琪琪转头林静。
    林静也有点迷惑,想要说些什么,肖景行却在饭桌上默默按下了她的手。
    “她周末有事。”肖景行捏了捏林静的手指,对琪琪微笑。
    林静只好暂时压下了疑惑,等到两人回到卧室里,她才问他:“我周末有什么事?”
    “我订了一家很不错的餐厅,”肖景行一边解扣子,一边吻她,“评价非常好,你会喜欢的。”
    林静觉得不太对劲,一个想法在心里冒出了尖。她琢磨着,试图将这个一闪而过的模糊念头捉住了,好好打磨。她的手指摸索着肖景行宽阔的肩,另一只手抽出他衬衫的下摆,探进去摸他的腰,肖景行在她耳边喘了一声。
    “林静,”他的呼吸喷上来,“他太粘你了。”
    他的嗓音被压得很低,却又不像大多数的男人那样浑浊粗粝,清泠泠得好似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碳酸饮料,铁罐里咕噜咕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语调里又含着些许委屈,像是被雨淋湿的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小猫。
    林静的喉头像是紧绷的琴弦,被肖景行拨乱了。她撇过头,吻又印在脖子上,湿漉漉地开了一串花。
    商纣王知道妲己是狐狸精吗,又或者他知道却甘之如饴。林静仰着头,对这种细碎的含情脉脉的吻没有抵抗力,明知道肖景行是在故意示弱,却依然禁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总是很清楚她喜欢什么。林静躺在床上,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而叹气。
    他的扣子开到了第三颗,刚还是在胸前,衬衫被胸肌撑着得左右为难,半透明的扣子飘在正中间,被两方的力相互拉扯着,显得很可怜。
    “脱掉。”林静下了命令,像一个居高临下的女王。
    而肖景行满意地说好,奸臣达到了他的目的,将报酬全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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