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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女尊国的小纨绔(43) XƒádIáй.©òM

      “天底下可没有这种美事。”
    贺春晓前一刻还是意乱情迷,一提钱,立马就清醒了,她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荷包,这是今早南藏月才刚刚发给她的零花钱,都还没捂热呢,“我没钱!”
    萧阑光扬眉。
    “我贫困得要命,殿下忘了吗?”春晓战术后退,她要攒钱泡男人,她还打算将村花娶回家呢,没有钱怎么纳良家男子当小侍。
    “那就从你月钱里扣。”萧阑光抽出一方帕子擦手,他的指腹沾着胭脂香膏,红艳黏腻。
    “我一月只有七百银,殿下这一遭就要去我叁百两,我不干。”春晓极度抗拒,“殿下这是强迫消费,要是早知道要花钱,这妆面我就不要了。我一大女子,又不能带妆出去见人。”
    “穷鬼!”
    萧阑光重重将帕子丢下,骂她:“你个吝啬鬼,甘愿去那污糟地,为那些污糟人一掷千金,如今本殿不过要你叁百银,倒像是要了你的命,狼心狗肺的矮冬瓜!”
    矮冬瓜就矮冬瓜吧,春晓忍辱负重:“殿下与我打小的情意,岂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只要不花钱,骂就骂吧,她藏的可都是纳小侍的老公本,不能动。
    萧阑光看她一脸倔强,被亲的双唇还红肿着,娇艳欲滴,就像是个捍卫贞操的烈女。ⓢêγùⓢℎù.⒞ó㎥(seyushu.com)
    “今日,你不将钱给本殿掏出来,就别想走出皇子府半步。”
    春晓呜呜哭了起来,“殿下与我这般好的关系,竟然要因为区区叁百两银子,囚禁于我吗?想不到我亲爱的殿下,竟也是个俗人。”
    萧阑光抿着唇,撑着梳妆台,垂眸看她坚决抗拒的模样。
    春晓又道:“殿下若是实在要扣的话,咱们商量一下,今年的月钱不要扣,扣我明年的月钱可好?”
    萧阑光气笑了,“难不成你活过今年,明年就不要活了不成?”
    是的。
    春晓心想,就算是巨债,那也是将来穿越女背的,一切问题在万能的穿越女面前都不是问题,她这个纨绔前身人设,只负责惹祸好色拉仇恨。
    春晓像个打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殿下就当我明年就死了吧。”
    萧阑光拎着她的腰带,虎虎生风的女尊国皇子殿下,将一个装死的女人,扔到了内间的床上。
    训斥:“说什么丧气倒灶的话?”
    春晓披头散发倒在床上,被尊贵的皇子殿下脱了鞋,又扒了裤子,啪的一下打上去,“没头没脑的笨东西,你就不会想想旁的办法?遇事只会寻死觅活,本殿倒了大霉,瞧上你这等没志气的蠢玩意。”
    一巴掌下去,十分响亮。
    疼倒是不疼。
    春晓被打蒙了。
    春晓连忙爬起来,可是萧阑光一手桎着她的背,让她像一只乌龟翻不了身,“殿下,你身为大夏朝男子,怎能如此打人,您看到女子的屁股,都不会害羞的吗?”
    萧阑光又是一掌下去,口不择言:“操本殿都操得了,看看又怎的了。莫非你成了亲,有了那歹毒的丈夫之后,还要为他守节,从此洁身自好不染荤腥不成?”
    “那南藏月就有这般好?”这一句就是私人情绪了。
    春晓哭哭啼啼,“阿月虽是不算顶好,但他至少不会打我屁股。”南藏月叁从四德学得很好,以妻为天,从来都是顺着她的。
    “本殿不过轻轻摸了你两下,你就哭,娇里娇气,倒像是本殿的错了。欠债不还的,可是你这吝啬鬼。”
    春晓被打得确实不疼,她是装哭,“那,那殿下,招摇哥哥咱们折中一下,换个法子偿还可以吗?”
    春晓扭扭身子:“肉偿,小可怜也是可以的。”肉偿的话,占便宜的说不定是谁呢。
    叫这个守财奴破财是不可能了,萧阑光冷哼一声松了手。
    “光天化日邀宠,贺衾怜,你这色情的女人。”
    春晓起身,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她歪着头看着俊容染怒的殿下,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胯下,“难道,殿下不想吗?”
    那灼热坚硬的硬物,都快要顶出寝衣了。
    萧阑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摁倒在床。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男子,可在初尝情事后,这具身子便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滚烫不已,需要一直念着她的脸才能泄出来。
    只要想着她眼睫潮湿地喊着他的名字,便仿佛有着无穷的欲意。
    淫荡不堪。
    他这具身子,想到她,便淫荡不堪。
    “今夜,便在皇子府留宿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抚摸到一片水泽,看来她也意动了。
    春晓被他的动作惹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听见后下意识道:“可如今午时还没到……”这么早,完全足够做一回,然后回家吃饭。
    萧阑光挺腰,将茁壮的硬物徐徐刺入,在入最后半截时,伏身咬住她的唇,猛地撞入,“这一回可不会允你喊停。”
    明亮的天光盈满堂皇内室,拔步床激烈地摇动。
    “啊……”
    一只手探出了床帐,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抽回帐中,那双手应当是压住了帐子内侧,床帐抖动得仿佛大风摧残,和着内里急促的呻吟哭喘。
    萧阑光拔了发簪,披泄的黑发与春晓纠缠在一起,雪白的肤,乌黑的发,交接处淫靡的透明液体,潮红的面庞,男子入得极深极狠,像是发泄着什么情绪一般。
    春晓轻声哭着,太舒服了,爽得她只能哭着泄出部分欢愉,“太。太大了……”
    过于粗硕的硬根重重擦过敏感的内壁,她蜷缩着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却又被他挺送的动作撞散,只能无助地耷拉在半空,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摇晃,脚趾紧紧缩起。
    “没心没肺的守财奴……”萧阑光眉头紧皱,压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这般娇娇弱弱,本殿还没用力便要求饶。幼时少了你饭吃,还是少了你肉吃,尽会撒娇。”
    他放轻了动作,尽根退出,又缓缓送入。
    春晓咬着唇,被磨得头皮发麻,绷直了双腿泄了出去,又被推上浪头。女尊国的这些男人中,她最受不了萧阑光的折腾,仿佛真要被他打下烙印标记似的,丝毫不像个讲究德容言功的女尊男子。
    她压住了他的长发,他只能躬着身,低头,过了一会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自她侧后方进入,拥着她的身子,亲吻她。
    他偏好这个将她紧紧包裹攫取的姿势,这个姿势令他能够将她一整个收在怀里,又不妨碍含住她柔软的唇和眼睫的泪……
    “呜……”春晓咬到了萧阑光的唇,紧紧咬住不放,他灌得太深,太满了,那过多的滚烫的精液拼命想要溢出来,却又被他紧紧堵住,“会,会怀孕的……”
    她惶惶然之间有一种受孕的担忧,他弄得太深,又太满了,仿佛欲壑被他都填满了。
    “那就怀。”他又坚硬起来,厮磨一番,又着重牵拉抽送,轻抽狠撞……
    春晓忽然想起,女尊国怀孕的应该是男子才对,她完全不必忧心,可是萧阑光实在是射的太猛了,他究竟是憋了多久。
    这才上午,若是一日一夜下来,这即便女子不会怀孕,但还是要满腹精沦的节奏啊……
    “不,我知道殿下一向优秀拔群,可在这方面,不必也……”
    “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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