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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女尊国的小纨绔(30)微h

      她下海的第一部小说。
    “殿下……这……您怎么开始看,话本了?”春晓记得萧阑光从前爱看的都是兵法韬略,偶尔会看些经史子集,对这些花前月下的话本从不感兴趣,她一度觉得他不好女色。
    萧阑光是随手在柜子上抽出来的,他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封面,想起来这是从孟疾那儿没收的,因为她办事不利,看囚的时候看话本,差点放跑了人,于是他就没收她的话本,罚了她半年月钱。
    看到封面上的题名,萧阑光兴味地将被子盖好,靠在床头,道:“你看过?”
    春晓手指忍不住抚摸她的笔名。
    阙倩,阙倩,就是缺钱啊。要不是缺钱,谁会写这种违反生理常识的一胎十二宝话本。
    春晓道:“常理来说,怎会有人能一胎十二宝?这作者起的文题,便是在胡说八道,可想里头也没甚好看的。”要她自己念自己的话本,直接杀了她吧。
    萧阑光扬了扬眉:“确实。若有蠢男人信了话本,便算是遭祸害了。明日便差人去将作者揪出来,砍了。”
    砍……砍了?
    “这倒也不必。”春晓儿捂紧自己的马甲,结结巴巴,“那个,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话本,我也是看过的。写得,其实也还不错,梁公子和穷书生之间的爱情荡气回肠,梁公子独自一人抚育子女的艰辛伟大更是可歌可泣。”
    最重要的是,春晓叹气:“这作者啊,我听说,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可惜了可惜了。”
    萧阑光不以为意,“也就骗骗你这样的笨蛋。你若敢学话本里面,乱搞女男关系,本殿就将你的腿打断。”
    春晓噎住:“难道殿下与我现在,不正是在乱搞女男关系?”
    萧阑光沉默。
    萧阑光嗤笑一声:“本殿可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未婚先孕独自抚养子女的蠢货。你若敢将我代入话本中,本殿便带你去将作者的棺材板掀了,然后将你埋进去。”
    春晓:“……,殿下息怒。”
    这种手段,就是作者听了,也要连夜扛着棺材逃跑。
    春晓:“殿下,我们不要闲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做些正经事吧。”
    春晓施施然宽衣解带。
    萧阑光:“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将书捡起来,丢在一边,合衣躺入被子,享受着被春晓捂得暖呼呼的被窝,大长腿一舒展,就将凑过来的美女,扫到一边去。
    春晓:“……”这就没意思了啊殿下。
    春晓其实还挺叛逆的,你若是强行要她,就像南藏月那样缠着,她反而不要不要,可若是萧阑光这样拒绝拒绝,她却被挑起了好胜心,非要试一试。
    她叁两下,解衣裳,贴上去,“招摇哥哥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萧阑光捻着她的手指,将她丢开来,闭上眼睛,道:“我劝你好生睡觉,不要不知死活。”
    春晓就不信,萧阑光这狗一样的脾气,对她没意思,能和她睡一张床?装什么呢?
    她还是磨磨蹭蹭地在被子下面搞些小动作。
    一缕风从窗外吹进来,灭了最后一簇烛光,屋内彻底黑了下来。
    萧阑光睁开眼,在被子里握住了春晓的手,侧身抵着她的肩膀,“你可还有未了的愿望。”
    春晓不懂这大好时光怎么还和她聊人生理想,遂胡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黑暗中,萧阑光微微凝眉,“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春晓的小手被攥住,她被拉扯着,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后按在那硬烫的头端。
    萧阑光的鼻息微微粗重,他在她耳边道:“你记好了。”
    他牵着她的手,丈量般自那灼热的顶端,一路向下抚摸,抚摸,抚摸,好长一截后,终于抚摸到了根部,到了微软的囊袋。
    此时春晓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了,女尊国的男人都是什么变态吗?男尊国女人裹小脚,女尊国男人赛大屌吗?
    萧阑光攥着她的手,摁在她的腿根,而后又一寸寸,往上挪,一顿一顿似在度量,最后他按着他的手,抵着她的胃部,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知深浅,知死活了吗?”
    知深浅了!太知了,太形象了。
    春晓默默撅着屁股远离,被萧阑光的大长腿一跨,拉了回来,他灼热的欲根抵着她的小腹,黑发落在她的颊侧,克制的欲望被唤醒,便难以压制下去,“我怜惜你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可怜,饶了你这小身板,而你偏不识好歹,色欲熏心。”
    春晓满脑子都是那惊心动魄的玩意,非人的祸根……
    为什么在女尊国还要用自己的身体,要是自己有一副强壮的身板,现在也就不必这么怂了。
    “是,是小春子没有福分了。”春晓颤颤巍巍。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皇子殿下这是见血封喉的夺命刀啊。
    怀里的家伙安分了下来,萧阑光平复着呼吸。
    他剥了她衣服之后,便起了欲,直到现在都未褪下去。男子主动邀女子抚摸自己的男根,是极其淫荡放肆的举动,可他无所谓,他指尖拧着她红透透的耳尖,“怎?本殿给你福享,你退缩了?”
    萧阑光天生高大,不似一般男子娇小,那里也异于常人,他俩型号不同难以交融,他不执着于此,但她却像是馋得厉害。
    萧阑光身上有一股和寻常男子不同的味道,寻常的女尊国男子会用那类香甜温软的香料,泡澡熏衣,而他身上却像是从小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如深林寂寂的林风,清新特异。
    春晓想了想,道:“若是不全都进来,我,我还是能挺得住的。”
    萧阑光愣住了。
    旋即又笑,骂道:“色胆包天的玩意儿,小时候偷我的净帕,满脑子都是我桌上的吃喝,长大了又开始贪图主子的美色了。便宜都让你占了?”
    春晓试图勾引一下,“殿下,我的姿色,也不差的。”
    “大言不惭,女子生得你这样矮不伶仃,算是废掉了。人比花娇是用来夸男子的,可不是用来称赞女子的。”萧阑光在她软软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也就是本殿眼瞎心盲,菩萨心肠,挑你做情娘。”
    春晓儿纠正他:“菩萨心肠是不会养情娘的,菩萨心肠只会主动打钱,没事就扶贫,不会要人上夜班,打夜工的。”
    萧阑光:“……”
    萧阑光:“张嘴。”
    春晓嘟着嘴,他低头含住,倾身上去抚摸着分开她,温热的肌肤紧紧相贴,他褪下自己的里衣。
    “你若当这是皮肉交易,便开始吧。将腿分开。”
    萧阑光莫名恼了,撑着她的腰,挺身刺入。
    春晓轻呼一声,偏过头,在夜色中,忽然看到他小臂一粒朱砂红……
    她张了张嘴,萧阑光像是发现什么,不着痕迹将小臂敛如袖中,掰开她的脸又亲下去,微微生涩地挺动腰身,喑哑的喘息咽在喉中。
    春晓的思绪很快被冲散,已经四嫁的萧阑光,怎么还会是处子呢,一定是她看错了。
    只是,殿下这技术太差了……
    春晓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受不了,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言传身教地教他,该如何做这档子事。
    好学上进,心气高的萧阑光默默学着,待她教完了,便又战斗一样,将她压回身下,磕着一点死命地撞击研磨,逼得她快慰地叫出声,丝毫不松懈。
    他始终没有尽根进去,直到释放时,情难自制抵了进去,封着她的唇,埋得极深。高潮的顶点,眼尾生理性滚落的泪交融,紧紧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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