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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цωêйɡê.čoⓜ 咱俩就是天作之合(7)H

      春宵一刻值千金。
    折玉郎照旧将晚饭一半分给了媳妇,让她吃饱饱,不然今晚撑不住。
    春晓觉得这个身为小处男的男主,有点盲目自信,以她的经历来说,初哥第一次都不会有太美好。
    含着一粒大白兔奶糖,折玉郎殷勤地给春晓洗了脚,洗脚水也没倒,就拎着她的小脚脚滚到了床上,对着小脸小嘴开始亲。
    春晓还没开始情动,折玉郎已经热情要晕陶陶的,“春晓儿,晓晓儿,我是你的老公,快叫我老公。”
    “老公。”春晓硬邦邦地叫。
    折玉郎被叫得更加硬邦邦,吧唧吧唧亲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春晓侧脸躲过他黏糊糊的吻,折玉郎鼻尖顶着她的下颌,一路向下亲,飞快地扯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笨拙地将她的衣服往下剥,夏夜有些微凉,他的额头渗着一层薄汗,秀美如画的面容有些情动的妩媚。
    “晓晓,你今天竟然叫那个臭男人梁哥哥,你还从没有叫过我哥哥。”折玉郎非常小心眼,一边勾着她的呼吸紊乱,又翻旧账。
    春晓被他生涩而莽撞的动作逼得湿润极了,她微微闭上眼睛,在上个世界因为中了满楼香,所以情事频繁,那旺盛密集的快感,到底让她的心理上有些上瘾了。Ⓟo❶⓼sf.ⓒoм(po18sf.com)
    春晓搂住了折玉郎的脖颈,双腿将他的腰肢圈住,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乖,玉郎哥哥,给我。”
    折玉郎身下的硬物一直抵在她温暖的入口摩挲,原本好不容易挤进了一个头端,乍然听到这么暧昧的称呼,直直挺着腰,轻呼一声,将她抱得极紧,喷发了出来。
    折玉郎的脸庞爆红,他怎么会这么快?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春晓儿,发现她还在闭着眼睛,心想着老婆也是第一次,她应该什么都不懂,只要自己硬的够快,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折玉郎继续粗着嗓音低吼,装作很卖力的样子,其实身下一直顶着春晓的花口挺动,年轻人精力旺盛极了,半分钟不到立马又直挺挺地竖起来,难耐地往密洞里面钻。
    “春晓儿你好紧,放松一下,老公进不去。”折玉郎的眼眶发红,紧紧掐着她的腰身,伏在她身上,先前射出的精液润滑了相贴处,他焦躁地撞着那里,伸手往下抚摸着入口的位置,牵引自己的硬根往里面顶进。
    春晓咬着牙,女性第一次总会疼痛。特别是,她瞥了一眼,折玉郎这小奶狗的浑家伙简直要老命,和他那张闭月羞花的脸蛋截然不同,凶悍又粗壮,像是变异了。
    “唔……”她的手指绞住了折玉郎的头发,低低哀鸣着被他顶破那一层处女膜组织,而后弓着腰被他深深地刺了进去。她努力调整着呼吸,放松自己,可是那初哥却兴奋得不行。
    折玉郎没有实践经验,但有理论知识,他一进去后,先是被夹得极痛,硬着头皮忍耐着那紧致的包裹。闷哼一声,折玉郎挺动腰肢,开始疯狂的耸动,他的理论知识告诉他,只要男人越猛女人越爽!
    折玉郎迫不及待开始展现自己的勇猛,一进去就开始摆腰奋力冲刺,春晓猝不及防差点被他热烈的动作捣得上不来气,“慢,慢一点……”她差点将折玉郎的头发拔下来。
    折玉郎被她扯得头皮生痛,但好在他头发浓密,发根很扎实,他心里想,女人在床上说不要,那就是要,看来春晓儿还嫌他不够猛啊。
    折玉郎一鼓作气,“唔啊”,他掰着春晓的一条腿,几乎将腰耸出了重影。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被春晓小看了,绝对要给老婆稳稳的幸福。
    春晓要被捅岔了气,她万分肯定这是个初哥,还是个满脑子错误临床知识的初哥,但好在她并不是第一次,她有挺丰富的第一次经验,在竭力的放松调整呼吸后,她渐渐获得了快感。
    春晓的两条腿紧紧缠着折玉郎的后腰,柔嫩的穴肉将他温柔地含住,她抱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耳后,“玉郎,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温柔一点,对我温柔一点。”
    折玉郎心里那根弦就要绷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爽,只有奋力抽动到超快的速度,才能略微缓解他射精的欲望,第一次在洞口前泄了给他的打击太大,他重重撞在春晓的宫口,清冽的嗓音含糊低哑,“我好快乐,晓晓儿,我让你爽不爽?”
    春晓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拒绝回答他这么羞耻的问题。
    折玉郎却不依不饶,青涩的初哥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卖力又凶猛。
    “你有哪里不满意,可以和我说,我可塑性很强的。”折玉郎眉头因为忍耐着强烈的欲望,而紧紧皱着。他从小和小伙伴们比赛尿的远,鸟的大,从来没有输过,他在这方面的自信心和胜负欲,极其强烈。
    折玉郎一直压在她身上,用这个最传统的姿势奋战着,春晓被他啃得全身都是吻痕,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最后只能轻声喊出来,“啊爽,特别爽,玉郎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这个字就比较粗俗,虽然折玉郎经常用它骂人,但是出现在这种场合,就令折玉郎原本就红彤彤的俏脸,红得更加厉害了,他停了一下动作,又吭哧吭哧地干起来,“我……我能一夜七次的,一定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春晓腰酸得厉害,即将达到高潮时,她含住了折玉郎胸前的粉点,抚摸着他的腰侧,用力夹紧搅弄他的那根,刺激他的敏感点,力求将这个小青年榨出来。
    真的被他干劲十足地日七次,春晓觉得自己两天都下不了床。
    折玉郎低低吼了一声,无可奈何又爽到极致地挺着腰,射进了她的体内,跟她一起抵达了高潮。
    仿佛将整个肉体连同灵魂冲刷了一遍的快乐,令他浑身战栗,他紧紧搂住了她,堵住了浓浓的精液,在极致愉悦的高潮中,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悲伤,仿佛满足得要哭出来。
    “春晓儿春晓儿……”他含着她的名字,深情款款地亲吻她的脸庞,“我觉得,我像是在前世前前世就曾爱上过你。”
    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春晓从来不放在心上,她浑身疲惫,缠着他的身体,嗓音轻软道:“玉郎,我的身体不是很好,我知道你很勇猛,可是我有些承受不住了。”
    折玉郎精神一振,这怎么可以,“不不不,其实我也可以不那么勇猛,我们一定超级契合的。”
    他顿了顿,贴着春晓的脸颊,小狗一样蹭了蹭,“我们一定是最合适的。明天早上我去偷鸡蛋,给你冲红糖鸡蛋水,补身子。”
    春晓馋了,“玉郎你真好,其实我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折玉郎恢复坚挺的长根,压在她的小腹,闻言提枪就上,还红着脸问了一下,“晓晓,你不要勉强自己。”
    春晓的回答是主动侧身,迎着他将他那里吞了下去。
    快感上头,折玉郎呜咽了一下,扑在春晓身上,埋头耕耘,“我好快乐,晓晓儿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春晓抚摸他的俏脸,呻吟道:“玉郎,我们生一个孩子吧。”
    原着里,男主抛夫回城的知青老婆,给他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算算时间,赶在今年怀孕,七七年生崽,春晓刚好可以全身心赶上七八年高考。
    折玉郎抖了一下,控住精关,犹豫:“二人世界不好吗?小孩子好烦的。”
    春晓笑了笑,“可是不怀孕,婆婆一定会继续让我上工,还克扣我的伙食。如果怀了金疙瘩,婆婆一定对我特好,以后每天都能吃鸡蛋汤了。”
    折玉郎摸摸春晓儿瘦胳膊瘦腿,点点头,“那从明天开始怀孕吧。”
    春晓瞪大眼睛,“哪有这么快?”男主这么没有生理卫生常识的吗?
    折玉郎摸摸自家春晓儿的脑袋瓜,得意地笑:“就是装嘛。明天我给你冲两碗红糖鸡蛋,你吃一碗我也吃一碗。咱夫妻俩偷偷一块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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