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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冲动破瓜(高H)

      话音未落,只听得少女小小惊呼一声,一张巴掌大似的脸儿涨得通红,似是没想到傅寒江竟会说出这种话。
    伯宣他,他怎么他平常可是连肉棒两个字都不许自己说的。可此时这般邪恶露骨的词汇从男人薄唇间吐出,而他的眉眼依旧冷然,气势依旧凛冽,偏是这般仿佛严肃不可侵的人说出来,竟教人愈发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了。
    霎时间,秦露不免又红了脸,暗自唾弃自己不知羞时,却不知连傅寒江自己都吃了一惊。
    他竟然他不该如此冲动的,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他慢慢地教她就好,不能连自己也失态了!
    可自打认识她以来,他发现自己已不知失态了多少次,打破了多少绝不会违背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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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自己的妻妹有了肌肤之亲,还未成婚便玩遍了她全身上下,分开的那段时日,他其实每日每夜也都在想她,说是要各自冷静,但他连梦里都是她娇美的身子、动人的媚吟、热情的纠缠醒来时胯间总是高高耸立,有时甚至还会喷薄出来,弄得被子上都是粘乎乎的白浊。
    方才那一刻,他真想就这么一鼓作气插进去算了。
    左右她不是成日缠着要自己搞她吗?今日他便如她的愿,肏烂她那两张总是乱流口水的骚嘴儿!
    这般下流的念头一冒出来,傅寒江心头一紧的同时,却发现自己也越发激动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哑着声音道:
    我会给你解药性,你给我老实点!
    那你要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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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答话,径直抓起她两条修长玉腿,小美人儿登时轻呼起来,挺翘的臀儿离开桌案,也将自己淫水横流的濡湿下体暴露在了二人眼前。
    哎呀,流了好多骚水儿啊虽然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被男人调教坏了还是天生就骚,可看到才不过这般功夫那骚穴就流得大腿汪满了淫液,秦露还是忍不住悄悄捂住小脸,握了握通红的双颊。
    难道伯宣要帮她舔小屄?可这样也能解那合欢丸的药性吗,那她的一番筹谋岂不是尽皆白费?
    她心中有些着急,情不自禁便道:听说那些姐儿都要交欢才可以解这药性的,若不插进去,药便不可解。
    傅寒江听了,眉心又是一跳,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紧了紧。什么姐儿哥儿的,她这些浑话又是在哪里听来的,看来她身边那些丫头老婆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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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及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涌了上来,他紧抿着薄唇,只当没听到那小东西的胡言乱语,重又将身俯下去,欲埋入她湿淋淋的股间。
    谁知见他不理自己,秦露愈发急了,忙又道:我说真的,我特特叫人打探过!
    就算你把我舔得泄出来也是无用的,合欢丸的效力还在。我身上好热,好难受伯宣,你理一理我嘛~
    你有没有听到伯宣傅伯宣,傅寒江姐夫!
    砰,傅寒江仿佛听到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嗯!
    突然,小美人儿只觉腿间骤然一涨,接着,便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和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火热猛冲而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喘着粗气,不知为何,他眼角隐隐赤红,不似平常,竟如同一头发了兴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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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真是个变态的闷骚男,喜欢被人叫唔唔唔!【被拖走
    别叫姐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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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回事她方才有说过什么不妥之言吗
    思绪尚还有些懵然,腿间忽然又传来一股大力,少女不禁嗯的一声,小手紧紧抓住桌沿,只觉自己整个身子好像都要被插成了两半。
    太大了又好粗,好烫
    硕大如同小儿拳头的伞端不仅坚硬,更可怕的是,还烫得好像要将她的穴口灼坏,秦露下意识小口小口吸着气,一动,就感觉自己腿间好像塞着一个肉做的瓶子,且那瓶子还在继续往里钻。
    她不禁又怕又羞,又惊又疑,眼中莹然晶亮一片,眼睫一颤,泪水便滚落下来,心中想到,原来这破瓜之欢竟是如此疼痛吗?可话本中都描述那些女子爽得欲仙欲死,现下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她却哪里知道,原本她就年纪尚小,身子青涩,那幽穴又是天生的狭窄紧致,寻常男子若要进入都需多番开拓,更何况傅寒江这异于常人的壮硕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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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欲火上涌,忍不住提枪而入,待肉棒被那花径死死裹住后,极致的疼痛和舒爽顿时让他浑身一激灵,连尾椎骨都麻了,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已是伤了她。
    一时垂眸看去,只见胯下一具纤柔女体,那修长双腿被他两手抓着抬起,腿心之间,原本干净粉嫩的花谷里却插着一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柱,柱体上青筋盘曲、血管暴凸,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怖。
    偏生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却捅开了少女最圣洁私密的所在。不仅将那肉缝儿捅出一个大洞,两瓣娇嫩花唇也被迫扯开,夹着男人粗大的淫根,中间一点嫣红花蕊都被插歪了。随着穴口的翕张,还有点点嫣红血丝沁出来,沾在棒身上
    愈是可怜,却又愈惹得人想用最残虐最粗鲁的手段奸淫她,恨不能将她这个嫩洞捅烂才好。
    傅寒江咬着牙,半晌后终于才道:日后,不许叫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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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为何?秦露犹还在惊怕着,只觉得自打她彻底激怒了他,他今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越来越陌生得可怕。
    傅寒江不答,只是用力握住她的大腿根,欲把被夹得死紧的肉棒往外拔。谁知他一动,小美人儿便慌得又一颤,还以为他要继续朝里捅,受了刺激的软肉争先恐后含裹上来,原本的意图是要把那巨根挤出去,但这般越挤,反倒夹得越紧了。
    傅寒江顿时闷哼出声,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低喝道:别动!
    秦露不免委屈,又觉茫然:我,我没动
    你是没动,你的骚屄可一直在动!男人头疼地闭了闭眼睛,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又一次强行压下沸腾的欲火,放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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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紧张了,放松些乖露儿,让我把肉棒拔出来,拔出来了,你就不疼了
    这般柔声哄着,他的手又探到少女腿间,剥开那湿淋淋的蚌肉,去揉她敏感的小淫核儿。
    那核儿早已在方才二人缠吻时就硬挺充血而起,硬邦邦的一颗如同石头,傅寒江一面揉搓,它一面涨大,须臾功夫,就涨得如同黄豆大小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俯身下去吻她的小嘴,大舌又沿着她细嫩的脸颊和秀美的下颌细细舔吻。如此双管齐下,方才的疼痛早已渐渐消退,美人儿垂在桌边的两只小脚丫儿忍不住翘起来,环在男人腰后不住地磨蹭着,似乎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夹一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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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老男人终于上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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