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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鸣笛声(微h)

      裙子那里经得住如此作弄,很快就拧做一团,堆在腰间,任着男人为所欲为了。苏瓷知道外人看不见,但是心里还是羞得很,手抵在他胸膛上面,去推他:
    “别...闹......嘶”
    秦鹤臣胸膛起伏地厉害,埋在她脖子里面,重重地吸了几口气:
    “小乖,你身上好香,你摸摸,老子都快爆炸了。”
    他指的自然是身下鼓起来的那一大团,没了裙子的遮挡,下身旧一层薄薄的纱袜,几近于无,有意无意地刮蹭着她的敏感部位,像是进了虫子一样,那股春水已经到洞口了。苏瓷紧咬着下唇,阻着拉扯她神经的娇呼。
    秦鹤臣倒是不客气,直接撕了碍事的丝袜,把内裤往旁边一剥,手指就插了进去,最外面的阴唇连着里面一点点嫩肉死死得绞着他的手指。
    几天不干,又紧的让人头疼了。
    她身子长得太好了,娇嫩娇嫩的,妩媚多姿,偏偏脸又是清高出尘的那一类,如此反差,只想让人把她干死过去,弄的她求死告饶,最后彻彻底底折服于你身下。
    “还不让摸,你看,你的小嫩逼都流水了。”
    苏瓷被他得话弄的更臊,愈发厌倦起自己这幅敏感多汁的身子起来。
    他得了兴趣,嘴里的荤话一个劲地往外冒:
    “小乖,是不是欠干?”
    “一会回去,我就把肉棒插件你的小逼里面好不好,射满你的小穴,然后死死堵住,我们小乖的肚子被弄的好大,跟怀孕一样。”
    听到怀孕的时候,苏瓷惊醒一般的眨了眨自己的睫毛,跟受惊的小奶猫一样并无二致,只是眼里全无喜,只是惊和惧。
    秦鹤臣岂能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摸着那对还在发颤的蝴蝶骨:
    “怀孕了,我们就生,有我在,他们不敢说什么。”
    话虽然如此,但是,试问有那个侄女肚子里怀的是姑父的种?
    更别说,他还处在这个位置上面,被人一击即中
    下面的小穴还在咕叽咕叽的响着,见她沉默,他捅的就更加凶猛。另一只手在苏瓷的胸前开始不安分起来,掐她娇嫩的奶头,指甲有意无意地挂过她的奶缝,养娇了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个,更别说,他还是带着力度在里面的。
    “嗯........呀”
    瑟瑟发抖中,她到了第一个高潮。被分开的两条细腿更是颤的不能行,随便弄弄就成了这样,还真是.........
    眼泪浸在眼眶里面,挂在睫毛上就是不落,衬得她的桃花眼更是潋滟魅惑,甚至胜过她眉心中间的那颗红痣。
    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偶尔从喉咙里冒出两句呢喃一样的呻吟,吐出的香甜气息散在空气中,车里顿时更加暧昧淫靡起来。
    猝不及防,车外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却并不是这辆迈巴赫发出来的。而是另一辆车,准确来说,是旁边的那辆车,两辆车靠的太近,即便是隔音功能如此好,那声音也是刺耳至极,钻到人的耳朵里就是一阵头疼。
    秦鹤臣不留痕迹地皱了皱眉头,手下的动作仍是快,把人一压,直接放到自己腿上,怕苏瓷不舒服,还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把风衣给她披上去。这才仔细打量起来外面那辆车。
    似是虚影飘过,就在秦鹤臣认出这辆车的主人的时候,对面的车窗也落了下来。
    背光处浸泡这的车身,线形流畅,藏在黑暗中,就连平素可怖的脸庞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好巧,秦检察长”
    迈巴赫的后窗只落下半点,可以窥见的就是秦鹤臣的那一双眼,他和郑首速来不对付,明面上的面子功夫做的敷衍,暗地里更是。
    “嗯,是好巧,我也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看见郑书记”
    察觉到怀里的人抖了一下,秦鹤臣安抚性地揽住了她的腰。
    郑首对于秦鹤臣投来的带刺话语丝毫不介意,反而笑了笑,连带着鼻子上那道显眼的窟窿都跟着移位,就着还抖了抖手里的雪茄。
    郑首早些年的时候,是在基层干警察的,九几年,港城正是黑道横行的时候,当时最大的黑道头目是乔四。
    那个时候警察无异于一个摆设,凡是跟有点势力沾边的小混混一概不管,是故,他们胆子越来越大,直到西城区的银行被抢劫,金额高达数十亿美元,震动了帝都高层,派出军队来清缴。
    而郑首就是在那场西城大劫案脱颖而出的。
    有所得,就必然有所失。
    比如,他的鼻子,活活得被刺刀穿透,削下来大半个鼻梁骨。
    即便后来得势,也落了个不甚好听的称号―郑无鼻
    按说,公检政法是一家,一棍子打下去  ,这都得一起受着,说难听点,一根绳上的蚂蚱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郑首和秦鹤臣一开始就不对付。
    姑且不称王不见王,但是相看两厌是一定的了。
    此时此刻,秦鹤臣的视线并不放在他身上,相反,车内左侧的那个人更吸引他。
    光亮打在他的脸上,浑似被吸收了一样,只好堕入无边黑暗,鼻子生的极高极挺,跟着旁边的人唱反调,侧面一看,倒想是补偿郑首的缺陷一样。
    不过,这一切,在他的那双眼睛前面全都失色。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深不可测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秦鹤臣的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抿着,弧度完全失了自然。
    到他这个年纪,对人做出这样的评价,足以证明那人却是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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