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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32页

      秦蓁从容的掸了掸他领边并不存在的灰尘:“愉悦会不会加倍,看你的心情,羞辱会不会加倍,看我的心情。”
    郑煜星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样的事?他脸色一沉:“你是不是被我二嫂吓坏了脑子?你让我用手兜你的脚,你怎么不让我脸杵在地上给你踩呢!我——”
    “我回来就同芸菡叙旧。”
    “——兜。”郑煜星弯下腰,双掌交握,掌心朝上。
    男人的手掌很大,掌心有常年练武留下的茧子,但双掌干净,修剪平整的指甲泛着健康的色泽,尚存着贵公子手掌的模样。
    秦蓁不用看就知道他朝下的脸上有多精彩,她无声弯唇,纤细的长腿轻轻抬起,直接踩到马车边沿,手掌握住车门边的扶手,借力一步跨上去,轻轻松松。
    郑煜星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弯腰兜手的姿势,只觉得面前拂过一阵清香,女人柔软的裙摆扫过他的手掌,人已经自己上去了。
    他直起身,还没来及发作,忽见太仆寺门口又站了个人。
    郑芸菡她看到了什么呢?
    她看到矜贵的三哥,疑似踹翻了一个无辜的脚墩子,一定要用手兜着秦博士的脚助她蹬车,秦博士不从,舍了脚墩子自己蹬上去,三哥……竟然还不太高兴……
    她目光惊疑不定,迟疑着走过来,将那个脚墩子扶起来,蹬车的时候,看了郑煜星一眼,又一眼。
    郑煜星不用问都知道她在想什么,偏又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恼火的把她一把塞进去,跳上驾车座,往宫门口去。
    郑芸菡满腹狐疑,进了马车迎上秦蓁,还没开口,秦蓁已经笑着说:“自己的
    事都没理好,就别好奇无关紧要的事了。”
    郑芸菡心里一咯噔,觉得秦表姐讲话真的很戳人,她虽惊讶自己刚才看到的,但还是默默闭上嘴。
    一行人进了宫,直奔太子殿中。
    郑芸菡猜的没错,卫元洲今日真在这里,她心中高兴,不觉多看了几眼,然而,以往无论任何场合,必定会与她目光交汇的男人,今日却沉着脸,一个眼神都没有。
    郑芸菡不明所以,往殿中一瞥,除了二哥二嫂,竟瞧见好多熟面孔。
    郑煜星带着人进来,三人一并行礼。
    太子摆手罢礼,“其实今日没什么大事,但有些事,得与秦博士打好招呼才好继续。女侯,你亲自向秦博士解释吧。”
    温幼蓉向太子一拜,与秦蓁开门见山。
    原来,她受了秦蓁授课的启发,深觉要立刻完成《大齐山河图鉴》,也需要精于此道的人才。
    她祁族山部和水部可以鼎力相助,但两地来往,始终有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毕竟厉山也离不得人,所以她决定效仿秦博士,完成山河图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便向全国招收什么样的人才,一来,自全国各地搜寻而来,无论前往哪一地,向导是现成的,二来,效率大大提高,往后若有同样的需求,人才也齐备。
    之所以请秦蓁来,是因为秦蓁刚好也在授课,两门都算新政,地方都是临时造的,她想借太仆寺之地,两课同开,如此一来,氛围也会更好,学子之间互通有无,比着竞着,效果更好。
    秦蓁看了一眼温幼蓉带的人。
    温幼蓉会意,笑眯眯的与她介绍:“这位是赵侍郎如今与本侯一同掌理山河图的事,若祁族开课,赵侍郎或任监学一职;这位是今年科考状元,姓杭,名宁,擅山水画,绘制山河图,少不得这门本事。这位是新任兵部侍郎,舒易恒舒大人,如今要协助本侯完善疆域图,之后走动会多些。”
    言下之意,若两方合并教学,这都会是熟人。
    秦蓁了解大概,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是好事。”
    一旁,郑煜星却是不解,二嫂无端为何要将两处合并?他看了一眼二哥,郑煜澄面含浅笑,冲他轻轻摇头。
    太子只是牵线搭桥,看着下面的人这
    么认真办事,他也很高兴,很快便散了他们去忙别的。
    结果人一出来,热闹就往一处拱了。
    “郑芸菡,你能耐了!”赵齐蒙一身侍郎官府,朗笑着夸赞她,他看向女侯:“我若任监学,这小助教能给我用吗?”
    郑煜澄忽然沉了脸,阴恻恻问:“谁给你用?”
    赵齐蒙摸摸鼻子,嘿嘿笑着。
    温幼蓉观察着丈夫的态度,甚感欣慰。只等这些小郎君们再努把力,越过他头上,教他都管束不住,他就知道要努努力,让自己更有实力了!
    舒易恒挤到另一侧:“郑姑娘,莫听他脏话污耳。助教一职繁杂细琐,你做的很好。”
    赵齐蒙瞪了舒易恒一眼,舒易恒如今跻身兵部侍郎,并不在他之下,所以这一眼回的很有气势。
    郑芸菡向两人的夸赞道了谢,默默退一步,看向杭宁时,难掩惊喜:“之前杭若姐姐说你在准备给考试,没想到成绩这样好,跟我大哥当年比也不差了!”
    杭宁看到她,激动又开心:“不能与大公子相比。但姐姐的确高兴,她还时常念叨你,总问为何你都不去书社了。”
    郑芸菡挠头:“近来有些忙,没空去了。”
    饶是已经有了功名和任用,杭宁对着她还是很羞涩紧张:“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一起临画。”
    郑芸菡这才收了笑,悄悄看一眼自从出来就走在最远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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