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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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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问就是战斗情谊。
    这么一想,温女侯的气势也立了起来:“大哥大嫂有所不知,我与菡菡还有赵启蒙相识之初,便结下了深厚的战斗情谊,试问大嫂这位六哥可与菡菡一起趟过火海,战过悍匪?又可开山凿石,同生共死?”
    郑煜堂一听,脸色都变了:“火海,悍匪?”
    郑煜星脸色也有点僵:“开山凿石,同生共死?”
    郑煜堂:“老二,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这一段!”
    郑煜星: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一段?!
    饶是淡定自若的郑二公子,此刻也忍不住脑门浮虚汗,握住妻子的手,保持着唇角的微笑弧度,含声道:“别再说了。”
    温幼蓉愣了一下,凑到郑煜澄耳边:“这个是不能说哒?”
    郑煜堂郑煜星:……
    舒清桐倒是从芸菡口中听过一些,可那些都是芸菡为了给她解闷,当小故事讲的,她听得时候只觉得险趣横生,却没想过这些小故事,竟让那赵齐蒙在此刻压了六哥一头。
    温幼蓉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立刻摆正女侯状态,摆摆手:“这个不打紧,赵齐蒙已经撇尽前尘,他生的不错,身手也好,人又上进。大哥怎么考察舒公子,就怎么考察赵齐蒙,我们又不玩赖的!”
    郑煜堂拧眉思考的时候,舒清桐轻笑
    起来。
    几双眼睛都望向她。
    郑煜堂扶住她的腰:“怎么了?”
    舒清桐轻轻摆手,抬眼时,眸中笑意明亮清澈:“我觉得,弟妹这话说得好。”
    温幼蓉偏头:“诶?”
    舒清桐双手交叠搭在桌上,指尖轻点桌面:“无论是谁,无论哪里好,最终都得菡菡看进眼里,她觉得好才好。我们各尽其力,只将该做的做到最好,叫她来选就是。”
    她望向丈夫:“煜堂,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郑煜堂凝视她片刻,无奈一笑:“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他隐约觉得,清桐这话不是说给弟妹听,而是说给他听。
    虽为兄长,哪怕千挑万选,最后还得入得了妹妹的眼才能作数。总不能他们一厢情愿觉得合适,便硬凑在一起。
    郑煜澄望向温幼蓉,凉飕飕道:“赵齐蒙在你眼里,这么好?”
    温幼蓉完全没有察觉丈夫的话泛着酸味儿,笑嘻嘻的凑到他身边咬耳朵:“赵齐蒙还有死门在我手里。他如今也不错,为什么不考虑呢,如果他敢对不起菡菡,我就让他肠穿肚烂!”
    她还有点小计较:“况且,菡菡要是嫁给赵齐蒙,自然与我们亲近些,要是嫁到舒家,我们一个也不熟,万一玩不到一起怎么办。”
    郑煜澄见她一本正经的计较,泛着几分不自知的可爱,勾唇一笑,心里那点小起伏被抚平:“好,我们选赵齐蒙。”
    舒清桐察觉郑煜星没怎么说话,遂问道:“三弟怎么想呢?”
    郑煜堂和郑煜澄这才望向他。
    两人都不是迟钝之人,换作往常,老三早该咋呼开了,可他今日说的话当真不多。
    郑煜星抱手翘腿,大爷坐相,闻言笑了笑,“我没意见——”
    “——但有个要求。”
    他换了个正经的坐姿,连带着神情都认真起来:“我相信大哥看人的眼光,也相信二哥二嫂不会盲目识人。我这人粗心,也没那个耐心观察谁,我唯一的要求是,不管你们看上谁,要考察谁,都别让郑芸菡知道。”
    他望向两位兄长:“在你们把人送到她面前之前,她由我看着。”
    此话一出,其余四人齐齐愣住。
    郑煜星严肃不过片刻,又露出痞痞的笑,笑
    里带狠,“省得她一个不留神,沾花惹草带起一波蜂蝶,那哥哥嫂嫂们岂不是要忙死。”
    两位嫂嫂或许不懂,可郑煜堂和郑煜澄是他哥哥,岂会看不出他此举异常。
    郑煜堂拧眉:“你照看?你常年留在东宫,分.身不暇,拿什么照看她?”
    郑煜星双臂一撑站起来:“这个,就不是你们该担心的事了。说完了?那我走了。”
    ……
    聊完这事,温幼蓉找舒清桐私聊。
    “大嫂,我有件事不太懂。”虽然妹婿立场不同,但二人都是拎得清的姑娘,相处一如往常。
    舒清桐:“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他们想也不想就将太子和王爷剔除?”
    温幼蓉睁大眼睛,“大嫂神算子!”
    舒清桐无奈道:“这事我知道的不全,但隐约……与我们早逝的婆母有关。”
    温幼蓉心头一动:“他们的亲生母亲?”
    舒清桐的点头:“听说婆母在世时,过得并不容易。她生二弟和三弟时就伤了身子,所以生下芸菡没多久就去世了。煜堂抱着芸菡送走婆母时,曾答应过婆母,这一生绝不让芸菡活成她的样子,不会让她在夫家受半点委屈。”
    温幼蓉怔了一下。
    舒清桐犹自道:“二弟三弟我不清楚,但就煜堂而言,他拼出今日成就的初衷,是为了让妹妹永远有他这座靠山。可他终究不能一手遮天,只能比着自己的实力为她选夫君。否则,她被欺负,他就无能相护了。”
    舒清桐轻轻抚着肚子,眼眶微微泛红:“我不敢说他这样做一定就是对的。可一想到同样是刚刚懂事的男孩子,我家的兄长在上树下河大闹府宅时,他却在笨拙的学梳头簪花,用女香熏衣哄人,哪怕被同窗有人笑话私德有失,刻意疏离,依然坚定本心照顾妹妹,就……不大忍心去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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