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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Chapter26

      向来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陆先生,此刻在犹豫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伸手去安抚泣不成声的新婚妻子。
    她哭得并不撕心裂肺,可实在是痛,连对于情感一向不太敏锐的他也感觉到了这种痛,可见她心中的痛何其沉重。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手掌轻轻贴到了她的脊背上,用平生最温柔的力道轻拍着,就好像在扇动着一片羽毛,却小心地不能让这片羽毛腾空。
    霍辰怡的确是痛,她的哭泣就是在无言地痛陈往事,陆行舟的抚慰则像是在向她打开生命的另一扇门,她哭得太累了,他的安抚和陪伴也太柔情了,所以泣声渐歇,只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陆行舟停下了拍她的动作,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慢慢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她被眼泪和汗水浸润得通红的侧脸,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这是一个信号,他耐心等了片刻,霍辰怡的沉默和静止是回信,他于是把被子全拉开了。
    她的睡裙还卷在腰上,露出小半边浑圆的屁股和两条蜷在一起的长腿。
    陆行舟此时生不出什么邪念,他把裙摆拉下,又一次将人抱了起来。
    卧室里还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陆行舟选择抱着她去起居室,他在沙发上坐下,调整姿势让霍辰怡依偎得更舒服一些,下巴轻蹭着她乱蓬蓬的发顶。
    临近中午的阳光热力十足,霍辰怡静静靠在男人的胸前,感觉心里那些泛着潮气的情绪逐渐蒸发,她被晒得有点热,但是忍不住往更热处钻。
    陆行舟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搂住,他低头看怀里的姑娘,明晃晃的光线下她白得发亮,可是莹润清透的肌肤上却像被人泼了颜料似的,红的粉的青的紫的,各种颜色堆在身上,她人又瘦弱,乍一看像个备受虐待的小可怜。
    仔细一看也像。
    陆行舟这下真的有点内疚了,他暗自决定下次轻点儿。
    把霍辰怡抱去浴室里洗了个澡——陆先生没有福利,只起了个交通工具的作用,并且在她洗澡期间兼职了饭店点菜的服务生。等霍辰怡收拾完毕后,两人在起居室里吃了婚后第一顿饭,一个上午就兵荒马乱地过去了。
    下午陆行舟就得出门去谈生意,他把霍辰怡抱回到床上,又去书房取了她指定的几本书过来,最后问她要不要吩咐阿玲去买药——他昨夜替她事后清理时注意到她腿心红肿得厉害,似乎还有些破皮,今天看她也确实合不拢腿走不了路。
    霍辰怡虽然不太能走动,瞪他的本事倒是恢复了,她面红耳赤地拒绝了陆行舟的提议:“这……这种事情,怎么好让玲姐知道。”
    陆行舟捏住她的脸,笑她天真:“怎么又脸红。你以为不买药她就不知道吗,她换床单的时候就什么都知道了。”
    霍辰怡脑子一懵,眼前浮现出她一身欢爱痕迹并且赤身裸体地昏睡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玲姐镇定自若视她如无物地更换床单被子枕套的场景,觉得她再也无法面对玲姐了。
    陆行舟看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色,大约能猜到她的想法,他哭笑不得:“想什么呢,我们昨晚睡在客房,早上让阿玲收拾之后我才把你抱过去的。”
    霍辰怡:……
    她面色稍缓,但还是坚定拒绝了让玲姐买药的提议。
    陆行舟没强迫她,一边换西装一边交代她不要乱动,要什么东西要去哪儿都要叫人,最后在床头柜上准备了一壶新茶和叁个茶杯才走。
    霍辰怡面无表情地应着他的话,心里都快炸开烟花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坦然自若地当着她的面换衣服?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可是才刚刚结婚一天而已啊,这和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她再度脸红得无法自拔,还好陆行舟急着出门,没有多余的功夫调侃她。
    陆行舟临走前想去捏捏她,从她微敞的领口里瞥见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紫痕迹,手一顿,改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了句:“走了。”
    他走出卧室之后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刚才毫不避讳地换衣服实属无心,发现她又悄悄开始脸红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思索了一瞬就决定装作并无所觉的样子,以免给她那张面对他时总是很辛劳的小脸蛋火上浇油。
    路过起居室那张沙发时,他神色中的无奈更深重了一点。这个位置承载过的那个美梦实在曼妙,昨夜他心里其实是跃跃欲试的,但因顾忌到她毕竟是初次,所以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得过火,便一直就着同一个姿势反复折腾她,觉得实在不大尽兴时,也只是把她两条细白的腿掰来折去举高压低地摆弄。
    以她今天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这个美梦恐怕短期之内自己都难以下手实现了,陆行舟稍微有点遗憾。
    霍辰怡听见房间门被关上之后,又着意关注着楼下的动静,直到隐约听到汽车发动行驶的声音,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泡过一个热水澡后她的行动能力恢复了些,像个小老太太一样颤颤悠悠地挪着步子。她的目标是刘妈在婚礼前夜给她的一个小木匣,应当是夹在冬衣里。
    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也不会有人突然闯入,可霍辰怡还是因为揣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而显得鬼鬼祟祟。她探手在迭得整整齐齐的厚衣服里摸索,很快在一件缎面的对襟棉袄中间找到了那个木匣。
    她抱着木匣步履维艰地坐回到床上,多此一举地看了一眼卧室门口,才去拨动锁扣。
    当日刘妈对她说如果新婚之后身体不适,这个木匣或许帮得上忙。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霍辰怡是隐约明白的,只不过她没怎么放在心上,以至于几乎忘了这一茬。方才陆行舟提到买药,她忽地福至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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