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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

      蝴蝶之刃 作者:兜兜麽

    分卷阅读13

    余乔如约而至。

    她站在驾驶座旁,敲了敲玻璃,示意陈继川开车锁。

    陈继川摇下车窗,却没急着去按开锁键。他皱着眉,从下至上打量她,审视的目光最终落在她脸上。

    她的脸被浅驼色大衣衬得更加苍白,仿佛灵堂上刚刚摘下的挽花。风太冷了,吹得她面颊发红,不停跺脚。但她的眼睛与他的视线相撞,向他呈现一双如乌金如镜湖的眼,一双被上帝眷顾的干净的眼睛。

    “陈继川。”她终于忍不住叫他,“开门。”

    他没听,逃避似的转过头去看车前盖上猛啄雨刮器的红腿小隼,“我昨天跟你说的,你想好了吗?”

    “什么?”

    “我给你另外找辆车,找个老实人送你。”

    余乔突然笑了,漂亮姑娘本就动人,一笑更是耀眼。连斗战正酣的红腿小隼都停下来,歪头看她。

    “陈继川,你个怂包。”

    陈继川问:“你想好了吗?”

    “你开门。”

    他还是不动,“我给你找个人,比我开车稳。”

    她忽然间把肩包一甩,从驾驶座窗户扔到副驾。双手攀住陈继川,通过车窗往里钻。

    陈继川双手贴在大腿上,上半身僵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任她乱爬。

    余乔越过陈继川,爬到副驾驶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说:“开车吧。”

    陈继川还是不愿意动,他右手扶住方向盘,长舒一口气,“余乔——”

    余乔不答话,一伸手勾住他后颈,凑上去,含住他单薄的干燥的嘴唇。

    她虽然主动却也透着生涩,这一个吻,仅限于含吮,仅止于厮磨。

    但她点燃的是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一场按捺已久的相逢。

    一瞬而已,她已经被陈继川压倒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一声长鸣,吓跑了车前盖上的红腿小隼。有人捂住耳,在棉被里翻个身,有人恍若未闻,已经穿戴整齐出门谋生。

    而他温暖粗糙的掌心紧贴她后颈,带着不容逃避的气势。按住她,将她柔软双唇都送到嘴边,任由他吻到尽兴。

    山的背面,云的投影。

    万物似快镜头向前奔,车内似慢动作齿间品味。

    是初见,也是久别重现。

    她喘息不定,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捧住他年轻英俊的脸,看了又看。

    他大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摩挲,声音带着亲昵过后特有的喑哑,“你胆儿挺大。”

    “嗯?”

    “就不怕我跟他们一样?”

    她嘴角上扬,带着一股坏事得逞后的快意,“陈继川,这是第二次说我胆子大。”

    “所以呢?”

    “我不是胆子大,我是疯了。”她低下头,凑近他,闻着他身上干冽的味道,与他交换鼻息,“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你懂吗?”

    朝阳破云,今生第一道光落在她身后,撕裂这一刻阴郁的深冬,映出他眼底摇曳的碎光。

    陈继川说:“乔乔,你这是对我一见钟情啊。”

    “可能是吧。”

    “早知道就不这么费劲了。”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实在让人气愤。

    但余乔却说:“我早上吃糖了。”

    “什么糖?”

    “草莓糖。”

    “怎么每次都那么一个味儿啊,不嫌腻?”话是这么说,却已经坐直腰,凑过来,“我尝尝是不是上回那个味儿。”

    就这么尝了又尝,吻了又吻,仿佛要将这一秒写成天长地久无尽头。

    嘘——

    两心碰撞的声音,请你侧耳听。

    风停了。

    余乔勾着他领子上的抽绳,喘着气说:“陈继川,你还怂吗?”

    “我不怂你能上钩吗?”

    “你花招真挺多的。”

    陈继川得意地笑,一巴掌拍在她x股上,“赖我身上有意思?还去不去老峰山?”

    “肯开车了?”

    “定金都收了,肯定开啊。”

    余乔抬起腿从他身上下来,靠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瞥见一个满脸桃红的自己,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拉高了毛衣领把自己大半张脸都藏起来。

    陈继川放下手刹发动吉普车,起步时侧过来看着她一个劲地笑,“我姑现在知道害羞了?”

    “快开车吧你。”余乔闷着声说,“来回得六个多小时呢。”

    “行,为我姑服务。”

    车开了,追着天亮的方向。

    本地电台放着老掉牙的《hotelia》,陈继川跟着节奏活动手指,“你八六年的?”

    “嗯。”

    “二五了啊。”

    “怎么?嫌我老?你哪一年的?”

    陈继川伸手挠了挠眉头的疤说:“亲都亲了,还不知道你男人多大岁数,你可真能耐。”发完了牢骚还得回答问题,“我八三年农历六月六生的,记住我生日了?”

    “二八了?真看不出来,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长得帅,没办法。”

    余乔撇撇嘴说:“不愧是属猪的,脸皮真厚。”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陈继川偶尔跟着电台唱两句,他声音低,随意也像刻意谈情,“uldbhell……”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车轮高速向前,终于追上太阳的脸。

    暖暖阳光落满肩头,让人愈发地懒。

    余乔也跟着他,和下一句,“theupadle,

    theway.”

    【然后她点燃了蜡烛,

    给我引路。】

    她唱完,忽然说:“陈继川,你英文挺好。”

    “那当然,我有什么不好的没?”说完自己回答,“没有。”

    余乔被他逗得笑个不停,等她笑够了,歌也到了最后一句。

    她跟着老鹰乐队,把最后一段词哼完,“yoverleave!”

    【你想什么时候结帐都可以。

    但你永远无法离去……】

    “余乔。”陈继川突然喊她。

    太阳换了地方,他逆着光,侧影都成金色裂痕。

    “嗯。”

    这一刻他看着她,带着笑,情深款款。

    “叫哥。”

    “…………”

    余乔打开窗,让自己透口气。

    “陈继川,你小时候没少挨揍吧?”

    “我挨揍?做梦呢你。”

    他正打算向余乔描述他少年时的光辉历史,忽然撞见前方两台摩托车横在路中央,地上铺满了废钉子,他减速停车,车后又开过来一辆摩托车,把后路堵死。

    骑摩托的人下来两拨,四个人腰间都别了东西,嚣张得很。

    陈继川问余乔,“会开车吧。”

    “会。”

    “我下车你锁门,后面没撒钉子,我要干不过他们,你就立马开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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