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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7

      南城,无旧事。 作者:久隐安年

    分卷阅读27

    后一年,一点不像《十八岁的天空》或者郭敬明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这秋天这夏天悄悄的来,不知不觉的走,有时候安静的不掀起一丝波澜,我想用死寂来形容她。

    班里的小情侣,该分手的分手,该热恋的依然热恋,和昨天一样,只是这曾热腾的课堂与快乐的青年人们,真的安静了许多。

    我的同桌李苏绵,因与赵毅的恋爱也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我那那时为她忐忑,以为她是分手无疑的。但她却告诉我,绝不会和赵毅分手,赵毅想考北体,她也准备考北京的大学。她说她要证明爱情是会让人变得优秀的。虽然她说得毅然决然,但我内心并不相信。我与她开玩笑说:“正正得正,正负得负。”

    而正正得正不等于修成正果。李苏绵说旁人眼中的目光只有用时间来证明,没有人一开始可以就可以断言往后的日子。

    八月末的时候,我过十八岁的生日,收到了陆以安让陆以平转交给我的生日礼物。没有生日宴会、也没有成人礼,在这个新城市里少有朋友知道这件事情,爸爸出差,家里面只有我和妈妈,下晚自修回家,妈妈还在等我吃晚饭,她做的简餐,向李阿姨学做了一道红烧排骨,还有一个小蛋糕。

    许愿是我十八岁的伊始。我没有三个愿望,唯一希望,明年可以在北京见到陆以安,最好是北师大。

    十八岁,收到陆以安的礼物,和老家几个久不联系的同学发来的祝贺短信。陆以安送我一只duke牌黑色钢笔,我那时候知道的钢笔只有“英雄”和“烂笔头”。陆以安送我一支洋气的钢笔,我舍不得用,却在李苏绵面前嘚瑟了许久,接受她用看傻瓜的眼神看我,毫不在意。

    陆以安写简单的寄语给我,用她的方正楷书,在一张北师大的手绘明信片上。她写:“十八岁江茗,可以开始远行了,用这支笔写一些故事,也为自己的十八岁写一份满意的答卷吧。祝我们亲爱的江茗同学,生日快乐。” 她对我说的话,总是规规矩矩,像老师像姐姐独不像是朋友。

    而那年十月,我确是如她祝愿般一个人出门远行,去看陆江。

    从八月中开始我就再没收到过陆江的信,从六月以来,我每个月可以收到三至四封信,一直不曾间断,可从八月中起,她就突然断了与我的联系,我打电话过去,已经是空号,她的□□号从未在线。我突然才发现关于陆江,我知道的不过是一个号码和并不详细的地址。因为她害怕别的人看到她的信,所以我从来都是寄到青羊区那边的邮局,她去自取。我才发现,我与陆江并不像是真正的朋友。

    九月开学,我们第一次模拟考,我的成绩不容乐观,430分,按同年情况连二本线都上不了,李苏绵比我好,她考了470。高三的第一次摸底考试,是让学校也让学生自己了解情况,我成绩一向不好的,430实在是一个平常的数,除了我的父母也不会有别的人关心。可是我想起陆以安说,她在北师大等我。

    她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随时与她联系。

    可是我的成绩实在普通。

    但我那时候并未觉得我和陆以安还有很远的距离,年轻的女孩还在天真,我接受李苏绵如是的安慰,她说:“陆老师以前也是这样,她直到高三后期成绩也没有很出色,所以还有一年的我们,仍然有很多机会”。

    我一直相信她这句话,决定做好我学生时代该做的事情,可在这之前,我要先去见陆江。

    我喜欢陆江。她说,她是大陆的陆,江河的江。我在心里说,那是陆以安的陆,林江茗的江。

    人们总说,女孩间的友谊常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两个很要好的人,莫名其妙的就不再联系,是因为那时候的我们,年轻得还未真正懂得珍惜,我们漠然看着那些曾经浓厚的感情慢慢的淡掉,身边每天也总要来很多人也走很多人,常常会忘记走掉的那个曾经是那么重要。如果那时候我们没有花时间去经营彼此感情,没有陪彼此度过难过的日子,就不要想以后弥补了,不是每个人都有迟到的权利,你不在她便会有别人。

    所以,在我心无旁骛之前,让我去见陆江。

    9月27是周天,那年我们国庆只放三天假,我想着如果请周一、周二的假,正好够时间过去,但说服爸爸花了很多时间。正是高三,成绩又差得可以,一个人翘课去成都,妈妈是死活不同意,我磨了她很久,也发了很多誓,我说我成都的朋友刚刚在汶川地震中失去至亲,如果不去看她,我一整年都不会安心学习,我告诉她有朋友在车站等我,耐不住我磨,她说我若能让我爸爸答应,她就不阻止。

    爸爸知道我模拟考成绩时很生气,他以为换一个城市,让我少一些朋友,我的学习就会变好。所以我提出要求时,他几乎是暴跳如雷。

    可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我喜欢的女孩,不知会怎样。

    最后爸爸毕竟是同意了。他倒不是像妈妈那般担心我,他觉得我年满十八,自己出门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该是现在这个时候,可是他能理解我描述的友情,也相信的从新开始的决心,他说这算是破而后立,嘱咐我诸事小心,并给了我他成熟朋友的电话。

    我托章禾帮我向班主任请假,27日下午一点多出发,从j县坐大巴两个半去市里,等下午六点三十五到成都的火车。那时的我第一次出远门,背着书包,一无所知。火车票是章禾帮我电话订购的,她把一路的流程详细的写给我,包括取票进站以及路途该准备的,甚至还给我买了在车上吃的零食。她说作为老师本不该这样做,但作为朋友她和苏言希望我去可以帮到陆江。

    我在火车站的时候,接到陆以安的电话,这是她回北京以后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因为从章禾那里听到我要去成都找陆江的消息。我在一个小站,人不多,热得要命,没有椅子坐,取了票以后便随便的坐在角落的地上靠着墙,冰凉的墙壁会让我舒服一些,拿着手机,却连电子书都不敢看,时间难熬得紧。幸而随身一直带着mp3,还有一本地理知识小词汇。我背书,不时抬头看大厅里的时间,等那来得很慢的六点。正这时候,接到了陆以安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得很,平静不起波澜。

    “江茗,你在车站了?”

    “恩”

    “师姐和我讲了个大概,但我还是担心你,毕竟第一次出门。”

    “陆姐姐你上大学的时候也才十七岁,再说成都不远,无论如何我要去看看陆江才可以放心。”

    “我也担心陆江,准备30号去成都,和清涵一起,她还没去成都玩过,我们去,顺便看看她,你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这样我在车站等你也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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