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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4

      重生金玉满棠 作者:燃灯鼠

    分卷阅读104

    倒是对庄如眉笑道:“你怎么还在看书,豹奴来了,问你可要见一面。”

    庄如眉放下书在身侧,有些不耐烦,也不避讳季海棠他们,只说道:“他要退亲便退亲,有什么可见的!”

    庄夫人当着他们面上还是有些尴尬,脸戳了戳庄如眉的脸说:“你闹什么脾气,他哪里说退婚了!”

    庄如眉蹙了蹙眉,似乎有些意外,只一瞬,嘴角又浮上一抹冷笑:“婚也不退,又有什么可见的?”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见,庄夫人被庄如眉噎得哑口,可庄如眉伤着,难道和她发火不成?干巴巴笑了一声说:“不见就不见!”旋即嘱咐季海棠他们好好玩耍,她先出去传个话儿。

    却说庄夫人一走,季海棠就捉住庄如眉询问病情,庄如眉只说:“没大碍的,伤了骨头,养些日子即可。”

    季海棠就说:“原是我的祸事,没成想让你帮着担了,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庄如眉道:“这有什么过意不去,我倒是有许多话要同你说……”说到这儿又看了沈清梅一眼,将话给吞了回去。

    沈清梅在一旁瞧见了,就笑说:“我去找庄夫人玩耍去。”随即起身,让婢女引了出去。

    待沈清梅出了门,庄如眉才说:“这几日我正同我爹娘商议退亲的事儿。”

    退亲?季海棠忽然想起在前堂里面的卫铮,庄如眉正受了伤,吴王府怎么可能会不要颜面地来说退婚,只怕是被退也不答应…庄如眉可能会白高兴一场,但总不愿意庄如眉这样痴傻地盼,就问道:“你真不喜欢卫铮?我瞧他倒像是挺担忧你的。”

    庄如眉脸色有些不好看:“他担忧不担忧我知道,若是真有些怜悯之心,也不会让我等到这把年纪,我也不愁嫁,等这段日子过了,我就要把婚退了。”

    季海棠说:“若他又想娶你了呢?”

    庄如眉一怔,缓了片刻,苦涩一笑:“这怎么可能,纵然是来娶也是被家里逼着的,我吃的苦够多了,何必再去讨苦吃。”

    季海棠不忍再戳破她的美梦,想了半晌就只问了句:“你真是一点儿也不喜欢他?”

    庄如眉张了张嘴,眼中一瞬迷茫,像只迷路山雀:“我……”

    她说不出,说不出就是喜欢,季海棠不再多问,只笑道:“嫁不嫁也不是大事儿,要紧的是成了婚也要过得好。”

    庄如眉心头郁郁起来,只点了点头,跟她说着其它的话儿,大抵是季海棠说等家里的猫儿生了小猫就送她两只玩儿,倒也将庄如眉哄得开心了些。

    这事本是季海棠无心插柳,却令庄如眉因祸得福,诚然,这是后话,只是至此,季海棠终归是有了个好友。

    过了半月,即到了婚礼那日,季海棠早早起来洗漱,仆人婢女们忙忙碌碌,她倒无事可做,站在一旁还碍手碍脚,于是在榻上歇息了半晌,才轮到了她上场,塞了两个面饼吃了,便给她沐浴梳头,七手八脚搞起来,即到了黄昏时分才妥当。

    季吴氏又进门来与她道别,祖孙二人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沈青梅才忙着劝季海棠莫要哭花妆。

    不过半个时辰,外面有人来报,说是新郎迎亲来了,众人将门合上闹新郎,一阵热闹欢喜才将已经被闹得晕晕乎乎的季海棠推了出去。

    季海棠受谢靖引了拜别父母,又受巧燕与清音引上车坐着方安生了起来。

    却说季海棠在车中无趣,听得车外调笑声。

    “守固好福气,季家娘子是个大美人呢!”

    “咦,我倒是听说人季家娘子在谢府借住过一段时日,难不成你就是那时候起了心思?!”

    “守固舅舅有的是本事,不知怎么把人骗到的,我那妹子原是看也不多看舅舅一眼。”这声音是卫铮的。

    一众调笑道:“什么本事,今儿夜里就知道了!”

    谢靖笑道:“等豹奴把庄娘子骗到了,再来笑我不迟!”

    这番说,皆道是卫铮作死,原该娶的时候不娶,这会儿想娶了,人家不嫁!

    季海棠在里面也听得好笑,跟着笑了一会儿,待到天上灰麻,即到了谢府门口,季海棠受谢靖伸手接下车来,不知是谁在季海棠背上推了一把,季海棠便扑进了谢靖怀里,跟他撞了个满怀。

    一干人哄然大笑,要谢靖抱进屋去,季海棠只觉四周全是人,有些天旋地转之感,自是寻求庇护地朝谢靖怀抱里缩去。

    卫铮笑道:“自此处到新房还有一段儿路,新娘子又穿这样重,只怕守固舅舅抱不!”

    “那背过去,背过去!”

    季海棠只听见谢靖在脑袋上笑,又折了背过来,将她背了起来。

    季海棠伏在谢靖背上,感觉他也走得很是稳当,耳边依旧是那些说笑声,不知折过几个弯,才进入房间,放在床榻上坐着。

    女人男人的哄闹声,谢靖揭了她遮脸的帕子起来,露出她的面庞来,她张着眼珠子乱瞧,只觉众人挤在一起,是要让她缓不过气来。

    一旁的司礼婆子引她与谢靖并坐在案几前,二人互相饮过两盏酒,吃过一口饭,即算是夫妻同心。

    待到二人又坐回床榻上,妇人们捉了瓜果枣儿来撒帐,打得季海棠嘴角直抽抽,她又偷偷摸摸偏首看谢靖,唯见他嘴角高高挑起……

    这样闹腾一阵子,众人也就散去,婢女来服侍二人换衣洗漱。

    季海棠入屏风换上轻薄禅衣,净面后才出来,遇上谢靖有些发热的目光,是羞不自胜,趁着谢靖换衣的当口儿,躲进了纱帐里坐着。

    待谢靖洗漱完毕,已是单衣贴身,头发放下。

    一旁婢女只笑说了句“花好月圆。”便纷纷退了出去。

    谢靖撩了纱帐,立在床下,瞧见季海棠张着眼睛缩在床上,倒像是蜷缩小猫,心中更热,身后来环她,季海棠偏了头不敢迎他,只让他一手就环在身下倒在床上。

    仰望着上方的面孔,她自觉还是有些不适应,他们成婚成得太匆忙,匆忙到她不信这是真的,或许这是谢靖的风格,但她还有些懵。

    谢靖看她似乎有几分痴傻,伸手捧了她的脸,轻声笑她:“成个婚就吓到你了不成?”

    季海棠张嘴说“不是”,这“是”字才出口,谢靖便俯了头来,衔住她的唇,以往她不算是他的,他尚且疯疯癫癫,如今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岂能做个君子?

    季海棠只觉得那炽热的气息从喉腔里钻进胸腔再到心尖,而后弥漫至每一滴血……她似乎是承受不了他这样,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说了声“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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