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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44

      重生金玉满棠 作者:燃灯鼠

    分卷阅读44

    明日还要去诗会,你连这点儿都怕,怎么去诗会?”

    季海棠撇了撇嘴:“明儿丢脸,丢了就回府了,今儿丢脸,丢了还得睡一夜等到明儿再丢脸,磨人……”

    她是躲不过丢脸,还这样死不要脸地认命,逗乐了谢靖,引得他一串低笑,季海棠又低了脑袋下去奉承他:“不像谢六叔,能骑马打仗还能吟诗作赋。”

    谢靖道:“季兄疼爱你,绝不会怪你丢脸。”

    季海棠“嗯”地点头,心想到别处去说不定还真出些意外,还不如跟谢靖呆在一处,若是有人来寻她,她抽腿跑回去也快,于是继续立在那儿。

    二人也不再说话,季海棠喉咙里发干,偶尔看谢靖两眼,却见谢靖又毫不避讳地看她,这样黑麻昏暗之中他眼珠格外清亮冷然,就像是只栖在寒枝上的麻鹰正在盯她,她忽然有些尴尬,偏过脸去看月亮,却不知那偏着的脸庞与皓白的颈部成了一片景色。

    静夜之中,观中阵阵说笑声飘来,林间和谐的鸟叫声反倒有些突兀。

    忽地,一阵鸦雀惊飞,季海棠吃惊地耸了耸肩膀,又听见山路上一阵扑棱声,提了裙子跑过去看,看到一只巴掌大的灰麻鸟跌在地上扑腾,就伸手捧了起来,看见这鸟展不开翅膀,伸手去摸了摸,才知道鸟翅膀断了。

    这鸟总不能自己睡着了跌下来摔断了翅膀?季海棠捧着鸟朝马厩走去:“谢六叔好手艺,只是要抓鸟用笼子也成,还会伤了鸟,岂不更好?”

    谢靖拍了拍手上方才捡石头的灰尘,笑道:“你带回去将它伤养好,它则与你更亲近,与你用笼子抓的鸟不同。”

    季海棠心中一震,只觉这人真是冷血又聪明,一时无言,伸手将雀鸟递给谢靖。

    谢靖瞧了一眼那半死的鸟儿道:“你带回去,他们定然没心思和你说那些诗词歌赋。”

    海棠还没想到这一层,赶紧将那雀鸟收回怀里,道了声:“谢过谢六叔,海棠告辞。”

    谢靖轻轻“嗯”了一声,终于踏出马厩,走到那转角处立了片刻,扬起嘴角低喃道:“怎生得如此艳光照人!”

    却说季海棠抱着那麻鸟没走到几步就遇上来寻她的沈清梅,挨了沈清梅好一顿训,又问季海棠那麻鸟是哪里来的,季海棠说:“我遇见谢六叔,他顺手打了一只给我。”

    沈清梅蹙了蹙眉,又笑道:“他不过也就二十一二岁,还真像叔叔似的将你当作个小娃娃。”

    季海棠也稍稍一凝,听出沈清梅话中的试探,便笑了起来:“辈分怎么能用年纪来算呢,谢六叔就是谢六叔,就是只有十五六岁,我也得叫他叔叔不是么?”

    沈清梅听后直笑:“你可别说给他听了,这样的话不讨喜。”

    季海棠说:“也不讨厌。”

    两人一路说笑进屋,正是一屋子书香少女们等着她来吟诗,却见她怀里抱着只雀鸟,就都新鲜地围了上来,叽叽喳喳说起鸟儿来,闹着要给鸟扎翅膀和喂食,早将那吟诗的话扔到了八千里外。

    当日夜里,季海棠为了感激这只雀鸟帮她逃过一劫,就用漆盒给这鸟铺了个窝,将鸟放了进去。

    次日清晨,各位参加诗会的才子才女们都起来收拾,季海棠这个懒货为了端正态度,也极早爬起来,由沈清梅给她总了两个小丫头髻,没有双螺髻那样繁复漂亮,是衬得她又要年幼一些了。

    季海棠看着铜镜里的面庞笑道:“母亲,你说我这样年少,他们会不会少为难我一些,我若说的不好,他们也不笑我。”

    沈清梅以为她是害怕,就说:“我托了人照顾你,你不必害怕。”

    这话说完,就听见有人叩门:“季夫人,海棠?”

    沈清梅打开门,进来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衣妇人,说是李绍权的夫人庄秀梅,带季海棠去参加诗会,季海棠恭恭敬敬朝庄秀梅行了礼,跟着出门去,又见院中已经有些女眷顶好了幂篱站在一处聊天,上前打了招呼,庄秀梅将她交给一个年约十四五的大眼美人,而后一起去山腰的子云亭。

    一行人朝山上去,季海棠与那大眼圆脸少女也相熟起来,得知她是李绍权的女儿李芙蓉,又知李芙蓉照应她,不免多与李芙蓉玩笑几句。

    李芙蓉亦是听过她的那些“威名”,不仅没有看不起,反而有些艳羡:“我听说你会骑马,我都不会呢,我只坐过一次,坐在马上可看到很远之处。”

    季海棠哄着小女娃娃:“只你多照应我诗会,待你到季府来玩,我教你骑马,保准你一日骑会。”

    李芙蓉略有些为难说:“可我没有骑装。”

    季海棠豪气道:“赠你一套即可。”

    两人说笑声音不免大了些,一旁瘦脸贵女不屑地瞧向二人道:“且说女子者需言行得体,朗声阔步便是差错,何况还打马扬鞭?”

    李芙蓉低着头不敢反驳,只拉了季海棠退在最后悄悄道:“咱们这诗会原是她长姐主持,她长姐出嫁之后没再来,就将这事拜托在我娘手上,她性子好强,您都让着她。”

    季海棠朝那个瘦脸背影打量了一会子,点头道:“我自是不会和她计较,况且你娘还跟着呢?”

    李芙蓉又道:“原本也不该我娘来主持诗会,但前几年那些年纪稍长、性子稳重的名门贵女们都出嫁了,留下咱们几个年幼的,吟诗作赋是好,只是性子有些娇...但大家好着面子,不肯撤了这诗会,就让我娘先代替着打理打理,做些杂事,因而我娘并不参同咱们一道儿吟诗,也不大管得住他们。”

    季海棠听这一层,也觉得麻烦,自己花这样大的力气来了,原本以为来天堂却不料这天堂早变成了个镶金烂泥坑,但不好说这诗会的不是,便安慰李芙蓉:“你且放心,绝不会有事。”

    子云亭位于半山腰,遵从道家的勤俭,青瓦覆顶,四角如翅,依照五行,背靠青山险壁,亭下花草丛丛,不远处即有瀑布悬挂,若在亭中可纵观山水奇景。

    亭中早有人来煎茶,茶香漫漫,当真营造出了个修仙之所。

    众位贵女纷纷感叹如此美景,当下赶紧收了每个人的帖子,确定了每个人都是被请来的,就要开始吟诗作赋,季海棠只能在心里默默背自己前几日看的那些诗词,期盼待会儿能够这样敷衍过去。

    几位贵女休息好了,定下以这山为题,各自作诗一首。

    且说季海棠拿着笔不知写些什么,李芙蓉已经作了两首,将她拉到一角,偷偷塞给了她一首,季海棠尚未展开,就被一人夺了过去展开来看,待看过之后一片冷笑:“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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