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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嚯得一下就拧动了把手,随着那咔嚓的一声,推开了门。
门内门外的所有人:“…………”
“我草,现在不会又讲玄门基本法了吧?”贾赦扭头对军营里的侍卫吩咐了几句,踩着大理寺的地界后,狠狠松口气,跟谭礼吐槽了一句。
—玄门流传皇宫有界,不能插手。
谭礼却是对于灯火通明的驻京办感到惊诧,“你们在侦办什么案子?这都凌晨了,还没休憩。”
往窗户眺望过去,其他院落也都还亮着灯。
“大理寺再查走水案,我们也在查那邪术来源。”张添旺冷静下来之后,揉头,“严大人和蒋子宁他们都说,唯恐万寿节出了什么乱子,定要我们在万寿节前破案。限期破案,现在只剩下九天……”
“八天!”贾赦道了一句。
“这不得日夜连轴转?”张添旺拍了一下脸,“师父,您怎么回来了?”
“也为那幕后黑手。”贾赦说了一下自己在军营里得到的情、报,“你们都加把油,把这一案破了,咱旅游去。”
加油鼓励了几句,贾赦本想直接去找严大人,在问问兵部那被自杀的侍郎。
不过谭礼却是拉住了他的袖子。
贾赦:“…………”
谭礼面色难得严肃,“若是大理寺被渗、透了怎么办?那圣女可是认为严大人是贰臣的。”
贾赦恨不得揪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他娘的叫什么事情。
“小张,你明天进宫,给珍儿带个口信,回家。另外你们几个都嘴巴严啊。”
张添旺和驻京办一行齐齐点头。
“把案卷拿来我看看。走水的线索你们调查到哪里了?”没法去问最纳闷的一事,贾赦倒是率先关心自家的走水案。
谭礼也跟着拿过卷宗阅览起来。
就在两人也跟着忙碌,分析案情,忽然听得门外院子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大兄弟救命啊,城隍在不在?出大事了。”
“子宁?”贾赦扫了眼张添旺,给自己和谭礼施了个隐身阵法。
“子宁兄,怎么了?”
“我收到我爹来信,宫里忽然戒严了,御林统领说皇上有令,非但关闭了宫门,还要下令关城门。宫里头肯定出事了,城隍你们赶紧飘进去看一看?”蒋子宁面色带着些焦虑,“马云隆带着京营兵马出京拉练了!”
听到这话,贾赦再也忍不住了,现了身,“子宁,你确定,马云隆带着京营兵马出京了?”
“我爹亲笔信,写得非常急,管家说他带了一队人马去天津了,调天津卫了。”蒋子宁看到突然现身的贾赦和谭礼,也顾不得惊讶,将自己知晓的一咕噜全都说了出来,“其他老亲故旧,一通信,发现都……都有些不对劲。”
随着蒋子宁的话语,室内一片死寂。
贾赦狠狠深呼吸一口气,“你们严大人呢?”
“严大人在军械库,带领人在研究短刀。”蒋子宁不明白贾赦怎么好端端将话题转移到了严大人身上,对于宫变,基本上像严大人这样的实干型官员牵扯最少了。最多的就是他们这些武勋以及皇子龙孙的外家了,还有阁老大臣六部尚书。
不过对于贾赦的话语,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警察司,三人一小组,马上去保护严大人,还有……”贾赦立马说了其他几个大家族,以及他们得知几个混了乱党血脉的家族。
不得不防,这“血脉株连九族”一词,能够成为在京潜伏的前朝余孽和茜香等威胁的把柄。甚至没准,还有个前朝余孽血脉的皇子龙孙被设计生出来。
吩咐之后,贾赦和谭礼双双想办法进宫。
贴着隐身符奔走在有些静寂的主干道上,谭礼忽然拉扯着贾赦转了个弯,来到了一条岔路。
贾赦在听到谭礼解释地下有声音的时候,还扭头看了看门口灯笼都还未熄灭的商铺。
这不远处就是黄六爷的楼上楼啊!
这帮反动派也太骚、操作了。
“个个钻地鼠啊?”贾赦气恨了,“老二那假正经,没把所有下水道都通一遍吗?”
房子,尤其是地基还是要自己打得最好了。要不然个个当地鼠要挖!
“我留下,你进宫,小心。”谭礼沉默一瞬,开口说道。他到底是小妖,可贾赦毕竟是帝王传承的人,没准可以直接施法进宫。
听完谭礼的理由,贾赦也不扭捏,干脆无比就继续往皇宫而去,因为他听到了—消息传出来了,事情大功告成的话语与奸笑。
看着贾赦一阵火光一样离开的背影,谭礼眸光闪了闪,示意跟随的而来的警察司众鬼远离些,他先自己前去探测虚实。
若是一般在屋子里,他也还没那么灵敏。可偏偏密室都喜欢安装在底下,这简直是专业对口。
不过谭礼也不敢托大,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探测进密室,唯恐泄露出自己的些檀香气,让人探测了去。况且,除却术法外,还有精湛鬼斧神工的机关,他和贾赦在军营那个密室已经领略过了。
若非有东皇钟相护,他们是人,还没走过最初的密道就死了。
堪堪到了密室,谭礼便见一群人,为首的是个女子,约莫三十来岁,穿着带着异族风情,手里还拿着跟珠光宝气的权杖。相比在军营里撞见的圣女那一批,这一批人神色倒是鲜活了些。不过逻辑倒是依旧有些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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