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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99页

      听着叶子问的话语,屋内又是死寂。
    贾赦扭头看看面色如有所思的大皇子,又扫过拧着眉头的赵念慈,清清嗓子,“两位什么意见?要不然等谭礼和我敬哥到来。”
    说曹操,曹操父子便到了。
    不用去看贾敬的黑脸,瞧着贾珍怒不可遏的模样,便也能揣测出一二了。
    贾赦唯恐贾珍又去踹叶子问,到坏了情谊。他贾赦也不是个傻的,这特意点出郡主嫂子两个字了,也是在表示自己不好惹呢。忙不迭将自己“审讯”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叶子问在一旁点头若小鸡啄米,再三强调,“我是断袖。”
    贾敬:“…………”
    “哥,喝口茶,消消火。”贾赦乖巧无比的给人倒杯茶,眸光又扫过了一圈叶子问。他对于叶子问的话语,还是信七分的。因为人眼里压根就没有痴痴暗恋的神色在。反而说起他的爱人小张道长的时候,那浑身洋溢的爱意炫耀之色毫不遮掩!
    接过了茶盏,贾敬叹口气,眸光看了眼大皇子。
    大皇子眼皮一挑,“贾敬,你有话说话,别看本王。”
    “二十年前,帝定太子妃,侧妃。太子妃出嫁前,闺中姐妹一同出游,写诗作画。”贾敬话语冷冷,“下官斗胆,王爷回家问问家眷吧。”
    “怎么回事?”贾赦看了眼贾珍,张口毫无顾忌的为了一句。不问清楚,他们家谭大叔凭什么辛辛苦苦搞祭祀?
    要知道小树苗最怕火了!
    果真,贾珍憋不住,愤愤开口:“姨……大哥!是柏姨……不,你的柏侧妃无意划破我娘的手指,流了血!”
    贾珍爱憎分明的改了口,继续说来自己听到的事情,总结道:“姨妈和柏侧妃是闺中好友。但到底当时有些尴尬,且当日是徐家姻亲姐妹们相邀,所以没有邀请她的。是她自己不请自来。后来,表姨妈提议画一张姨妈和我娘的观景图,给她们两姐妹留念用。然后柏侧妃就提出画一张她们姐妹两的。这一张,便是我娘动手画了。毕竟,我娘画画最好了。”
    贾珍说着忍不住又夸了一下自家娘,才接着道:“但我娘无意中被纸割伤了手,于是,柏侧妃就起来毛遂自荐动了笔,画得是姨妈!同样,姨妈也画了一张她的。画卷都是各自珍藏了,以示姐妹情深。”
    贾赦:“…………”不愧是才女,画来画去的。
    所以,这是婚前单身party出的问题?
    莫不是闺蜜共侍一夫,一正一妾,以致于姐妹情变?
    大皇子恍恍惚惚。万万没想到,绕一圈竟然会绕到自己身上。
    “等着。”大皇子拿着画,面色阴沉沉的离开。
    所有人:“…………”
    目送人离开,贾赦看着贾敬招待赵家等人,拉着贾珍去找谭礼。虽然他想自己一个人去,但是不带着贾珍,不晓得画与画之间的联系。
    “谭老板,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谭礼刚准备好了祭祀之物,就听得这话,胸有成竹道:“没事,有我呢。”太阳真火他还是有把握请得来的。
    “我跟你说,画被老大拿走了,是这样子的……”
    谭礼听完,沉默。
    “我跟你说,柏侧妃率先生了长子。”唯恐谭礼不知,贾赦凑在人耳畔,悄咪咪着开口,“柏家当年是阁老。六个核桃,不,六阁老之一。但他们家十年前,就被皇上给宰了。罪名最严重的一条是私通海寇。”
    “谭叔叔,你不知道,”贾珍再一次硬、插进两人中间,当着又闪又亮的电灯泡,对此还挺骄傲,“叔,你别插、嘴,我晓得你要说我电灯泡了。但是你们写得萤火虫多好啊。再我没看到坏的灯泡前,我觉得自己是萤火虫。”
    贾赦:“…………”
    “我跟你们说。”贾珍想起来还不开心呢,咬牙切齿告状,“柏家落败后,是姨妈依旧待柏侧妃好,把她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我之前去东宫玩的时候,还瞧着他们两一起写写画画,可要好了。”
    “要不然我之前也不会唤柏侧妃为柏姨妈的。”
    “真是太气死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姨妈生表弟的时候,据闻熬不过去,柏侧妃直接闯进了产房呢。倒是好一出姐妹情深。”
    “…………你哪里听来的?那时候你才几岁?”贾赦闻言,嘴角一抽。
    “因为我年纪小嘛,他们谈话就没避我,我听我娘和姨妈八卦的。”贾珍昂头,“大概他们觉得我不爱学习,记不住。但是我记八卦,记得可牢牢的。你们别外说。”
    “……好了,别八卦这些了。等他们自己纠结捋顺这狗血关系,”谭礼沉声,“要是闲着,趁现在还早,我们就去西城转转。或者去找马道婆,忘记先前鹤云道长说的了?这旁门左道,聊一聊,也好检测检测你近阶段的学习效果。”
    “谭叔,不跟你好了,我娘危在旦夕,你还要出去溜达。”贾珍闻言,脸气成了猪肝色。
    “不然呢?清官难断家务事。”谭礼面无表情,“按着你娘的说法,这画应是柏侧妃收藏的,为什么会被丢在禅院里?”
    “为……”贾珍挠挠头,“为什么啊?”
    “女人心海底针,她大概中途不想害你姨妈了,用你娘的想蒙蔽过关。”
    “那不是更可气了?”贾赦闻言,怒发冲冠。太子妃与他何干,敬哥的妻子,这个身份,对于他而言,才是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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