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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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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玉录玳迷迷糊糊一脸不懂,他还引经据典地给解释了一段:“打揎着,添气也。事虽易,而实难,不可太坚,坚则健色浮急,蹴之损力;不可太宽,宽则健色虚泛,蹴之不起;续用九分着气,乃为适中。”
    玉录玳:……
    其实还是不大懂,就觉得自己可能,大概忒地小瞧了古人。
    不管是宋朝的,还是眼前这个!
    好在襄格格不但知错能改,还知人善用。了解自己纸上谈兵那两下子在黄大拿跟前绝对班门弄斧后,她也就不再献丑。而是特别干脆地,把相应事务全权交给了他。
    自己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骑射。
    木兰秋狝啊!
    万千本清穿小说的事故多发地,集合了满蒙汉三族精英的大型竞技场。她这个异军突起,比正经爱新觉罗家格格也不遑多让的和硕格格,想也知道聚焦了多少好奇目光,又是多少人暗戳戳蓄力,准备踩下去秀自己的踏脚石、箭靶子。
    为防大清颜面折在她身上,又给虎视眈眈的直郡王党机会攻讦她,玉录玳决定把准备工作做足。
    跑马、射箭统统练起来,枪法也不能生疏。
    不说威震木兰围场,成为巾帼翘楚,也好歹不拖后腿。
    而宝格楚这个生在草原,长在马背上的蒙古人当仁不让地就成了她的马术与骑射师傅。
    为防自家俊侍卫碍于主仆关系不敢严加教导,玉录玳还特意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喏,本格格找你,就是信任你的技术与忠诚。你务必拿出真本事来,用心教导,不许有丁点放水,否则……”
    “否则就是不忠不尽责,有负格格重托。”宝格楚单膝跪地,一脸卑下明白、卑下都懂:“格格放心,卑下必定拿出生平所学,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格格的骑射得到最大程度提高。”
    玉录玳笑着伸手:“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宝格楚一愣,继而伸手跟玉录玳三击掌,从即日起走马上任成了玉录玳的骑射老师。
    从此,玉录玳的幸福时光一去不复返。
    翌日,天刚蒙蒙亮,宝·骑射师傅·格楚就一身骑装到了她院外。气得值夜的春花瞪眼:“现在马上立刻叫醒格格,跟你蹲马步、练臂力。然后刷马、骑马、射箭?你疯了么?格格是想提升下骑射功夫,不是要称霸草原当女巴图鲁!”
    宝格楚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冷冷说:“这是我与格格约好之事,你通传便罢,忒地聒噪作甚?难道吴嬷嬷事过去太久,以至于你又忘了前车之鉴?”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春花噎死。也特别成功地,叫她想起入了刑部大牢没几天就愧疚自尽的吴嬷嬷。还有自作主张被撵,到现在也不知沦落何处的冬雪。让她哪怕再心疼主子,舍不得主子天不亮就起来练什么骑射,也不敢再擅作主张。而是恭恭敬敬回话,去与不去全凭主子自己定夺。
    玉录玳:……刚嘟囔了句困,不去。
    院子里的忠诚侍卫就中气十足地喊了句:“卑下应约而来,全力教导格格骑射。还请格格尽快起床,如您所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满脑袋瞌睡虫被瞬间驱散,玉录玳只得怏怏不乐地起了床。
    简单洗漱,穿了身秋月特特赶制的火红骑马装,被春花梳了个干净利落的小两把头。草草吃了早膳后,就这么素面朝天地跟宝格楚练习骑射去了。
    说来也是和硕襄格格府人少地方大,玉录玳住进来后又没做太大的修葺,前院那个硕大的演武场就得以保存了下来。这会儿用来给玉录玳这个小菜鸟学骑射,那真是再合适不过。
    因着原身幼年丧母,父亲又是个有也只聊胜于无。
    继母为了打压原身,不叫她遮挡亲生女儿的光彩,也是使尽了各种招数。以至于玉录玳根本没有骑射方面的相关技能可以融会贯通,只能如一个初学者般,从最最简单的基础开始。
    比如上马,上马前要检查肚带确实勒紧,防止马鞍滚动,马镫放下,镫革调为合适的长度;鞍翼放平等,上马的动作从立正牵马姿势开始。骑手左手持缰站于马的左肩旁,从马的左侧开始上马。
    光一个上马姿势就有从地面上马,人工辅助上马借助台阶三种。为了叫玉录玳熟悉并精准、迅速地上马,宝格楚把全套动作分解为数个,让她一一练习。
    俊侍卫长得好,上马下马的姿势也格外潇洒。
    叫玉录玳大饱眼福的同时忍不住拍手叫好:“帅,宝格楚好样的!”
    被夸了N次,已经趋于淡定的宝格楚只微笑:“格格可看清楚了?来,按照卑下刚刚的动作,再来一遍。”
    起初,玉录玳是万分自信的。毕竟她有记忆力光环在,细心观察之下,宝格楚的动作就如一帧一帧的静态画面般,清晰地印在她脑海。毫不吹牛地说,她可以做到完美复制,半点儿不带走样的。
    可……
    真正走到马前,牵起缰绳,被那高头大马一个响鼻喷到脸上时,玉录玳却只想哭唧唧,火速逃跑。
    满心紧张之下,什么动作啊、要领的,全部都忘在了脖子后。
    一个简单的上马下马,从清早练习到午后,也还马马虎虎,完全没有达到博尔济吉特师傅的要求。倒练得赫舍里徒弟一身臭汗、大腿发疼,走个路都难受到不行。满脑子都被两个词儿占满:弃学,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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